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寧王已經將當年的事情讓曦月轉達給了南宮溢寒,但是依舊有許多的事情南宮溢寒還沒用弄明白。
比如說,持有南宮家令牌的人,除了南宮家的人之外,是否還有其他人也會擁有令牌?這些事情都不得而知。
這日,楚璃雪乘坐肩輿來到南宮溢寒所在的龍吟殿,而里面全都坐著南宮家族的宗親與姻親。聽到里正在話當年。
“想當初我南宮家的先祖南宮昊因為看到百姓疾苦遭受戎狄侵擾,隨即帶領家族的人揭竿而起,將那些擾亂百姓安定生活的戎狄驅逐出境,那是何等的威風。”一位年邁的老者沉聲道。
“是啊,要說智謀、勇猛,那東渝的百里家,南楚的孔家,還有越西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是我們南宮一族的對手,若不是先祖皇帝信守承諾與他們平分天下,現在這世上只有南宮家一個皇帝。”一位體態偏胖的老者用怪狀戳著地道。
可見,他對當時的事情是有多么的不甘心。難道說,這些人就是當年跟著先祖皇帝打江山的人嗎?先不說當初是什么原因平分的天下,單單是他們因何而結盟,結盟之后是否有交換同盟的信物,就已經值得考察了。
若是當初屠殺跨曦族的不是南宮家的人,那么就是其余的三國的人冒充的,原本還在想是什么人偷偷仿制了南宮家的令牌的,可如今看來,其他三國的嫌疑就更大的。
思及此,楚璃雪也顧不得那么多了,雙手推開門邁步走了進來。眾人見到楚璃雪,紛紛起身行禮。雖然,他們都跟敬佩這位皇后娘娘的聰慧,但他們的思想還是很守舊的,后宮不得干政是他們一直都堅守的信念。
“皇后娘娘,臣等正在與皇上商議政事,娘娘若是沒有什么急事,還請先行回宮等候吧。”方才那位體態偏胖的老者沉聲道。
這是要把她直接給趕出去啊,她可是來出主意的,這些老頑固,一直守著后宮不得干政的規定,這是擺明了就看不起女人啊,在現代社會,有多少女子比男人更加出色呢,若是讓這些老頑固知道了會不會捶胸頓足的哭呢?
既然對方是擺明了看不起自己,那么她楚璃雪就更要想辦法證明自己了。思及此,楚璃雪邁步走向最外面的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不知道這位是……”楚璃雪看著那怒視著自己的老者淺笑道。
“回皇后娘娘,老夫乃南宮家宗親,是先祖皇帝的堂弟。”老者得意道。
聞言,楚璃雪微微挑眉,難怪說話這么氣粗呢,原來從南宮溢寒這邊還得叫他一聲叔公呢。可是這個老爺子怕是忘記了,在皇族之中,向來都是現君臣再親人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么這么算起來,本宮與皇上還要尊稱一聲叔公了。”
“豈敢豈敢,皇上與娘娘都是身份尊貴之人,老夫只不過是個空有爵位的閑散之人罷了。”老者笑著道。
他活了這么一大把年紀了,怎么會不知道楚璃雪方才那是在敲打他呢?可他真的不愿意看見一個女子在這龍吟殿中大放厥詞,可是既然皇上都沒有趕皇后,反而還有些期待,那他又何必做那惹人嫌的事情呢。
見那些宗親們也沒有再開口趕自己離開的意思,楚璃雪旋即淡淡開口,“諸位宗親都是南宮家的中流砥柱,南宮家只要還是皇族,那么在場的諸位依舊擁有顯赫的身份,還有福蔭子孫的能力。”
“皇后娘娘,咱們都是南宮家的人,有什么話就直說吧,不必說那么多的客套話。”一位較為年輕的男子輕聲道。
這個男子相貌俊秀,給人一種儒雅書生的感覺,可是他在這些人群中這么楚璃雪竟然沒有發現他,隱藏的可真是夠好的。
“你是……”楚璃雪看著男子疑惑道。
“皇后娘娘,這是我的長孫,自小聰慧伶俐,這次我來云城,也是想著看看朝中可有什么適合他的位置。”老者得意道。
哼,還真是會賣瓜說瓜香啊,有這樣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祖父,自然也會教育出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孫子,楚璃雪見狀勾唇一笑道:“皇上剛剛登基不久,自然是需要很多得力的人才的,只不過,是人才就一定要把能力顯示出來,要不然光憑一張嘴,那可是很難以服眾的呀,你說,是不是呢?”楚璃雪冷眸看向那年輕男子道。
那男子也是聰明人,怎么會不明白楚璃雪的意思呢,雖然現在是皇上有求于他們這些宗親,但也不代表他們是可以予取予求的,楚璃雪的話很清楚,只要他能夠突顯出自己的能力,自然可以有高官厚祿的。
思及此,男子恭敬道:“還是皇后娘娘想的周到,南宮少華定當肝腦涂地,死而后已。”
