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滿強,這次行動授權(quán)給孫曉瀾統(tǒng)一指揮,不過只限于達成各地廢除對我們收取過路費,即使發(fā)動戰(zhàn)爭也要控制在低強度內(nèi)。”胡文楷臨走時吩咐李滿強道。
“老板,這事肯定要向你匯報,具體要打到那一步。”
“李滿強,這事不用向我匯報,現(xiàn)在完全授權(quán)給孫曉瀾和你,具體方案由參謀部拿出來。這是給你們鍛煉的機會,我不會過問一句的。”
李滿強眼睛一亮立刻站的筆直說:“好的,我知道了,老板放心我們會圓滿完成任務的。”
胡文楷很滿意李滿強的態(tài)度,點點頭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隨即離開作戰(zhàn)室。
開著車行駛在演陽到天星鎮(zhèn)的公路上,兩年前栽下的樹苗已經(jīng)長成碗口粗的樹木,夕陽的余暉下樹葉發(fā)出金紅色光彩。空無一人的道路上胡文楷將車速提到八十碼,落葉在車后被氣流卷起飛舞著。
搖下車窗,清涼的晚風帶著一絲咸味,他左臂搭在車窗邊叼著煙,哼著小曲狠狠的壓下油門,車疾馳在道路上。
在飯店門前停下來,胡斌幾個人站在門前抽煙閑談中,看見老板來了笑著說:“老板今天要大放血了,前前后后來了六十多人,大廳里十張桌子不知道能否夠坐,還有最后一班火車沒有到站。”
胡文楷大氣的說“胡斌你就別操心了,今晚管飽管醉。”
“你去把鄧鈞給我叫出來。”
鄧鈞叼著香煙從飯店里跑出來:“老板你找我?”
“鄧鈞到這邊來,我有話問你。” 胡文楷拉著鄧鈞走到街中心。
“吳紅霞身體怎么樣?幾個月了?”
“啊,還好啊,四個多月。怎么啦?”
“你給我去試探一下,我要出去一段時間想讓她幫我照應一下這邊行政。”
“嘿嘿,我不去做這事,別給她發(fā)覺了我能有好果子吃?老板還是你自己去問。”鄧鈞狡猾的抓著頭皮說。
“尼瑪,你們兩口子現(xiàn)在變的像泥鰍一樣滑,你去問問需要什么代價。別我去問她一口回絕死了就沒有周旋的余地了。”胡文楷頭疼要不是吳紅霞懷孕,他就直接安排了。
“那我去試探一下。”這龜孫子一聽有好處立刻鉆進飯店去了。
一會走出來,一臉奸笑說:“沒有什么問題,但她說了代價必須要有的,我們總不能就待在天星鎮(zhèn),南京那地方也蠻好的。”
切!不就是想要南京的房子嘛,本來就準備兩年后讓他們夫妻倆去南京的。胡文楷點點頭說:“我知道我要流血了,心痛啊。”
最終還是被胡斌這烏鴉嘴說中了,開席前又陸陸續(xù)續(xù)來了幾十人,最后是一百一十三人。
從公司起步五六個人開始到現(xiàn)在擁有十幾萬的部下也不過幾年時間,胡文楷看著亂哄哄的年輕人心里感慨萬分。民國初期物質(zhì)極度匱乏,有肉吃有酒喝算上是一種幸福了,所以胡文楷只要有機會總會請部下吃飯喝酒。
杜紫鵑幫胡文楷在她身旁留了位子,杜紫鵑明顯在這幫年輕人中有影響力,不停的有人走過來向她點頭打招呼。胡文楷笑著說:“土生土長的妞就不一樣,走到哪里都有熟人。”
“哪是和我打招呼,全沖著你來的,這些人全是黨校同學,你忘了我去安徽前在黨校待段時間。”杜紫鵑偷笑起來。
“你不會吃醋了吧,文凱你模樣真好玩。”
“小屁孩,我吃你哪門子醋啊。”
田芝亮也在這桌,乘著上菜的機會挪到胡文楷身旁匯報煉油廠二期準備情況。胡文楷聽他說完后冷冷的看著他。
“田芝亮你才工作多久也開始學官場老油子做法?”
“老板我沒有啊。”田芝亮委屈的說。
“你上次向往匯報時說嘉定上半年的經(jīng)濟數(shù)據(jù),你沒有藏著掖著?”
