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見人了?”
祝彪眼睛蹦得老大,看著眼前的撼山力士文仲容,移山力士崔埜、錦毛虎燕順、白面郎君鄭天壽等人,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這好端端的,怎么會不見人了?”
“報……”
此時,一名祝家莊的嘍啰跪倒在祝彪與祝太公面前,看著眼前一輛震怒的祝彪,顫栗地說道:“稟告太公,稟告三公子。昨天晚上,那宋特使說他要出去找個兄弟前來相助,不消兩個時辰便回……”
“那為何不早早來報?”,祝彪聞言,頓時勃然大怒。
“小人……小人原先是想回報來著,只是宋特使說到他回來,會親自前去尋三公子你商議大事,教我先不必匯報你……”
“混賬!”
祝彪看著眼前的嘍啰,頓時喝道:“你究竟是我祝家莊的人,還是那宋江的奴才!”
“彪兒!”
見得祝彪這般說,尤其是宋江的一干心腹還在場,那祝太公頓時叫住了祝彪。不論如何,此時他們可不能與宋江撕破了臉皮。
時至如今,他們也只能一條道走到黑,否則,且不說梁山會不會放過他們,自己的兒子祝虎死在梁山賊寇的手中,而且老大祝龍和老三祝彪也都受了些輕傷,這仇可不是說擱下就能夠擱下的。
“幾位休要多疑,小兒如今因為兄長的死,有些悲傷過度,還望諸位勿要怪罪才是!”
祝太公看著眼前的文仲容等人,繼而強行擠出一些笑容來說道:“不知宋特使昨夜出了祝家莊,所為何事?”
“公明哥哥沒有說謊,昨夜他確實是去了鄆城縣衙求援!”
燕順看著祝太公與祝彪,一臉擔心地說道:“只是我等也不知道為何公明哥哥還沒回來!”
燕順沒說的是,按著計劃,昨夜宋江就應該回來了。難道是因為朱仝那便發生了什么事情?
“究竟是怎么回事?”
撲天雕李應看著眼前的燕順,繼而開口,沉沉問道。這潭渾水本來他們李家莊與扈家莊就不愿意涉足,眼下被逼上了這條船,這開船的宋江卻又玩起了失蹤,實在教他們有些搞不明白。
“這……”
燕順看著祝彪那架勢,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事到如今,難不成你等還信不過我等?我二哥都為此賠上了性命,難不成這還不夠?”,祝彪見得燕順猶豫,頓時歇斯底里地朝著錦毛虎燕順吼道。
“唉……”
燕順嘆一口氣,繼而將那宋江出門的真實意圖說了出來。
“什么?小李廣花榮的妹妹?晁蓋的相好?”
三莊在座的所有人聞言,頓時都吃了一驚,眼中閃爍著震動之色。撲天雕李應與一旁的飛天虎扈成、一丈青扈三娘對視一眼,都是看出對方心底那份無奈與諷刺,這宋江居然如此不要臉,竟做出這等不顧江湖道義的事情來?而如今,自己居然還為他賣命?
頓時,李應三人心頭萬分慚愧,不由感覺自己臉上都毫無光彩。先前他們無緣無故進犯梁山泊已經是無禮在先了不想眼下這宋江居然冒天下之大不韙,做出此等事情,這豈不是教天下人恥笑他們扈家莊與李家莊不成?
他撲天雕李應、一丈青扈三娘、飛天虎扈成右耳面目再在江湖之上立足!
然而,與李應三人的心態不同,那祝家莊的人,尤其是那祝彪與祝太公,聞言先是一陣驚愕,繼而一臉的驚喜。
不想宋江居然還藏著如此有力的后招,這下子,絕對可以給那梁山和晁蓋致命一擊。
兵法有云:擒賊先擒王,只要扣住了晁蓋,便不愁梁山賊寇不滅。
“不知宋特使居然還有著如此的后招,只是不知宋特使何時回返?”,祝太公此時看著燕順,一臉熱切之色。
只要宋江回來,他便可以給自己的兒子祝虎抱著一箭之仇了。雖說眼下他是白發人送黑發人,但是只要滅了梁山泊,想來祝虎泉下有知,也應該可以安息了。
“依著公明哥哥的說法,昨夜他便應該回來了!”,燕順苦笑一聲,有些不知所措地說道。
“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
聞言,祝彪頓時說道:“這鄆城縣衙距離梁山可是不遠!”
雖然祝彪有些佩服宋江將那晁蓋的小情人兒放在梁山眼皮子底下,叫對方好一通好找,但是眼下宋江遲遲不歸,若是教梁山泊發現了宋江的行蹤,恐怕便有著泄露的危險。
“不會的!”
