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有的歌不適合帶著浮躁的心情去聆聽,只有你安靜了下來,才會知曉她的美。就像某些恬靜的女孩子一樣。
不用心去聆聽,不認真去感受,就會錯過她的美。
太多時候,人們習慣了嘶喊與狂躁,卻忽略了那些內(nèi)心里面真實的心情與感受,就像是上了鎖的日記本一般,不愿再去在乎和觸及那些塵封的記憶,不再容易被外事外人所打動,將自己與外界冰封。
所以,低吟淺唱的民謠只在人們偶爾獨處的時候,終于放下了全身的戾氣與浮躁后,才會驀然回首般,發(fā)現(xiàn)它們的魅力,被它們所深深的侵襲,悄悄的潛入到全身的血液與骨子里面去。
這個時候,才會知道,翻開一本日記,聽一聽自己或者心愛人兒的心情,把這紛亂的節(jié)奏慢下來,那該是一種多么愉悅而愜意的享受。
就像夜深人靜午夜夢回時的那一種恬適。
游子詩之所以為蘇音準備了這首《膽小鬼》,就是源于周一的那一晚寧靜而恬適的夜。
如果不是蘇音半夜從夢里驚醒,夢見失去了外婆與游子詩,這才從而將自己從寢室里面叫到三層小樓去,游子詩是怎么也不會了解到,原來一向獨立而活潑的蘇音居然也會有這么小女人的一面,不僅多愁善感,還有些膽小鬼。
原來不管是什么樣子的女孩子,都是需要有人呵護的,而且她們會在渴望有人呵護的同時,卻又很矛盾的,害怕會受傷。
比起三更半夜的時候讓游子詩作陪,蘇音心里更擔心的,反而是另外一個不可言說的問題,她不肯定,如果自己和游子詩親近了之后,會不會是一個正確的選擇,會不會在以后讓自己后悔。
所以,正是抱著這樣的心情,她才會在起先將游子詩趕回寢室里。
游子詩笑她是個膽小鬼,笑的不是她做了一兩個噩夢就膽小,而是笑她在男女的事情之上太過于謹小與慎微。
她還跟自己扯什么理由說“自己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當時就慘遭游子詩打臉,說她隨便起來不是人。
她卻還咬牙切齒的狡辯道:“我說,是啊,對的,就算我隨便起來不是人好了,不過,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才更加不能隨便啊……”
就這樣,成功的將本來想要留下來看球的游子詩給趕走了。
然后,又在游子詩離開后,一個人喃喃的不停的對著游子詩說著“對不起”……
就讓我們把這種“渺小”的美好延續(xù)得更久一些好不好,一點一點的成為彼此心中的烙印……
只要你對我再好一點點,游子詩!!!
我愛你,游子詩!
做個好夢!
……
這就是在男女與愛情這件事情上身為一個“膽小鬼”的蘇音。
她會在午夜夢回的時候感覺到害怕,因為這種害怕失去的心情,以至于也會沖動的像一個小女人一樣的打電話給游子詩,求他過去,等他過去了之后,卻又明媚的笑著,嘻鬧著,像是什么心傷的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只想在和他相處的時候,留下快樂的時光……
她也會在真正得知了外婆去世的時候,在那些永遠都不會真心愿意去花時間來了解她心事與心情的付豪等人的面前強作笑顏與隱忍,把內(nèi)心的傷痛包裹了起來,掩藏起自己的傷口,決不肯暴露給這些無謂的外人聽,卻在林子里遇到游子詩的時候才終于決堤,第一次在游子詩的面前展現(xiàn)出無助的模樣……
蘇音就是這樣的一個“膽小鬼”。
她不想在自己鐘愛的男人面前哭哭啼啼的,惹得他討厭。她害怕失去,所以她膽小,所以她才時時刻刻的把自己拿捏得那么的精細,不許自己出一點錯誤,不肯將自己的全部身心依賴在一個男人的身上。
她是這樣的一個“膽小鬼”。
尤其是在昨夜當蘇音終于向自己和盤托出了她的心事之后,游子詩才更加明白和懂得了,有的時候,一個女人是何等的偉大和了不起。
對于這樣的蘇音,叫游子詩為她心痛的同時,怎能不為她心動。
游子詩只想要寵著她,讓她做世上最為快樂的膽小鬼。
所以,就有了這樣一首輕快而略顯“膽怯”的歌曲。像是從蘇音的視角在講故事,其實一樣映照著游子詩想要呵護著她的心情。
這是幾天前就已經(jīng)決定好了的歌曲,蘇音也挺喜歡這首歌。因為這首歌將她那種很難訴說的心情卻明白無誤的表達出來了,剛好可以唱給游子詩來聽。
就像歌中所唱的一樣,游子詩收集的音樂很另類,可是兩個人在三層小樓里靜心的聽著那些另類的音樂,卻越聽越快樂。
對于蘇音而言,自從認識游子詩以來,他對自己的呵護與每一個無形的小細節(jié),都顯得他是特別的,哪怕他對自己的那個“膽小鬼”的稱呼,也是獨一無二的,是那么的對味,叫自己歡喜。
因為蘇音能夠懂得那句“膽小鬼”里面所蘊含的愛意。
面對這樣的游子詩,蘇音也很想不再作小心防備的刺猬,不再害怕失戀的眼淚,而是勇敢的敞開胸懷,來接受游子詩的愛。
她也想借這首歌,唱出自己對于游子詩的忐忑與竊喜——那是怎樣一種欲罷不能的感受。
“喜歡看你緊緊皺眉
叫我膽小鬼
你的表情大過于朋友的曖昧
寂寞的稱謂甜蜜的責備
有獨一無二,專屬的特別
喜歡看你緊緊皺眉
叫我膽小鬼
我的心情就象和情人在斗嘴
奇怪的直覺
錯誤的定位
對你唉唉唉唉呀
我有點膽怯
我在我的世界不能犯規(guī)
你在你的世界笑我無所謂……”
想起那一夜,兩個人的心里都是一樣的甜美,嘴角會泛起會心的微笑,與愉悅的弧度。
舞臺上,蘇音輕快的唱著,也像情竇初開的少女一樣踩著靈動的舞步,同時翻開自己的“日記”,把心事告與懂的人兒聽。
此時此刻,不管是蘇音,還是游子詩,兩人的心情都像是歌中所唱的一樣,那種感覺就像是在情人斗嘴,甜甜的,酸酸的,又有點寂寞,又有些曖昧,那種滋味妙不可言,讓人的整個身心像被籠罩在春日和煦的陽光下,被微風拂面,被撩起了長發(fā),暖暖的,癢癢的……
怎一種愜意。
《膽小鬼》,梁詠琪演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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