陳.希真一見又是一陣的膽戰心驚,當下急忙去去拉開陳麗卿的手,可是那陳麗卿一發起狠來,哪里是這么容易肯當過他的,依舊是不管不顧的撕扯著蔡通的耳朵,不肯放開。
一見自己拉不開陳麗卿,陳.希真是又氣又急,當下朝著陳麗卿喝道:“你個小賤人,我都這么說了,還想怎么?你還不快快將人給我放了!”
陳麗卿一見父親發怒,也是不敢不聽,惡狠狠的瞪了躺在地上的蔡通一眼,又發泄似的使勁的擰了一下,這才松手放開了,站在一邊,也不說話。那蔡衙內此時已經是疼的精疲力盡,躺在地上直氣喘,有一聲沒一聲的哀嚎著,站斗站不起來了。
就在這時,那陳麗卿身邊的養娘拿著衣服等物,人群里擠了進來,陳.希真取過衣服,一面將衣服披在了陳麗卿的身上,一面嘴里埋怨道:“燒完了香,剛才就死叫你回去,你就是不肯,偏偏要待在這里,卻又無故的惹出大禍來。蔡太師為父又認識,在這里,你若是將蔡衙內打出了好歹來,叫我怎么跟蔡太師交代,端得不省心,以后你給我好好的待在家里,不許再出來。”
陳麗卿也不知道挺沒聽進去,依舊是我行我素,收拾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開始指著蔡衙內罵道:“你這個不生眼的賊畜生,也不看看你家姑奶奶我是什么人,色膽包天,太歲頭上動土,還敢來惹我,真是熊心豹子膽了,真個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你不要躺在那里裝死,你平日里仗著蔡太師的勢力狐假虎威狗仗人勢,想怎么樣就怎樣,今日撞在你家姑奶奶我的手里,不要說你這個小小的衙內。便是那蔡京姑奶奶也不慣著他,將他一同剁了肉醬!”
陳.希真一聽又是一身的冷汗,心說我的姑奶奶呀,你可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什么話你都敢說,那蔡京是什么人?當朝的太師呀,手握重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這么說可是在很咱們倆找麻煩啊,當下對著陳麗卿怒喝一聲,說道:“不要說了,看看你長什么樣子,丟人現眼的東西,你不要臉我還要呢,還不給我滾回去!”
躺在地上的蔡通只得一個勁兒的哀嚎,那里敢說話,這時,陳.希真吩咐人將陳麗卿的馬匹牽了過來,取青紗罩仍就與他蒙了臉,又吩咐道:“你先回家去,這里有我,記住,路上休再鬧事。”
陳麗卿一見陳.希真不跟自己回去,當下問道:“爹爹法事完畢,為何不一同回去?在這里做甚?”
陳.希真聽完又是一陣的氣急,心說自己家的這個姑娘真的是膽大包天,越來越橫行無忌了,你打完了人家蔡衙內,就這么走了?不得處理善后嗎,但是自己家的女兒又舍不得再說她,當下擺了擺手,說道:“你自己先回去,我還有些事情,等完事了我在回去!
陳麗卿聽得爹爹這么說,當下點了點頭,便上馬去了,臨走之時還不忘再狠狠地瞪了一眼蔡衙內,旁邊的那養娘也收拾好包袱,也上了驢子跟著陳麗卿去了。
等到陳麗卿走了之后,陳.希真再次回頭看那蔡衙內時,只見蔡衙內已坐在地上,正要爬起來。希真上急忙三步并作兩步跑過去,一把扶了來起,躬著身子,帶有一絲諂媚的微笑,說道:“蔡衙內,小女冒犯,都是在下家教不嚴,疏于管教,在下回去之后一定狠狠地批評他,還請蔡衙內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里能撐船,看在在下的面子上,恕罪恕罪!”
站起來的蔡衙內此時可是一身的狼狽,當下是又氣又羞,冷眼看著陳.希真,沒好氣的說道:“陳.希真,本衙內呢,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當然一開始也不曉得那是你的女兒,倒得罪了,這個是本衙內的錯,我承認,可是令愛也太過沒有道理了,我不過遠遠地說了一句話,雖然說有些輕佻,便惹來了這一頓的毒打,我蔡通在這京城里也是有名有姓的,身份在這里呢,這讓本衙內如何還有臉面在這里!
