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缺少人際關(guān)系,缺少朋友,缺少應(yīng)酬,對你的人生,對你的事業(yè)都不好。”
“這樣怎么不好,我覺得很好啊!”詹成奇怪的問道,他20多年都是這樣過的沒什么問題啊。
“你不抽煙,不喝酒,沒有朋友,沒有交際,這不正常,性格會憋到變態(tài),原因沒有釋放點。”方沐舒分析著。
“我已經(jīng)有釋放點,不會變態(tài)的。”詹成說完還特意瞄了瞄方大美女的大胸。
方沐舒給了他一個白眼,說道,“你現(xiàn)在要學(xué)會交際,不管是有沒有功利性質(zhì)的,比如說泰古,牛老板,你要回訪,他們生日送些小禮物,來往多了就是朋友了,做生意朋友多路子就廣,人脈很重要,難道你一直開婚慶公司?”
“好吧。”詹成乖乖的答應(yīng)著,至于有多少誠心他自己也不知道。
“現(xiàn)在就從你前老板開始,走我們?nèi)ソo他祝賀去。”方沐舒還是沒有放過他。
祁百的50大壽,酒宴在香益宮大酒店,算不上檔次,也算不差,他的壽宴,在海州婚慶這個圈子算是一件不小的事情。
雖然前不久在他公司出了那么大的糗,影響了很大,但畢竟是婚慶協(xié)會副會長每年近百的婚禮訂單還是有一批合作人的。
如今他過五十大壽,自然是賓朋齊至,熱鬧非凡。
詹成和方沐舒去的時候已經(jīng)12點半了,壽宴差不多要結(jié)束了。
一進去,詹成便看到了整個廳擺滿了桌子,圓圓轉(zhuǎn)盤桌不下十張,不過走的也差不多,只剩下四五桌的樣子。
詹成看到祁百直接走了過去,旁邊認識詹成的突然議論紛紛。
“公司以前的倉管,在婚禮現(xiàn)場出了亂子被開除了,他今天來做什么?”
“聽說用禮炮對著新娘子胸部打的,還好那個新娘子是真胸。”
“他不是開公司了嗎?今天來做什么?”
“莫非給老板祝壽來了?”
“他害得公司現(xiàn)在業(yè)務(wù)少了一成,還敢來。”
很明顯這桌基本上是百合新娘公司的員工。
詹成知道他們在說自己,他只當作沒聽到。
祁百也聽到議論聲回過頭見是詹成露出奇怪的表情,可能想不到詹成會來他的壽宴上。
祁百老婆洪梅見詹成走近連忙站起來說道,“詹成,你想做什么,這里不歡迎你。”
旁邊她兒子祁連山一見是害了他家生意的詹成站起來捏著拳頭就想揍詹成。
祁百連忙喊道,“梅子,山山,來者是客。”
“師父,祝您壽比南山,福如東海。”詹成笑著遞上禮品。
祁百接過東西,笑道,“謝謝,小詹啊!如果不嫌棄就著一起喝一杯。”
詹成也沒推辭就近拿了個空杯倒了一杯啤酒舉杯道,“師父大壽小詹來遲了,先賠酒三杯。”說完連喝了三杯。
接著倒了第四杯酒說道,“祝師父,身體健康,笑口常開。”然后喝完后直接軟在地上,顯然詹成見這么多熟悉的人在議論紛紛,有點尷尬,雖然他臉皮厚,也是會臉紅的,他也不知道是坐下來還是走,關(guān)鍵是方大美女在門口等他,醉遁是最好的辦法。
“小詹還是這么實誠。”祁百來不及阻止詹成見他直接把自己喝倒,也知道詹成是今天來道歉的,祝壽時不好說道歉的話,直接灌倒自己給他賠禮了。
洪梅也沒有大驚小怪,顯然詹成的酒量她也知道,嘆口氣對旁邊的兒子說道,“山山,你和強子把他扶到外面的沙發(fā)上吧,等會酒醒了他自己會醒來。”
祁連山表情并不好,顯然年輕人都記得“道歉如果有用,那要警察干嘛啊!”拖著詹成的時候暗暗用指甲掐在他的手臂上。
“哎喲!”詹成暗暗吸了一口氣,他從上次喝完三杯啤酒沒事就就知道自己酒量上漲了,雖然不喜歡酒的味道,但自己對酒精考驗好像強了很多。
上次是擔心方大美女喝醉所以死活不敢喝完第四杯。
果然今天灌了自己四杯,還是沒有到達醉的程度,只是臉有點發(fā)熱而已。
他算到自己醉倒方大美女會搭救自己,沒算到祁連山會暗算他。
一路上他懷疑自己手臂都是紅紅的痕跡,差不多腫了,可是他裝醉裝暈又不能叫出來,忍得他牙齒都痛了。
方沐舒坐在茶歇區(qū)見詹成被扶了出來,臉色一變趕緊扶著詹成擔心的問道,“詹成怎么了?”
“沒事,喝醉酒了。”祁連山見方沐舒這么漂亮,裝著無意的問道,“你是詹成什么人啊?”
“我是他女朋友。”方沐舒正要查看詹成醉成什么樣,突然手被捏了一下發(fā)現(xiàn)是詹成的,馬上明白他是裝的。
扶著詹成躺在沙發(fā)上,對祁連山強子說道“謝謝你們扶他出來,我在這里照顧他就好了。”
祁連山“哦!”的一聲,還是不相信方沐舒是詹成女朋友。
強子走了幾步后忍不住偷偷對祁連山說道,“表哥,他這算不算屌絲逆襲。”
“絕逼的是屌絲逆襲,TMD詹成以前在我家公司就是打雜的,長得又不帥。”
“那為什么,美女會喜歡他?”
“詹成6月底做了一場500萬婚禮賺到錢了唄。”
“哦!原來是為了錢啊!”
兩人都是178歲的年輕人,最后毫不掩飾對方沐舒的鄙視。
方沐舒被氣了一下,真為了錢學(xué)校里圍在她身邊的隨便來一個都比詹成有錢好吧!
她早就做好跟詹成一起肯定會有這樣的誹謗的心里準備,真正聽到還是有一點點難受。
詹成顯然也聽到了,連忙握著她的手安慰。
“裝什么醉酒!”方沐舒對詹成的安慰并沒有好轉(zhuǎn),反而遷怒他,伸手就掐了他一把。
“嗷!”剛剛好是祁連山捏過的位置,詹成低吼了一聲,連呼倒霉下次再也不裝醉了,眼睜睜被別人掐,還不能反抗,連慘叫都不行,太悲催了。
方沐舒畢竟是方沐舒這么一點小小的鄙視,她很快就當風(fēng)吹吹去了,扶著詹成起來準備回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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