聽得祝彪這般說,那白面郎君鄭天壽頓時沉沉說道:“公明哥哥是趁著夜色出去,又有誰人知曉?再說了,此行有矮腳虎王英兄弟與劈山力士乜恭兄弟跟隨,應該萬無一失!”
“想來是公明哥哥與朱都頭及雷都頭多日不見,一夜暢談罷了!想來不過多時,公明哥哥便會返回了!”
雖然知曉鄭天壽這話只是他的一廂情愿,但是祝彪此時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只得訕笑一句說道:“若是如此,則是最好!”
“不妨我等前去鄆城縣衙走一遭?”
此時,卻是那撼山力士文仲容最先坐不住,看著眾人發話了。文仲容自然知曉,先前鄭天壽的話,只能是他的美好愿望。而且,依著他對宋江了解,此時一般是極為自律,若非出了什么意外,他絕對不會打破先前的計劃。
“也好!”
文仲容此話正中祝彪的下懷,祝彪頓時點頭表態:“我等不妨前去迎接宋特使一遭!”
聽得祝彪等人的話語,那一旁的教師欒廷玉眼神之中,卻是充滿了鄙夷的神色。
欒廷玉沒有想到,自己所在的這祝家莊,居然是如此的做派。平常喜歡好勇斗狠,也就罷了,此時居然絲毫沒有底線了。
想到先前多年不見的弟弟欒廷芳對自己的諄諄告誡,欒廷玉頓時一臉思索之色。
“教師?”
忽然,欒廷玉方才回過神來,見得祝彪在對著自己說話。
“哦,三公子有何吩咐?”,欒廷玉先是一愣,繼而看著祝彪說道。
“沒什么,只是祝彪準備親自前去迎接宋特使回莊,還望教師在莊上提高警惕,勿要被那梁山賊寇有了可乘之機!”,祝彪看著欒廷玉,繼而輕聲說道。
“好!”,欒廷玉也沒有廢話,只是點點頭,繼而又回歸了尋常的沉默。
見得欒廷玉如此,祝彪心頭不由微微有些奇怪。自從上一回與梁山的一戰,這欒廷玉回來之后,便有著恍恍惚惚,先前的欒廷玉,可從來么有出現過這樣的狀態。
雖然沒有其他的征兆,但是,祝彪就是在心頭隱隱感覺,欒廷玉似乎有心事,而且與梁山泊有關。
不論如何,他祝彪不會允許任何人阻止他向梁山泊復仇!畢竟,祝虎可是死在梁山的屠刀之下的。
……
便在祝彪等人開始從祝家莊出發,前往鄆城縣衙的同時,那再度與梁山交戰落敗而后在清風山扎營的呼延灼,此時卻迎來了幾位不速之客:黃蜂刺黃文炳、沒遮攔穆弘、小遮攔穆春。
原來,在呼延灼大軍離京之后,遠在東京一直期盼著捷報的蔡京卻是沒有得到絲毫的捷報。甚至,便是宋江隨后前去,依舊是杳無音信。
故而,在東京的蔡太師是坐立不安,甚至為了替兒子報仇,蔡京都動了親自前來梁山邊境督查戰事的念頭。
最終,這個想法在周邊眾人的勸阻之下,蔡京終于沒有能夠動身,而是無奈之下,又派遣了自告奮勇的黃文炳前來查探消息。
對于這黃文炳,經過蔡京的調查,倒是反而認為此人比先前那宋江更加靠譜,也更加對自己的兒子蔡九忠心。故而,此番,蔡京方才同意他前來查探實際。
而對于自稱是蔡京特使的黃文炳三人的到來,頓時令得呼延灼有些措手不及。呼延灼實在不知道如何解釋先前與梁山的戰況,最后,只得是那天目將彭玘對著對方避重就輕地說了幾句。
“什么?敗了?”
縱然黃文炳先前有著這樣的心理準備,但是,這話從那眼前的征寇副先鋒天目將彭玘口中說出來,他還是一臉的不可思議:“這……這怎么可能?”
“那群梁山草寇,能有什么厲害的角色?不過是一幫烏合之眾而已!”
“你等各個都是出了名的朝廷棟梁,百戰之江將,如何卻連一個小小的梁山泊都攻不下?”
“此番你們出征,可是有著足足三萬精兵!而如今,卻是潰敗成這般樣子,簡直是慘不忍睹!”,黃文炳頓時看著呼延灼與彭玘,不由怒喝道:
“便是三萬頭豬,一齊趕上梁山,恐怕也能拱死幾個梁山賊寇吧?”
“你等帶著三萬大軍,眼下一敗再敗,居然只剩這一群殘兵敗將了,還不曾捉得一個梁山賊寇!就這,你們還好意思向朝廷催促糧草,乞求增派援軍?呼延灼,我看你簡直是將呼延家的臉面都丟盡了!”
“這便是你們隊朝廷的交代?這便是你們對太師的交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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