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洛原是不想理她,竟然用腳踢他?可耐不住她那吃人的目光,大發(fā)慈悲的開口了,不過在他開口前他用唇語對墨云淺說了一句:‘你欠我的。’
靠!!要是看不懂唇語還好,但是墨云淺偏偏能夠看得懂!當(dāng)初她還因為感興趣而專門去學(xué)過呢~~看著她如此反應(yīng),容洛笑了,她看懂了。看來這個‘將軍夫人’真如寧軒說的那般很有趣兒!
“好了,都是府中的人,你作為將軍府的二夫人,還這么不識大體,你讓別人怎么看待我?”
容洛冷得能夠出冰棱子的聲音瞬間把還在裝可憐暗下心計的月蘭給嚇著了!這可是將軍第一次在這種時刻出聲,以往他都是放任整個后院。想到這里,月蘭手心中的血流的更加歡快了,她恨呀!!都是這個死丫頭片子,終有一天我會讓你趴在我的腳下!
“喝杯茶,潤潤喉嚨?”墨云淺遞上一杯茶,睨著容洛,看他不接,便隨手自己喝了,看著眼前的那杯茶送到了那艷紅的唇邊,容洛只覺得怒火頓起。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知好歹,就連示好都那么敷衍?
“咳咳~~”月蘭終于想起自己還坐在地上,欲爬起來,被容洛那一聲咳給嚇得又做了回去:“將軍~~”那帶著哭音的尾調(diào)兒,搭上那霧蒙蒙的雙眸怎是一個楚楚可憐能夠形容?
“你咳嗽啊?離我遠(yuǎn)點兒!!不知道有細(xì)菌嗎?”墨云淺可是歌有潔癖的人,以前她的男朋友也是個有潔癖的,所以他們兩人相處甚好。但是,現(xiàn)在這個她名義上的丈夫(很快就不是了),竟然……
臉色更加黑了,整個空間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個度,看著臉色如墨的容洛,月蘭很是識趣地掙扎起來給他斷了一杯水:“將軍,可是喉嚨不舒服?”
看著眼前女人遞過來的水杯,容洛只是皺起了眉頭:“不是。”涼颼颼的目光直直的射向墨云淺,月蘭微垂眸,遮住了眼里的幸災(zāi)樂禍:“夫人也真是的,您怎能這樣說將軍呢?若是將軍咳嗽,您不該是更加親近方便照顧嗎?”
乍聽之下軟軟的聲音,暗藏玄機(jī):將軍,您的夫人在你生病的時候不選擇照顧,反而嫌棄~
容洛聽著這樣綿里藏針的話不為所動,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該如何接招。
“哦?那按照你這樣的說法,我可是天身邊身子骨不好天下人盡皆知,這滿身的病氣若我再去照顧他不好吧?若是令他的身體更差了,這個責(zé)任是你擔(dān)還是我擔(dān)?”四兩撥千斤,墨云淺可不是什么小白,一手的太極功使得出神入化,不然你當(dāng)她如何在風(fēng)起云涌的職場生存下來?
“倒是你,你這話里話外的一絲可不見得存了什么好心,今兒個你以下犯上,再在將軍的面前搬弄將軍夫人的是非,誹謗這當(dāng)家主母藏男人的事兒,是不是該趁著將軍還在給我的名聲一個交代呢?”墨云淺星眸微斂,其中閃過算計的精光:想要玩本攻?看我不玩死你呀的!
那二夫人被野了一下,眸中水霧蒙蒙看著容洛:“將軍~~”
墨云淺開口趕緊打斷她:“二夫人,我是給你臉面才叫你二夫人,這后院的事當(dāng)是我這將軍夫人管轄,將軍這后院的事你是不是也要插手?那你要我這個夫人又有何用?”不軟不硬地給了容洛一個警告,她可不想在這里還被一個二夫人給打壓下去,這一仗若是敗了那么她以后再這將軍府里的日子可就不怎么美妙了!
“后院的事,當(dāng)是你做主。”容洛輕飄飄的一句話便注定了那二夫人的局。
“那好,今天這誹謗之事我若是輕易放過,那日后我這夫人在府中還有什么威信可言?今兒我做主:二夫人月蘭以下犯上,污蔑主母,挑撥我與將軍之間的和睦,按照府規(guī)杖:10!即刻執(zhí)行。”在墨云淺話落之后,暗中再踹了容洛一腳,他輕咳一聲,門外傳來腳步聲:“夫人的話你們聽到了嗎?”
說這話,容洛挑釁地朝著墨云淺豎起了兩根手指,意為墨云淺欠了他兩次。
墨云淺暗地里恨得牙癢癢的,但是她還是默默應(yīng)下了,這個男人真是夠沒品的!!
正上火,便看到了月蘭那赤紅的眸子:“二夫人,你對這次的處罰可有什么不服之處?”
咬碎了牙齒也要往里吞,月蘭要斷了牙根也只能低頭示弱:“妾身不敢!”
“那還等什么?執(zhí)刑!”一聲令下,侍衛(wèi)魚入,把二夫人月蘭帶到了庭院之外,當(dāng)眾執(zhí)刑。一聲聲的凄厲尖叫讓將軍府中對墨云淺有什么小心思的人暗暗掂了一下自己的斤兩,暗忖以后行事可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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