“老板這事我是有隱瞞,想到年底時放個響炮。”
“我說你田芝亮好的東西不學,就跟蔣秋鳴學一些老油條的作風。”
“老板我什么時候教他這些的,我一年也沒有遇到這小子幾次,別賴在我頭上。”蔣秋鳴從隔別桌上轉(zhuǎn)身說。
“哪田芝亮這小子有才能啊,自學成才不錯不錯。”胡文楷的話引得哄堂大笑。
田芝亮漲紅臉看了一眼,一臉求助的表情。
“田芝亮不要求助杜紫鵑了,老板立過規(guī)矩了后宮不得干政。”胡斌在一旁怪聲怪氣的說。
“胡斌我什么時候,干涉文凱的事了?你今天不說出一二三來,你就等著挨灌吧。”杜紫鵑板著臉其實心里樂開花了。
“好啦,別打岔,田芝亮你這事會當成典型案例納入黨校教材中,你們以后再藏著掖著試試看。”
“文凱,不會那么嚴重吧,那以后田芝亮怎么做人啊。”杜紫鵑忍不住問。
“他還會擔心他怎么做人,放心吧教材中只提事不提人,”胡文楷說完田芝亮才送一口氣。
胡文楷指著田芝亮說:“你看看,這家伙真是老油條,我剛說不提他名字,立刻松一口氣。田芝亮這件事因為是普遍現(xiàn)象所以沒有提你名字,你以后要注意點了別玩虛的。”
“田芝亮你現(xiàn)在知道文楷的厲害了吧。下次真不能這樣了,文楷最怕人對他不誠實。”杜紫鵑在一旁替田芝亮找臺階下,胡文楷也知道他們是同學,笑了笑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酒席過程有杜紫鵑坐身旁,誰過來敬酒首先要經(jīng)過杜紫鵑憤憤的眼神,即使?jié)M杯過來敬酒最后也變成意思一下。最后大家沒轍鼓動王西海將胡文楷拖到另外一桌,這才開始下手敬酒。
胡文楷笑著說:“你們也就欺慫怕惡,哦,看見杜紫鵑在旁邊你們就不敢喝了,我都沒有說話,看樣子我比不上杜紫鵑厲害。”
“不是啊老板,我們也不是怕杜紫鵑,關鍵怕杜紫鵑那一天真當了老板娘給我們小鞋穿。”蔣秋鳴打趣的說。
“蔣秋鳴,你這話我會源源本本告訴卡羅塔的。”
“胡文楷你就是告訴卡羅塔也沒有用,是卡羅塔親口和我說讓我看好你,不讓你喝多。”杜紫鵑笑著站在胡文楷身后,一桌人頓時鳥散。
胡文楷頓時不高興了,他從不想有任何人干涉他的生活,這一點卡羅塔做的相當好,和朋友在一起卡羅塔總是笑著看著他喝酒從不說什么。
當即胡文楷放下手中的杯子對杜紫鵑說:“紫鵑,你不坐在那桌陪田芝亮喝酒,跑這干什么。”
可憐的杜紫鵑以為胡文楷吃田芝亮的醋呢,連忙說:“我和田芝亮就是同學關系,文楷你別想多了。”
“廢話,我想那些干什么,我的意思你不該在我和我朋友喝酒時過來阻擾。”胡文楷索性將話說白。
杜紫鵑這時還能不知道自己的失誤,連忙說道:“文楷,我不是有意的,我是怕你喝多了明天還要開會。”
胡文楷冷淡的說:“我自有分寸,你回你自己的座位。”
杜紫鵑臉真掛不住了,委屈的很眼淚從眼圈中流下來。用手臂擦拭著眼睛回到自己座位上。
崇美娟看這情況坐到杜紫鵑身旁說:“紫鵑,男人不能逼太緊了,老板是一個需要自由的人,你這樣越關心越容易失去他。”
“美娟,我只是怕他喝多,明天他還要開會主講。”
“老板的事不是你能問得了的,卡羅塔從不會過問老板喝多少,每次還要逼著老板喝,你知道為什么?”
“為什么?”
“她知道老板是有分寸的人啊,主次肯定分的清楚。”崇美娟說出這話后,杜紫鵑知道自己和卡羅塔的差距不是一天可以擬補上來的。
胡文楷擺脫了杜紫鵑后,摟著周海泉說:“海泉,這一年忙的馬不停蹄,據(jù)說女孩檢舉他的鞋小了一碼。”
“老板我什么時候鞋小一碼了,我還是41碼。”
“周海泉,人家女孩說錯了?說你以前是42碼就因為公司分你事太多了,徐州天汾兩邊跑,把你腳跑小一碼。沒這事?那吳紅霞那女孩調(diào)動的事暫停下來。”
周海泉立馬低身下氣的說:“老板,我那是對她炫耀自己忙沒有時間陪她,撒的謊。”
“哦,趕明你周海泉騙女孩子的,那更不行。”
“老板,你要我怎么說才可以?”周海泉急了,放下酒杯站起來。
“別急,我們的意思你現(xiàn)在將那女孩找來,現(xiàn)場表白人家同意了,公司立馬給你安排結(jié)婚。省得你讓人家擔心,房子你看是天心鎮(zhèn)還是南京或者上海。我貼你一半錢剩余的銀行給你貸款。”胡文楷話還沒有說完,周海泉像一陣風跑了。
胡文楷這話放出來好了,一個個的圍上來端著酒杯眼睛放光看著胡文楷。
“你們這群小樣,我給周海泉的條件一樣適用你們,但一條必須將女友帶過來,人家要當我面同意和你們結(jié)婚。”胡文楷笑起來,他本來就準備一筆錢讓手下人體面的結(jié)婚。
大家歲數(shù)都不小了,也到談婚論嫁的時候了。讓人家賣命必須要解決人家后顧之憂。
“我們大伙一起敬老板三杯。”魏其君在后面慫恿起來。
胡文楷舉起酒杯笑著說:“看樣子你們都是名草有主了,干杯連干三下。”
開始他們搞不清名草有主什么意思,轉(zhuǎn)眼就明白過來開心笑起來說:“老板說的對,我們是名草。”
杜紫鵑不解的看著這邊熱鬧的場景,崇美娟說:“老板只有和自己弟兄一起才會放得開,才會大碗喝酒大塊吃肉。”
“你不懂,你別看老板罵他們,他們就是賤老板罵的越兇他們心里越高興。”
“怎么可能,這不是成賤皮了。”杜紫鵑自言自語的說。
周海泉拉著一個女孩走進來,老遠就喊道:“老板你說話算數(shù),我女友來了,不對,明天就是我老婆了。”
所有的人都笑起來,胡文楷笑著說:“美女,你真要嫁給我們天汾第一臭美的俊男周海泉?”
“老板你這話不對,你應該說明天結(jié)婚房子錢你付一半。”周海泉明顯不樂意了。
“我說的就是周海泉的剛才說的話,明天領證給房子一半錢,不論在天星鎮(zhèn)或者上海、南京。”胡文楷這時肯定架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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