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種好那些東西就回到帳篷里,過濾袋里面沒剩下多少蜂蜜,好半天才往下滴一滴。
把過濾袋放回桶里面,徐毅傾斜了下過濾桶,盡可能地把里面的蜂蜜倒出來,隨后就關上過濾桶的閥門,拎著下面裝著蜂蜜的不銹鋼小桶,把里面的蜂蜜倒進靠近角落的大桶里。
一桶全都都倒進去,徐毅才意識到一件事情:這么大的桶放在地上,想倒進去自然很容易,不過這下次再想往外倒可就麻煩了,這兩百升的桶裝水的話,裝滿一桶都要有四百斤重,更何況裝的是蜂蜜呢,只怕真裝滿了,這一桶至少得有五六百斤,自己到時候怎么能搬得動呢?
當然這就算不搬的話,問題也不大,畢竟這鋼桶的下面還有個閥門能把蜂蜜放出來。
這種鋼桶大部分下面根本沒裝閥門,徐毅對這個也能理解。
正常環境下,蜂蜜濃度夠高,溫度夠低的話非常容易結晶,這閥門放或者不放根本就沒太大的區別――結晶的蜂蜜都長成一坨,無法從閥門里面放出來。
這閥門根本就是聾子的耳朵,內行人根本就不會買這種桶來用。
而且人家買來這桶裝了蜂蜜,都是一桶桶的加工的,如果里面結晶了,自然是直接加溫使得里面的蜂蜜再融化開,整桶倒出來進行加工的,有沒有那閥門根本就沒意義,反倒可能因為不小心碰到閥門,這蜂蜜直接漏出來造成損失。
自己哪兒具備這樣大規模使用的條件,十有**就是拿幾個小瓶子灌上一點兒就算完事兒了,這要是每次都得掀開蓋子從頂上往外舀,很容易弄得到處都是臟兮兮的,而且自己這空間里面溫度夠高,蜂蜜不至于結晶,當然是要用這種下面帶閥門的鋼桶。
只是這桶沒墊起來,到時候十有**仍然用不上這閥門了。
閥門安裝的位置非常低,離桶的底部還不到十公分,別說自己這種五十升的桶了,就是大點兒的瓶子都塞不下去。
難道等著那時候再在地上挖個坑?
真那樣,自己還得想辦法把地上的板子鋸開才行,只是未免太浪費,也太費勁了。
徐毅擦了把冷汗,幸好事先想到了這個問題。
不過這個小麻煩根本就不算個事兒,解決起來非常容易。徐毅再把地上的板子挑選了下,找出最后剩下兩塊厚板子拎到工作臺上,按著之前墊蜂箱的那種架子做出來一個足夠放三個鋼桶,三十多公分高的架子,這樣墊在鋼桶下面足夠讓閥門下面能夠放得進去那種小桶了。
徐毅再把裝著蜂蜜的鋼桶搬到架子上,再在上面擺了兩個空桶,這才把另外一桶蜂蜜也倒進之前的那個大桶里面,再用那大桶配套的蓋子虛掩在桶上面,這才安心地轉回身繼續處理收尾工作。
徐毅拆下搖蜜桶里面用的架子,用干凈的抹布擦拭干凈,把它放到一個干凈的桶里,就拎著搖蜜桶翻轉過來,讓里面剩下的蜂蜜從上口流到過濾桶里面,再拿著硅膠刮板把里面的蜂蜜向外刮出來。
桶里面剩下的蜂蜜沒有多少,渣子倒是挺多,在桶底下蒙了厚厚一層,全刮出來以后在篩子上面堆起一大堆來,往下過濾的速度更是緩慢到了極點,徐毅也不管它,一直把搖蜜桶里面刮了個干干凈凈才放下來,留著等下子再去清洗。
兩個裝過蜂蜜的桶徐毅準備以后專門用來裝蜂蜜,空間里面沒有微生物,自然也沒清洗的必要,徐毅拿了兩個蓋子蓋上就算完事兒了。
徐毅看看別的沒什么事兒了,就拎了個干凈的空桶出了空間,接了一桶自來水再進到空間里面,把搖蜜桶給洗刷了兩遍,倒扣在架子上讓它自己干燥。
至于過濾桶,想洗的話自然要等到過濾完事兒才行,只是這篩子上面都不快,袋子里面過濾的速度更加的緩慢,看這樣子想要過濾完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呢,雖然這外面沒過多久,可是自己前后在空間里面呆了差不多七八個小時,早都哈欠連天,想要睡覺了。
只是自己出去睡一覺的話,這空間里面可就過去好幾天了,雖說這樣敞著蓋子過濾,這過濾桶里面的蜂蜜干掉的可能xìng不大,徐毅還是直接拿了個鋼桶蓋子蓋在篩子上面,盡可能地減少些蒸發,暗暗希望明天再進來的時候,這桶不會有什么事情。
蜂蜜有了,想必是沒什么問題的,不過自己這光譜儀檢測元素成分沒問題,這想著具體分析成分配比,自己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這個自然是要送出去檢測的。
