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火焰的純度,好像不是神通?”蘇保宗抬頭看去,仔細(xì)揣摩了一番,才下定結(jié)論道。
“當(dāng)然不是神通,無論是火焰銀槍還是紅晶長劍,只怕一出鞘就能將陶伯仲斬殺。”羅踏天沉穩(wěn)道,如今戰(zhàn)局已定,毫無需要擔(dān)心的地方。
陶玲兒還沉浸在那真龍被熔漿幾乎融化的階段里,聽見后面的話,這才回過神來,震驚地往后看去,驚道:“難道那家伙還沒有使出全力嗎?”
“哈哈哈當(dāng)然了,天師從頭到尾施展的不過是一些武道,實際他手里捏著不知多少術(shù)法沒有使用,更不要說那三門駭人神通了,若是一開始就使用神通,這陶伯仲身上的法器就算再多個十倍,都不是天師的對手。”
羅踏天的話一說出來,便將陶玲兒震驚的神色僵住,她顫顫了兩下,嘴里嘀咕道:“神通?”
而天空上,陶伯仲手中的靈戒現(xiàn)在幾乎報廢,因為真龍就是這靈戒的核心陣法,如今真龍被王徒赤紅吊墜中的火焰覆蓋,完全失去了控制,他這靈戒自然也就沒了。
并且同時報廢的還有天纏紗,在赤紅吊墜剛使用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那火焰屏障給活活燒爛。
“這就是你煉制的法器?”陶伯仲畢竟是百年老怪,這被反殺的事情還是能夠接受的。
“這分明是防御法器,要是論比賽,你從一開始就輸了!”陶伯仲也是厚著臉皮喊出來,就算是防御法器,如今他所有攻擊法器盡毀,只剩下一身的防御法器,肯定不會是王徒的對手。
王徒雙手背負(fù),淡然道:“誰跟你說這是防御法器了?”
“升起屏障,還不是防御法器嗎?”陶伯仲反駁道。
“那你可要看好了,我這到底是不是防御法器!”
王徒一言既出,猛地一手捏住赤紅吊墜,從指縫中突發(fā)幾道耀眼的紅光,就見被火焰包裹覆蓋,凝固在空中的那條真龍就微微動了幾下。
“怎么回事?”靈器宗的眾人看不懂了,難不成他們宗主還有一線勝機(jī),這真龍還沒被覆滅?
但馬上,那真龍開始劇烈地抖動,身上的火焰也如外殼一般塊塊裂開,宛如蛻變一般,從頭到尾,那火焰紛紛裂開,顯現(xiàn)出道道金光,好似落入了金庫一樣。
“這是?”陶伯仲試圖操控手中的靈戒,卻發(fā)現(xiàn)毫無作用,已然是報廢了,只得雙眼矚目著這真龍的變化,看看王徒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
就見王徒吐出一道靈氣,打入赤紅吊墜中,瑤瑤相隔的真龍就好似受到了感應(yīng),神龍擺尾一震,渾身的火焰外殼就化作團(tuán)團(tuán)烈火,圍繞著那真龍燃燒,而真龍騰霄而起,驟然一聲龍吼,震動九天,眾人終于看清楚這真龍的模樣了。
之前的真龍不過是云霧稍微凝實一些,看起來樸實無華,略帶龍威,但如今的真龍卻是一條燃著滔天大火的黃金赤龍,渾身宛如純金雕刻,身上帶著無數(shù)古老的咒文,在火焰的倒映下璀璨無比,連最高級的雕刻師,都要為之感到震驚。
“我的成品,赤紅吊墜,以火焰精粹煉成,遇到任何以靈氣法力凝聚而成的生物,都可以捕捉并加以煉制,成為自己的操縱物。”
王徒淡然而道,手中輕捏吊墜,那真龍就乖乖地盤旋在王徒身后,如同忠誠的臣子。
“我花費十年之久準(zhǔn)備的靈戒,竟然做了他人嫁衣,這世上竟有捕捉其他靈物的法器,如此神秘的效果,我還是第一見,長見識了。”陶伯仲不得不服,如今他法器全出,都不如王徒手中的一件小吊墜,任他百年傲然,今天都要低頭。
“去!”
陶伯仲正要投降,就見王徒根本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直接一吼而出,捏動吊墜,黃金赤龍就咆哮而來,隔著數(shù)百米還未至,陶伯仲就已經(jīng)感覺到這撲面而來的灼熱,連身上的防御法器都無法隔絕這股熱浪。
“天師要殺了陶伯仲?”
“挑釁王教官的人他確實都?xì)⒘耍@也是看人的,神龍戰(zhàn)隊他就不過教訓(xùn)了一下而已,這陶伯仲他怎么會殺?王教官不是那種睚眥必報,胡亂濫殺的人才對啊!”
