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浪酒吧折騰到了大半夜,總算了解的此事。
但是我卻沒有賺到錢,騎著我的電動車返回夕陽紅賓館卻發現大門敞開著。
我心里“咯噔”一下子,鬼魂不可能打開賓館的門,因為這兩扇門都是桃木打造的,而且門上還有我爺爺雕刻的符箓,即便是惡鬼也不敢碰這扇門。
那一定是人了。
我輕手輕腳的走進大廳,打開大廳燈,大廳空無一人。
我又上樓挨個的檢查房間,仍然沒有人。
“這就奇怪了啊?誰打開的門啊?”
我看到柜臺上有一張請帖,請帖印有八卦圖案。
這種請帖是道教協會特有的請帖,不過我納悶了,我這個不入流的道士怎么會受到道教協會的邀請呢?
打開請帖,上面寫著于7日去希爾頓大酒店四樓參加道教協會的座談會。
說實話,拿到這張請帖我還是很興奮的,畢竟我得到了道教協會的認可啊。
嘩啦。
突然樓上一陣響動。
我抓起桃木劍就沖了上去。
在二樓,消失兩天的小鬼娃出現了,而且還背著幾個大袋子,其中有一只袋子掉在地上,袋口散落出一張張紅閃閃的百元人民幣。
我愕然道:“你給哪弄的啊?”
小鬼娃把四只袋子放在地上打開袋口,里面都是百元鈔票,小臉蛋笑嘻嘻的仿佛再跟我邀功似的。
我一把揪起了它:“你在哪弄的啊?這犯法啊!”
小鬼娃又可憐巴巴的指著北邊。
夕陽紅賓館的北邊是儲蓄所,那里有一排ATM機。
這家伙是去那儲蓄所偷的錢。
“你要害死我啊?你說你也不能用這錢,你偷它干嘛啊?”
在我的一頓訓斥下,小鬼娃的大眼睛泛著委屈的淚水。
我猛地想到,這家伙可能是給我偷的,它見我跟別的鬼要房租,這家伙覺得自己沒錢交房租,就去偷錢了。
想到這些,我的心也軟了下來,把它放下來,撫摸著它的小腦袋:“乖,我不要你的房租,你盡管在這住就行了,這些錢還回去。”
小鬼娃重新扛起這四只袋子離開賓館。
我站在門口看著它穿過儲蓄所的墻壁。
沒一會兒小鬼娃出來了。
我領著它回到賓館,給它點上三支香:“以后我不缺你吃,不卻你穿,你就老老實實的在這長大,等你開口說話,懂事了就去投胎。”
小鬼娃抱著香爐笑著點頭。
我驚訝的發現這小家伙竟然長牙了,而且它的牙齒極為特殊。
我慌忙掰開它的嘴巴,上下四顆牙齒,特殊就特殊在它的這四顆牙齒全都是尖的,猶如鯊魚的牙齒一樣。
“不對勁,絕對不對勁。”
我左右環顧,我得找個鉗子把這四顆牙齒給拔了,這小東西絕對吃什么東西了,才會導致它發生了變異。
找了一圈沒找到鉗子,我得遏止住它繼續變異下去,雖然我不太清楚變異下去會成什么樣子,但必須要遏止住才行,鬼長尖牙絕對出異象。
我拽起它:“走,回屋。”
我把它拽上了二樓,把它關在房間里,在門口貼上兩張鎮鬼符,防止它出房間,把給它買的各種玩具一股腦的全塞進房間,就讓它在房間里待著就行了。
小鬼娃意識到我臉上的變化,它狐疑的看著我。
我擠出一點笑容:“以后你就在這屋里住著就行了,我會給你送過來好吃的。”
我關上門,回到賓館大廳。
我在柜臺后面的書柜里翻找出爺爺留下來的日記本。
這是六個日記本用針線縫合成一厚本的日記本,上面滿滿的記載了爺爺抓過的鬼,遭遇過的怪事,其實這個日記本就是記載了他的一生。
我找到了關于小鬼娃的情況,這種現象的異變是因為吃了其他小鬼魂才產生的異變。
看到這個記載,嚇得我書都掉了,吃其他小鬼魂?哪來的小鬼啊?
不行,我得暗中觀察一下這家伙。
我偷偷的上了樓,把門上的兩張鎮鬼符撕掉,故意弄出點響動,騎著電動車離開,繞了一圈又回來了,躲在夕陽紅賓館旁邊的儲蓄所后面。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小鬼娃終于出來了。
這家伙在地上爬著走,速度非常快。
我不能跟的太緊,只能一路小跑的跟在它后面。
我跟著它一路來到了婦幼保健醫院,看到這個醫院我總算明白過來了,這家伙消失的那幾天都在這里玩。
因為這里的小鬼魂多,它可以跟它們玩。
在婦幼保健醫院的后面有個落魄的院子,這里擺著好幾個大垃圾桶,平時用過的醫療器皿,棉球什么的都扔在這里,第二天在由清潔工拉出去。
院子里還有一棟兩層樓,小鬼娃快速的爬進這棟樓里。
我悄悄的進去,在一個房間里竟然有十幾個小鬼魂在嬉鬧著。
渾身青色,這些小鬼魂看得我是觸目驚心,有一半以上都是畸形的,甚至還有長三條腿的,還有兔唇的,還有腦袋里長腫瘤導致腦袋碩大的小鬼魂,各種畸形怪狀的小鬼魂在一間屋子里嬉鬧。
這種場面沒點定力的人會當場嚇暈過去,我看得頭皮都發麻,這地方陰氣極重衍變成了煞氣,這些小鬼魂常年在這里吸收煞氣,久而久之都會成為很恐怖的惡鬼。
“你在這干嘛?”
我背后突然一道喝叱,在房間的那些小鬼魂看到我后,四處逃散。
小鬼娃看到了我,它并沒有向我爬過來,而是跟著其他的小鬼魂逃走了。
我轉過身看到一個黢黑的老頭,滿臉嚴厲的瞪著我。
我訕訕笑道:“沒事,走錯地方了。”
說完我就快步離開。
這地方要治理一下,不然會越來越嚴重。
…………
翌日,我去希爾頓大酒店參加道教協會舉辦的座談會。
我還特意穿上祖傳的道袍,背上桃木劍,挎上道包,騎著我的小鳥牌電動車前往希爾頓大酒店。
一路上行人紛紛掏出手機拍,紛紛調侃。
“喲,這兄弟的裝扮,拍電影的吧?”
“哈哈,兄弟你騎這電動車不符合你這一身衣服啊,應該騰云或者御劍飛行啊。”
“哥們這是要去渡劫嗎?”
面對俗人的有色目光,我予以不理會,并給予他們一個個大白眼。
但是,讓我尷尬的并不是路人的不理解,而是,特么的,我到希爾頓大酒店的時候,這些同行一個個穿得西裝革履很體面,沒一個穿道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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