陳.希真連連稱是,陪著笑臉說道:“是是是,千錯萬錯都是小女的錯,是在下的錯,在下管教不周,在下這就回去好好的教訓教訓她,太不像話了,改日在下一定登門謝罪!
蔡衙內一聽陳.希真的話,當下眼睛就立起來了,說道:“打也打完了,就這么不痛不癢的道歉就完事了?登門謝罪,有用嗎!
就在個時候,旁邊看熱鬧的眾人個他的狗腿子們,也都漸漸的趕了過來,那蔡衙內剛才說的興起,一不小心扯到了受傷的耳朵,當下疼的齜牙咧嘴,眾人看那衙內右邊耳朵兀自流血,紛紛上前,都問道:“衙內怎么了?可有什么視屏?”
陳.希真此時也是急忙上前監察傷口,一臉的此時蔡衙內得耳朵上已經是血肉模糊,當下心里就又一次的埋怨起了自己的女兒,可是嘴上依舊是輕松的說道:“衙內放心,還沒甚大傷,只是破了點皮,過幾日便可痊愈。”
當下又是又笑道:“若在下再遲一步,衙內這個耳朵便不用要了,如今還好。”正說著呢,只見兩個人攙著一個蔡通身邊的打手走出廟來,此人被打得鼻塌嘴歪,原來被陳麗卿一棍打在了他的腿上,折了,行走不得,一步一顛的扶出來,不住地哀嚎著,說道:“衙內與小人作主啊,不能放過陳.希真他們父女兩個!”
蔡通擺了擺手,他還想著那陳麗卿的美貌呢,如何能夠再去得罪自己已經定下來的未來老丈人呢,當下說道:“原來是陳提轄的令愛姑娘,難怪身手如此的了得!
那打手瞪著眼,對陳.希真道:“好一個陳.希真,我家太師對你可是稱贊有加,你卻在這里叫女兒打了衙內,此事我一定稟過太尉,再慢慢的找你算賬!”
旁邊的那些狗腿子們一見衙內不發作,也是沒有辦法,只能在一旁看著齜牙咧嘴的蔡衙內直著急,這一眾狗腿子,剛剛也是被那陳麗卿有打破頭的,也有打腫手的,此時都說道:“衙內,小的們皮糙肉厚的受一點上沒有什么,這個倒是不打緊,可是衙內這耳朵如此這樣,怎樣去見太師?里外里也是小的們沒有盡職盡責,還請衙內給我們做主!
蔡衙內一聽便點了點頭,說道:“叔父那里我回去說,你們放心,剛剛你們出手本衙內也是看到了,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了,你們不說,我叔父也就不知道!
陳.希真聽得這話,心中暗喜道:“著衙內可不是寬宏大量,只不過今日被一個女子給打了,穿出去也是不好說話,總之是要面子罷了!碑斚卤銓χ車哪切┤苏f道:“眾位有受傷的,在下來醫治,這里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且隨在下到前面那座酒樓上去,在下擺酒向各位賠罪”
周圍的眾人也都不理陳.希真,一個勁兒的話自家的衙內,有一個人當下順道:“似衙內這般仁厚君子,實在少有。”
旁邊的一眾狗腿子也都紛紛附和著說道:“對對對,衙內乃是天下一等一的仁厚君子,仁厚君子!
說著,便跟著陳.希真到了酒樓處,喝酒吃菜,期間陳.希真又是少不了的一陣賠禮道歉。
范天喜說到這里,書房里面的一眾梁山好漢也都笑道:“這個陳.希真老道士,端得不是個光明磊落的好漢子,親生的女兒被人調戲,還去這般的小心賠罪,一點骨氣都沒有,真是叫人生氣!”
旁邊的范天喜也是笑道:“眾位哥哥說的極是,小弟也是看不過去,怎么一個好漢,學道士學得連骨氣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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