老宗師也急了,陶伯仲可是如今煉器界的第一人,若是被王徒殺了,絕對是華國的一大損失啊。
“你們快去阻止他啊!”陶玲兒是其中最著急的人,那真龍趨勢極猛,速度快如箭梭,陶伯仲絕無逃跑的機(jī)會,只能是展開防御法器抵抗。
“救不了,若天師殺心已定,誰也擋不住。”羅踏天咽了口口水,陶玲兒不知道而已,當(dāng)初韓勝勛欲圖開車撞王嫣然,王徒直接從華國追到h國去了,扛著無數(shù)炮彈,甚至硬抗巡航導(dǎo)彈,都要將那韓勝勛斬殺。
就憑他們這一眾化境宗師,根本連插上話的資格都沒有。
陶伯仲此刻額頭全是冷汗,面對這一條洶涌而至的黃金赤龍,也只得快速捏動印記,將身上的防御法器全數(shù)開啟,一道道無形的屏障就擋在陶伯仲面前,無死角地將他保護(hù)在內(nèi)。
可是黃金赤龍還未至,先是一股熱浪沖來,直接將陶伯仲的一道防御法器給逼碎了。
“這怎么可能?”陶伯仲雙眼瞪大,心臟狂跳,這防御法器無一都是他的得意之作,能擋下狙擊槍子彈的存在,現(xiàn)在怎么會直接就被一道火浪給拍碎?
“亢龍盞!”陶伯仲手中變換莫測,連連結(jié)出數(shù)道法印,轟然一掌拍出,就見他懷中一個小盞臺微微發(fā)光,瞬間化作一道棕色的厚墻擋在陶伯仲面前。
這是他最強(qiáng)的幾件防御法器之一,可是面對大壩決堤一般的火浪都連連顫抖,幾次要崩裂,而黃金赤龍一至,當(dāng)即毫無懸念地就將陶伯仲的亢龍盞給轟得支離破碎,懷中的小盞臺瞬間黯淡下去,幾乎報廢。
“怎么會這么強(qiáng)?”陶伯仲如今左支右絀,分身乏術(shù),無論是那火浪還是黃金赤龍,都能要了他的命。
王徒滿臉的云淡風(fēng)輕,手指輕輕搖動,黃金赤龍就往陶伯仲一咆哮,這咆哮之中甚至能看到陣陣音浪形成的波瀾展開,恐怖的勁氣就從這一聲中震蕩而來,陶伯仲的一身法器直接碎掉了一半。
“我爸已經(jīng)輸了!你為什么還要下死手!”陶玲兒在底下嘶吼道。
王徒充耳不聞,不過是淡笑以對,繼續(xù)操縱著黃金赤龍向前轟殺,將陶伯仲的防御法器一道道破開。
陶伯仲身上帶了二十多件防御法器,黃金赤龍一吼就碎了一半,再一口咬下來,便是貼身法器都要支離破碎。
眼看身上一件件法器黯淡下去,陶伯仲眼中已然無光,低垂著頭,嘆息道:“我煉制了百年法器,一身防御法器皆是世間最頂級,結(jié)果連天師的一招都擋不下來,徹底潰敗。我陶伯仲不自量力在先,如今技不如人,甘愿受死,但請白衣天師在我死后能放我女兒一馬。”
“是嗎?我若殺了你之后,再殺你女兒又當(dāng)如何?”王徒哼笑道。
“不!天師,你不是說要我靈器宗拜入你門下嗎,為何要殺我女兒?”陶伯仲瞬間緊張起來。
他活了百余年,壽辰不長,生死早就看淡,但他老來得女,陶玲兒是她的心頭肉,王徒如今要殺他女兒,陶伯仲怎能不緊張。
“我王某人行事需要理由嗎?”
王徒隨手一招,那黃金赤龍就一口咬下,將陶伯仲的最后一道防御法器給咬碎,這防御法器是貼身的一層屏障,如今被黃金赤龍咬碎,黃金赤龍的一雙龍牙幾乎懸在陶伯仲的頭頂,瞬間就要將他咬成碎屑。
就在陶伯仲帶著無窮的憤恨和不甘閉眼等死的時候,黃金赤龍卻赫然停下,收起龍牙,悠悠然地退了出去。
陶伯仲不明所以,還是一副失神的模樣看向王徒。
只見王徒將黃金赤龍散去,隨手就把赤紅吊墜往地下丟去,剛好拋給陶玲兒,被陶玲兒接中,無論是陶玲兒還是陶伯仲,此刻都是一臉懵逼,大眼瞪小眼地看著王徒。
“天師,你這是做什么?”陶伯仲謹(jǐn)慎地小聲問道。
王徒雙手負(fù)立,橫踏虛空,淡然以對道:“我玩厭了,送給你女兒當(dāng)小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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