聽到對方這樣時候,楚璃雪不禁心中暗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詞語了嗎?怎么都是這么一句啊。肝腦涂地死而后已,說是倒是很好聽啊,如果真的有事的時候,還不一定能做到呢。
“好聽的話就不必說了,今日皇上請你們前來,諸位也知道是什么事情了,等諸位協助皇上將事情處理好了,自然會論功行賞的,諸位,開始吧。”楚璃雪淡淡道。旋即,端起了一旁的茶輕輕抿了一口。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可誰都不先開口,因為他們都要先在心里做一個衡量,在場的可都是當初有資格拿到令牌的人,如果貿然的去指正一個人,那么自己也將會成為眾矢之的的,沒有人是傻子,他們還想要自己享受榮華富貴呢。
楚璃雪見沒有人開口,與南宮溢寒相視一眼,“諸位既然需要時間考慮,那就在這龍吟殿里好好的考慮商議吧。朕還有其他的要務需要處理,等你們商量出結果了,朕再回來聽。”語畢,南宮溢寒邁步走到楚璃雪的面前,牽起楚璃雪的手,兩人一起邁步離去。
眾人聽著一陣腳步聲漸漸消失,又派了人悄悄看過之后,這才開始了最激烈的爭斗。
“南宮丘,當初將令牌丟失的就是你的部下吧。”那位體態偏胖的老者揚聲道。
“南宮義,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的部下可沒有任何一個人將令牌丟失的,而你南宮義的寵妾,卻是跟如今的東渝國的百里宏是舊情人,莫不是你自己的女子背叛你,卻要以己度人嗎?”南宮丘冷冷嘲笑道。
聽到對方這樣的揭自己的瘡疤,那名為南宮義的老者再也坐不住了,剛才的他還可以趾高氣揚的,彰顯他族中長老的身份,可如今皇上與皇后都不在這里,其他人自然也就不會再尊重他了。
“南宮丘,本王侯雖然也很寵愛那個女人,但是她是絕對不敢偷了本侯的令牌給別人的,再說了,本侯知道她是一個賤婦之后,就將她賞給了軍中的將士們享樂了,那她就更加沒有機會拿到本侯的令牌了。”南宮義得意道。
而他們都不知道,雖然南宮溢寒與楚璃雪都離開了,但是他們穿過密道在這里卻是將他們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這些人到了現在還在狗咬狗,更可惡的就是那個南宮義了,就算那個女人心里沒有你,也不至于那樣糟蹋人啊,將她賞賜個了軍中的將士,那女人還能有什么好的結果?
“皇上,看來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當初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為了相互詆毀對方罷了。或許,我們真的要另外想辦法了。”楚璃雪淡淡道。
“嗯,真沒想到,南宮家的其他人,竟然都成了這個樣子。”南宮溢寒痛惜道。
還記得他年幼的時候,先祖皇帝曾經給他講過不少的打仗的故事,當初他在聽這些故事的時候,十分羨慕故事里的大將軍,可是如今呢?
就在南宮溢寒與楚璃雪準備離開的時候,沉默了許久的另一位老者終于開口了,“你們都不要吵了,你不知道你們是否還記得當初在那山谷之中的跨曦族?”
眾人在聽到跨曦族的時候,屋子里頓時安靜了下來。跨曦族的事情他們怎么會忘記呢,那可是他們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
當年,他們聽說跨曦族有一筆不小是寶藏,就想著如何去得到那筆寶藏,可當他們找到跨曦族所在之地的時候,那里已經成為一片焦土。他們看著滿地的尸體,又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只能在村子里挖了一個大坑,將那些尸體全部掩埋后離開。
誰也不知道當初的跨曦族是什么原因被殺的,而離開跨曦族之后,他們就有人發現丟失了令牌。
如果皇帝要查那令牌的事情,自然是跟跨曦族有關的,難道說,跨曦族的后人也在追尋當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人所為的嗎?
如果他們僅僅憑著那塊令牌就認為是南宮家的人所為,那么南宮家的人豈不是成了戴罪的羔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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