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 nov 16 19:29:36 cst 2014
冥冥的一片黑暗之中,慢慢的現(xiàn)出一抹淡淡的亮光,使一直在這片黑暗中漫無目的飄蕩的他有了目標(biāo),亮火越來越近,漸漸的有微弱的梵音傳來。刑易終于恢復(fù)了一絲意識,他想動一動,卻渾身痛疼無比,努力的睜開雙眼。蒙蒙中有什么東西映入眼簾。
原來是一個斗大的“佛”字,佛字高懸屋頂,屋頂?shù)乃闹苡秩嫉窨讨鸺覀髡f中的諸羅漢像,神態(tài)盡數(shù)不同,端正無比。他的正上方掛著一個銅盆做的長明燈,由四條鐵鏈吊起,足有三尺見方。刑易皺了皺眉放眼向四面看去,這里頗為寬敞,一應(yīng)家居物品都十分的簡樸,古香生色。除了躺在身下的一張床,還有一個圓桌四個凳子,一個衣柜。此房間最惹眼的是一個佛臺,供奉著觀音大士的畫像,佛臺上的銅爐中還有三只清香在冉冉生煙,縷縷檀香飄散在空氣中。看樣子這里是一間佛門弟子的禪房。
刑易欲言,嗓子卻干裂的要命。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一人邁步走了進(jìn)來。刑易向來者望去,原來是一個面生的小和尚。小和尚也發(fā)現(xiàn)刑易醒了過來,先是一愣,馬上面露喜色。“施主你終于醒啦,你先躺著別動,我這就去叫華藏師兄來!”小和尚又飛快的掩上門跑了出去。
“華藏?原來這里是天相寺了。”刑易恍悟,之前洪荒發(fā)生的事慢慢在他腦中回想起來。
不小會外面就隱隱來說話的聲音,同時有向個腳步向這里走來。漸行漸近,刑易已聽出是華藏的聲音了,他好像在低聲問著小和尚什么,小和尚均一一回答了。當(dāng)腳步聲臨近門前時,就聽華藏說:“陳師弟你就不用進(jìn)來了,回去通知師傅就說刑施主醒過來了。小和尚:“嗯,華藏師兄我這就去了!彼帧班忄狻毕蜻h(yuǎn)處跑去。
刑易再次睜眼,一身月白色僧衣的華藏已走到他的床前,他微微一笑:“刑施主你感覺怎么樣了?”
刑易努力的擠出一絲笑意,“只是渾身還痛的厲害動彈不得,估計是死不了的!”
華藏念了一聲佛號,盍然一笑,“你主真是好性情。∧闶軅H重,還是讓我先替你把把脈吧!
刑易又淺淺一笑:“那有勞華藏師兄了!
華藏?fù)u頭苦笑一下,淡然未語。伸手將刑易的左手腕拿過來,食指中指搭脈,眼睛微瞇,查看起刑易的脈像來。半晌過后,他又將刑易的手腕放回原處。刑易抬起眼皮望了望他,有尋問之意。華藏眉目一亮,“你希望我對你說些什么呢?”
刑易輕微的噗哧一笑,“你這個和尚還賣關(guān)子,你說什么我都無所謂,只要別告訴我是喜脈就成!”
華藏一愣,怔了一下才回過神來。“哈哈,你這個人,就是天塌了下來也耽誤你樂呵!”“不過說實在的你的身體實在是了不得,我?guī)煾祷圻h(yuǎn)大師早先查過你的身體了,他說你受的傷若是常人早得元嬰遁出舍棄肉身了。你竟然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醒過來,真是駭人至極!”
“你這和尚休在這里大夸其詞了,我只不過是皮糙肉厚了一些。不過這次可要多謝你的救命之恩了!”
“我那里有那本事,能在喻琰的虎口下將你搶走,那可都是我?guī)煾祷圻h(yuǎn)大師的功勞。我只不過是幫忙將你背回來而已!”華藏笑笑擺手道。
“待我恢復(fù)幾日自會前去面謝慧遠(yuǎn)大師,不過,和尚你得跟我說說……”
“我?guī)煾捣愿懒,讓你暫時先別關(guān)心其它的事情,專心養(yǎng)傷要緊。待你身體恢復(fù)了一些,再想知道些什么,自有他親自告訴你!比A藏打斷了刑易的問話。
刑易先是微微一怔,輕舒一口氣道:“好吧,慧遠(yuǎn)大師的一翻美意豈能辜負(fù)了。喂,華藏和尚我想喝口水!還有你這床板也太硬了……”
華藏:“呃……”
刑易修煉的功法非比尋常,自己打坐療傷也甚是了得,再加上那位神秘老者教授的佛門法訣刑易恢復(fù)起來很是得心應(yīng)手,有時還能分心和在一旁照看的華藏玩笑幾句。見識到刑易變態(tài)般的體質(zhì),華藏也只能不停的搖頭自嘆不如。如此以來不過半個月的時光,刑易便恢復(fù)個七七八八了!
