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非寒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被關(guān)在一家干凈整潔的房間內(nèi),門外同樣有人把守,就如同他對待楚璃雨一樣。
“非寒,我年少時候便與你相識,那時候的你肆意灑脫,常常與我一同飲酒,我卻從來不知道你竟然是東渝皇室之人。”楚璃雨心生怨懟道。
他可是將薛非寒當(dāng)成知心朋友的,可是他卻是騙了自己這么久。甚至于還想要利用自己來傷害他的二姐。
“我父親從來沒有承認(rèn)過我的存在,所以我才自由在江湖上漂泊。你若當(dāng)初不是被人劫走,怕是也在楚府上過著安穩(wěn)日子了吧。”薛非寒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
“即便如此,你也不應(yīng)該”
“我只是想帶我娘離開,可是我那父親與嫡母說,若是想我?guī)夷镒撸鸵o他們一千萬兩黃金,否則別想帶我娘離開。”
“以你的本事,既然可以有這么多的人抓我,怎么會沒有辦法救你娘?你以為,你說的這些謊言我會相信嗎?”楚璃雨冷哼道。
都已經(jīng)到了這般時候了,難不成薛非寒還想著騙自己嗎?若是他繼續(xù)相信他的話,那才真的是愚蠢至極呢。說到底,薛非寒還是不肯相信自己罷了。
“既然你不肯說,那我也就不勉強了。”語畢,楚璃雨起身便準(zhǔn)備離開。薛非寒見楚璃雨要走,自然是不能讓他就這么走的,若是他不肯幫助自己,怕是自己也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原本想著若是能得到那一千萬兩的黃金,他就可以用錢將自己的母親救出來了,卻沒想到自己技不如人,被皇后娘娘給算計了。
“若是你不幫我,我就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你能否看在我們這么多年的交情上幫我最后一次。”薛非寒懇求道。
他的生母雖然卑微,可那也是生養(yǎng)他的人啊,母親為父王生了自己,父王都不肯給她一個名分,就連他都不能被寫進(jìn)皇室宗譜里去,好事沒有他什么事情,反而是被人追殺這樣的事情,卻是沒有少了他。
“我不會再相信你的假話了。”語畢,楚璃雨頭也不回的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楚璃雪坐在不遠(yuǎn)處的一個涼亭之中,看到楚璃雨離開之后,楚璃雪才從涼亭里走到薛非寒所在的屋子。
薛非寒見到楚璃雪,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害怕,明明就是一個柔弱女子,怎么就能有比男人還要狠的心腸呢?
“皇后娘娘深夜來此,難道就不怕有人說娘娘有失體統(tǒng)嗎?”薛非寒挑眉道。
若是楚璃雪并非是當(dāng)朝皇后,而只是一個普通的閨閣女子,他一定會想辦法娶她做自己的妻子,怎么說這個女子的手段都是很高明的,甚至于是許多男人都無法相比的。
“沒想到,都已經(jīng)是這般時候了,薛公子還有心思與本宮談?wù)擉w統(tǒng),既然薛公子如此在意體統(tǒng),那么本宮就不打擾了。”語畢,楚璃雪便轉(zhuǎn)身要離開。
薛非寒知道,楚璃雨跟楚璃雪是有所不同的,楚璃雨還會顧及他們的交情,可是楚璃雪不會,楚璃雪能在他周密的計劃下,還將他這么多年苦心培養(yǎng)的死士全部殺掉,可見她的手段非同一般。
“皇后娘娘,您那一千萬兩皇家,就當(dāng)是借給我行嗎,等著我將母親救出來了,一定會想辦法還給你的。”薛非寒雙手抱拳道。
“借給你一千萬兩黃金?薛公子莫要跟本宮開這樣的玩笑了,一千萬兩的黃金不是贖金嗎?而且本宮已然給你了呀。”楚璃雪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道。
若是給了不知情的人,或許真的會以為楚璃雪是真的給了他黃金,而他卻是翻臉不認(rèn)賬的無賴了。
“皇后娘娘給我的是什么銀票,娘娘心知肚明,既然都已經(jīng)到了這般時候了,為何還要捉弄于我?”薛非寒略帶怒意道。
說起銀票了,楚璃雪自是知道薛非寒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自己給他的那一沓銀票全都已經(jīng)變成了白紙一張。
當(dāng)日薛非寒敢讓人傳消息給楚家,要一千萬兩黃金,卻不是跟自己要,就是擔(dān)心這件事自己會插手,而楚璃風(fēng)傳消息,那還自是因為,楚璃風(fēng)一定會救自己的親弟弟,而且依著他的性格,也是不會將這件事告訴自己的。