徐毅拿了個塑料袋,打開過濾桶的閥門往袋子里接了半斤左右蜂蜜稱出重量,隨后再拿了個袋子裝上一些清水,再去秤量出重量,再把多余的水一點點地倒出去,一直到這水的重量剛好達到蜂蜜重量的三分之一才停下來,小心地把水倒進蜂蜜袋子里面,提著袋子用手揉捏起來。
畢竟是真正的蜂蜜,粘滯xìng高,水也不熱,所以混合相當的困難,徐毅花了好一陣才把袋子里的蜂蜜和水給混合均勻了,不過袋子里面也弄得臟兮兮的,就連袋子口上都粘著蜂蜜。
徐毅重新再拿了個新袋子袋子換掉,直接挽了個扣兒想著把這袋子扎起來,不過想了想又把活扣拉到袋口才扎起來。
長途運輸時候,都不能把蜂蜜裝滿桶,至少也得留下百分之二十的空隙才行,要不然可能因為路上顛簸和熱量導致蜂蜜滿出來。
這袋子鑰匙太緊的話,誰知道這東西會不會因為里面的酶促反應產生太多氣體脹破袋子。
至于拿出去敞開放著,徐毅是不敢的,沒有糖度計,蜂蜜原先的濃度多少自己不知道,又摻了這么多的水,因為糖濃度下降太多而感染什么雜菌的可能自己是要避免的,要不然可是會耽誤自己明天做檢測的。
徐毅拔掉電爐子的插頭就出了帳篷,再到逆變器邊上,把插頭拔了下來,提著袋子出了空間。
洗漱的時候,徐毅手一滑,肥皂直接就掉在水里,趕緊把肥皂撈起來,然后猛地想起來一件事情。
徐毅把肥皂扔進皂盒,再胡亂擦了把臉,徐毅又進了空間。
這幾天忙得暈頭轉向的,這么明顯的問題都沒發現!
徐毅走到工作臺邊上,看著地上的刨花,抬起手摸著下巴思忖著,按道理像刨花這種東西不是應該被吸收的嗎,怎么到這么久都還在這里呢?
種子有生命力,不會被吸收,那些制成品都是人需要的,也不會被吸收這很正常――事到如今,如果徐毅再想不到這空間是某種人造的產物未免也太蠢了。
這刨花沒有生命力,更不是自己需要的東西,怎么不會被地面吸收呢,難道是因為干燥的原因?
這樣想著,徐毅拿著桶,去裝了一桶水拎到工作臺邊上,舀了一點澆在刨花上,就見著水一點點地把刨花潤濕了,甚至都泛出微微的黃sè來,仍然沒看到這刨花有一點被吸收的跡象。
徐毅拍拍額頭,也是啊,自己當初看著櫻桃樹長得飛快,還試著把鍬把種到地里來著,這要沾水就被吸收的話,怎么可能現在還完好無損呢?
只是自己實驗過,明明那些沒能發芽的種子都被吸收了呀,自己可是反復地在一個坑里面種的那些東西,也沒見到哪個種子不能發芽,但是再挖坑的時候還能被完整地挖出來的,那些種子無一例外地全都被分解掉了,只是自己或者沉迷于這生長速度的神奇又或者是別的什么東西上而一直都沒有覺察到這里面的問題。
難道是因為蓋上土,再澆水的原因?
徐毅這樣想著,伸手在地上挖了個大坑,然后用腳踢了一堆刨花在里面,看了一會兒發現沒什么變化,直接把土培在刨花上面,轉身去拿水桶。
可是徐毅剛站起來,突然就看見埋著刨花的地面突然塌下去一大塊,這什么情況?
徐毅伸手把土坑扒開來看,卻發現坑里的刨花已經全都消失不見了!
這刨花和沒發芽能力的種子能分解,那換成別的東西會怎樣?這樣想著,徐毅伸手拿了個以前穿進來的鞋套扔在坑里面。
這鞋套可是塑料制品,就算是可降解塑料,埋在地下也要好久才能被細菌分解掉的,所以國家才會限制塑料袋和一次xìng飯盒的使用,只是現在,這條政策很顯然已經走樣成大型超市等另一條行之有效的斂財方式了。
沒一會兒的時間,這地面塌陷下去,只是速度明顯要比之前慢上不少,很顯然這塑料同樣能夠分解,只是速度卻要慢了好多。
徐毅再把分析儀從箱子里面拿了出來,擺在桌子上打開電源,然后再拿了個鞋套埋在土里,隨后馬上就把地面扒開,只見埋在地下的鞋套都已經變成一堆千瘡百孔,形狀千奇百怪的碎塑料片了。
徐毅抓了把這坑里面的土,放進機器的采樣室里檢測起來,顯示出來的結果是這土壤仍然只有氫和氧兩種元素,別的什么都沒有,很顯然這跟之前的檢測結果沒什么區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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