刑易這些日子住在天相寺也漸漸的習(xí)慣了這里的一切,每當(dāng)晨鐘幕鼓響起時,他便會靜下心來側(cè)耳傾聽,日子多了似乎也能聽出另一翻韻味出來。朝聽晨鐘,晚聽幕鼓,這般平靜悠閑的日子,竟讓他有些向往了。
這一日,先前那個小和尚回來傳話說慧遠(yuǎn)大師問刑易的傷恢復(fù)的怎么樣了,若無大礙可由華藏帶去與他一見。華藏打發(fā)那個小和尚回去,說明日便帶刑易去見慧遠(yuǎn)大師。
次日,在華藏的引導(dǎo)下刑易第一次離開了這間禪房。禪房外面是一個小小的庭院,紅墻碧瓦,院中就隨便種植著幾株矮小的樹木。刑易回頭看看這個小院落,不覺得有幾分喜歡了,這里的生活是如此的沉靜,沒有外面的諸多紛擾。“和尚,這間禪房以前是什么人住的?”
華藏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問道“怎么樣,喜歡這里了?”
刑易一擺手,一臉鄭重的表情,“我可沒有出家做和尚的意思哦,只不過是覺得這里清靜一些,住了些日子感覺心頭輕松了不少!
“這間是我的禪房,要是喜歡的話,他日常來做客也無妨!”華藏微微笑道。
“原來是你這和尚的住處,怪不得……呃,等下還是給我另安排一個往處吧,床鋪要是新的啊,未被人住過的啊!”刑易話鋒一轉(zhuǎn),掛臉向前加速走去,也不知他腦中想到了些什么。
“這家伙是怎么回事……”華藏一臉詫異之色。
二人順著一個拱門出去,外面豁然開朗,但見青玉為石,石階層疊,一眼數(shù)不過到底有多少石階,它們直通山頂?shù)拇笮蹖毜。刑易向四周望去,石階之上有不少凡俗之人手提竹籃,盛滿燭香供品,拾階而上。堂堂的修真界四大派之下的天相寺竟如凡俗中的寺廟一樣,開門迎香客,任人燒香拜佛。要知道修真者的駐地對凡俗之眾來說就是仙山仙境,那容他們胡亂進(jìn)入的。
華藏發(fā)現(xiàn)刑易一臉驚奇的表情,淡淡一笑:“刑施主不必驚訝,這翻景象也是數(shù)十年之前我?guī)煾祷圻h(yuǎn)大師參透佛理才有的。據(jù)他老人家所述,佛及眾人之佛,不是一個之佛幾人之佛耶,應(yīng)該開山接納所有信佛的眾徒!”
“佛乃眾生之佛,非一人之佛!毙桃酌寄枯p皺,若有所思的默默念念道。
二人來到山項,此處玉石雕欄,殿宇雄峙,極其高大。殿前十八根巨大石柱沖天而起,殿頂金碧輝煌,九道屋脊平分其上,每一道屋脊上都雕滿佛家的神詆,形態(tài)各異,栩栩如生?粗厦娴牡窨,刑易恍然間覺得有幾分熟悉,仔細(xì)想來,竟和他在猿神族部落看到的有幾分相似!半y不成,猿神族和佛門有幾分淵源?”刑易不禁想到。
華藏:“怎么了,你從這些羅漢菩薩佛主像中看出些什么來?”
“呵呵,我能看出些什么。只不過是看的稀奇罷了!
華藏淡淡一笑,也未多問!澳俏覀兝^續(xù)走吧,師傅肯定在是等我們了。”
天相寺畢竟不同于一般的寺廟,走過了大雄寶殿,后面仍有長長的一串殿宇廟堂,氣派無比。華藏竟然穿過這一系列廟堂沒有停步的意思,直至后山。刑易不禁奇道:“我說和尚呀,慧遠(yuǎn)大師難道是不在寺內(nèi)?”
華藏:“師傅他老人家自然在寺內(nèi),只是他覺得住配不上這雄偉的殿堂廟宇,自己在后山建了一座小寺院,平日里便在那里靜修參佛!
又走了好一會刑易終于望見了一處三進(jìn)出的小院落,這里四周蒼松修竹,密密成林,山風(fēng)吹過,松動竹搖,說不出的清幽。這里與前面的殿堂廟宇,多了一另外一翻滋味。二人進(jìn)了這個小院落,向右拐了個彎,華藏上前輕扣竹門,朗聲道:“師傅,刑易施主已經(jīng)過來了!
禪房內(nèi)立刻響起蒼老而和藹的聲音,道:“請他進(jìn)來吧。”
華藏回頭,對刑易做了請的手勢,順便輕聲說了句“一會見我?guī)煾悼梢?jīng)一些,切不可輕挑頑劣了!
刑易朝他一撇嘴,嘿嘿笑道!爸懒,就你這和尚羅嗦!
走入禪房,刑易四周看了一眼,這禪房更是樸實無華,擺設(shè)和華藏的那間差不多,只是少了個佛臺。禪床之上坐著二位老者,右邊的一位是慧繼大師,刑易是以前見過的。另一位便是當(dāng)今天下巨摯之下,天相寺的掌教者,慧遠(yuǎn)大師,他手中持一串佛珠,正笑吟吟的看著刑易。
二位大師均對刑易有求命之思,刑易至此,立馬恭身一拜。“見過慧遠(yuǎn)大師,慧繼大師,多謝二位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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