只是,他想錯了一點,他以為國舅府上就會有不少的金銀細(xì)軟,可是楚璃風(fēng)知道自己身為國舅,像那些個貪污受賄的事情,自然是不會去做的,他以為只要自己能從楚璃風(fēng)處要來錢就可以了,卻是沒想到楚璃風(fēng)是個清官。
楚府雖然也有鋪子良田,但那也都是多年來積攢下來的,就是那些鋪子跟田地,都不足那千萬兩的黃金啊。
若不是楚璃風(fēng)為了贖金來找自己,怕是楚璃風(fēng)要到了會變賣家產(chǎn)的時候才能知道楚璃雨被綁架的消息。
雖然她是個不會武功的,但是身邊的高手可是不少,而且,冷雪清楚的聽到,薛非寒說了自己的身世,而冷雪也將她聽到的全部轉(zhuǎn)述給了楚璃雪。
雖然薛非寒的身世有些可憐,可是再怎么可憐,也不能將逐一打到別人的身上啊。更何況是一個將他當(dāng)成知心朋友的人身上。
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薛非寒算計的人是毒名遠(yuǎn)播的楚璃雪的親弟弟,那就別怪她不好說話了。
“薛公子,銀票呢,本宮是已經(jīng)給了你的,你自己保管不當(dāng),若是弄丟了,可別指望本宮再給你準(zhǔn)備黃金。”楚璃雪淡淡道。
“皇后娘娘,這是想要擺脫自己的責(zé)任嗎?你給我的銀票本來就是廢紙,至于當(dāng)時為何會是銀票,還需要皇后娘娘給在下一個合理的解釋。”
“解釋?本宮無需給你什么解釋。”楚璃雪冷笑道。
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竟然要她給這樣的一個人解釋,難道他為了救自己的母親,敲詐別人就要應(yīng)該的嗎?按照北宸律法,敲詐勒索也是可以判刑的了。
“不如這樣,你給本宮一百萬兩黃金,本宮幫你救出你的母親如何?”楚璃雪挑眉道。
原本楚璃雪給這個薛非寒的銀票,就是用了江湖上不入流的手段,用摻了墨魚汁的墨偽造的銀票,那墨魚汁當(dāng)下自然還是能顯現(xiàn)出來銀票的樣子,可是等過上幾個時辰之后,墨魚汁就會慢慢變淡,最后直至消失。
薛非寒沒有能及時發(fā)現(xiàn)那是銀票是假的,也只能怪他自己太笨了。不過,這樣下三濫的手段,楚璃雪也不是什么人都會用的,在楚璃雪的觀念中,對付什么人,就用什么樣的手段。
“一百萬兩黃金?娘娘莫要跟我開這樣的玩笑了吧。我若是能拿出一百萬兩黃金,也不至于連我娘都救不出來了。”
聞言,楚璃雪冷笑兩聲,“你不是跟本宮要一千萬兩黃金的嗎?如今,本宮只是跟你要一百萬兩黃金,你卻是說一百萬兩黃金就可以救出你娘。薛公子既然不愿意說實話,那本宮也就不惹那些麻煩上身了。”語畢,楚璃雪再也不理會薛非寒,徑自邁步走出了房間。
離開房間后,楚璃雪吩咐了冷雪將消息傳回寒月宮,看寒月宮是不是有什么線索,查清楚這個薛非寒。
雖然,葉無雙也傳了消息,說薛非寒是東渝永王的私生子,但那也需要考察清楚的。畢竟這樣混淆皇室血脈的事情,就算是在民風(fēng)開放的東渝,也是不允許發(fā)生的。
更何況,東渝皇室凋零,若是那薛非寒真的是永王的私生子,為了血脈,永王也會留下他的。左不過就算一個庶子,難不成還能越過嫡子去嗎?
東渝永王的正妻,娘家是東渝大將軍府的嫡出女兒,東渝的大將軍兒子倒是不少,唯獨那女兒卻是只有一個。因此,大將軍對自己的這個女兒是格外的偏愛。
原本依著當(dāng)初永王在東渝的地位,是娶不到像是大將軍嫡女這樣的妻子的,可偏偏是這個大將軍的女兒就是看上了永王,說什么也要嫁給他為妻。
這個永王與大將軍之女成婚之后,也是十分恩愛的,而且成婚多年都不曾納妾。所以,這永王的孩子都是嫡出。
只是有一次永王醉酒,與府上的婢女有了那檔子事情,而且還珠胎暗結(jié),就是這樣,永王都沒有給那女子跟孩子一個名分。
至于,薛非寒是不是那永王之子,尚不能確定的,或許,這一切的謎團(tuán)也只能等著葉無雙在東渝永王府里查清楚吃能知道了。
彼時,東渝永王府中,一俊美男子白衣翩遷坐在永王府的正廳之中,永王與其妻分別坐在兩側(cè),看著上座的男子。
這個男子能輕易的進(jìn)入他們的家中,可見不是一般人物,在看他容貌英俊,手中一直把玩著一塊金牌。
永王就是再怎么不得勢,也知道男子手中的金牌是出自與皇室之中,而且是現(xiàn)在一統(tǒng)天下的北宸皇室。
能有這北宸皇室之物的人,莫不是北宸皇帝派來查問他什么的大人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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