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人派我們來,我們只是毒癮犯了,所以”男人畏懼的說著,眼神閃爍,盡量逃避和林飛揚(yáng)對視。
林飛揚(yáng)冷笑:“毒癮犯了?你知道你剛剛要注射的劑量是多大嗎?任何一個癮君子看到你注射的劑量都會害怕,你剛剛注射的東西可以五分鐘內(nèi)殺死一頭牛。”
女孩停止了哭泣,震驚的抬起頭:“他們說不會有事的,最多就進(jìn)醫(yī)院而已。”
“別說了,閉嘴。”男人轉(zhuǎn)頭沖著女孩憤怒的大吼。
女孩猛然意識到什么,慌忙捂住了嘴巴。
林飛揚(yáng)冷笑:“派你們來的人分明就是要?dú)⒘四銈儯浆F(xiàn)在你們還要替他保守秘密嗎?
老板娘雖然聽不懂林飛揚(yáng)在說什么,但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
冷著臉走來:“是不是天海集團(tuán)的人派你們來的?沒什么不能說的,姐也是見過大世面的,放心,只要你們說了,我不會追究你們?nèi)魏问虑椤!?br />
女孩抬起頭欲言又止,但男人已經(jīng)果斷的說:“都說了,沒有人派我們來,我們都是癮君子,要抓我們你就報警吧。”
老板娘氣的渾身顫抖:“人家都要害死你們了,你們還要替人家保守秘密?我看你們也是正經(jīng)人家的孩子,怎么好人不做,非要學(xué)著出來害人?你們父母怎么管教你們的?”
女孩聽到這里,痛苦的捂著雙膝哭泣起來。男人的臉色也變得很蒼白,死死的咬著蒼白的嘴唇,一滴滴鮮血順著唇角緩緩滴落。
老板娘想繼續(xù)發(fā)飆,林飛揚(yáng)卻擋在她面前。
林飛揚(yáng)向老板娘點(diǎn)點(diǎn)頭,那堅定的眼神讓老板娘忽然沒有半點(diǎn)脾氣,向林飛揚(yáng)會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向后退了一步。
林飛揚(yáng)轉(zhuǎn)過頭,冰冷的看著那個男人:“你大概還想著,假若你死了,你的弟弟和妹妹肯定能拿到錢然后被醫(yī)治是吧?”
男人和女孩猛地抬起頭,像是被電擊中一般,不可思議的瞪著林飛揚(yáng)。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男人激動的問道。
林飛揚(yáng)冷笑:“別管我怎么知道,但你想過沒有,讓你們來的人根本沒想讓你們活過,他們從頭到尾就是在騙你們。等你們死了,他們達(dá)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到時候還會履行承諾嗎?”
男人一愣,臉色頓時變成死灰。
林飛揚(yáng)繼續(xù)說:“從頭到尾都是一場騙局,派你們來的人只是想利用你們急迫的心理而已。等你們死了,他們會像丟垃圾一樣丟掉你的弟弟妹妹。到時候,你們也死了,你的弟弟妹妹也沒有人照顧,最慘的是誰?”
男人的臉已經(jīng)沒有一絲血色,他旁邊的女孩早就哭成了淚人。
老板娘在后面詫異的看著林飛揚(yáng),她也沒搞明白林飛揚(yáng)到底是怎么知道這一切的,難道剛剛偷聽到了?
“可是可是我弟弟妹妹真的很需要錢。他們需要手術(shù),要是不手術(shù)的話,就會變成我這樣,在痛苦中生活,而且絕對不會活過三十歲。”
男人死死的握著拳頭:“我們已經(jīng)沒有父母了,我和二妹也要死了。我不想小弟和小妹也像我們一樣死掉,我要讓他們活下去。”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此時的男人或許是傷心到了極致,眼淚如決堤的江河,瘋狂的涌了出來。
林飛揚(yáng)嘆口氣,作為一個軍人,他有著善良的本心。若是連一顆滾燙的紅心都沒有,何談保家衛(wèi)國犧牲一切的勇氣。
他上前拉起男人,眼神鄭重的說道:“告訴我實情,說不定我可以幫助你。”
“可我還相信會有一絲希望,我不想錯過這個機(jī)會。”男人倔強(qiáng)的說:“我弟弟妹妹沒有機(jī)會了,我要是錯過,他們必死無疑。”
林飛揚(yáng)火氣上涌,真想一巴掌抽過去。
就在此時,樓下突然傳來吵鬧聲。
老板娘一愣,忙對林飛揚(yáng)說:“這里先交給你,我去樓下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吧。”林飛揚(yáng)說。
老板娘指著那對男女:“你還是看著他們吧,別真的死了。”
林飛揚(yáng)對他們笑笑:“你們不如也跟著一起來吧,如果猜的不錯,應(yīng)該是派你們的人來了。”
男女一愣,但林飛揚(yáng)的話又充滿了誘惑,他們很想去看看是不是真的被騙了,于是乖乖跟在后面朝樓下走去。
劉沖和郭城此時也趕了出來:“什么事?”
“走,下樓看看。”林飛揚(yáng)神色冷淡的說。
一樓此刻站著二十多個地痞流氓,一個帶墨鏡的光頭站在吧臺前,右手一個勁的拍桌子。
“喂喂喂,人呢,全死了嗎?”光頭大叫。
老板娘從樓梯上沖下,看到那個光頭臉色立馬就拉了下來:“敲什么敲,桌子敲壞了你賠嗎?”
光頭見到老板娘,嘴角立馬露出一抹淫笑:“呦,春花老板娘,幾天不見,你的奶好像又大了。”
周圍的混混立刻爆發(fā)出哄堂大笑,貪婪的從老板娘全身上下掃過。
老板娘沉下臉:“狗嘴干凈點(diǎn),要是屎多了就去清了一清,別滿嘴噴糞。”
光頭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廖春花,別給臉不要臉。老子看上你是你的造化!”
老板娘冷哼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就你這鳥樣能有個女人就不錯了,老娘瞎了眼也不會找你。”
光頭怒不可遏,剛想發(fā)火,一個小弟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光頭強(qiáng)行壓下火氣,冷笑道:“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問你,今天早上是不是有兩個人來開房間?”
“是又怎么樣?”老板娘已經(jīng)猜到了大概,眼里充滿憤怒。
“那個****是我女人,她竟敢背著我偷漢子。我?guī)〉軅冞^來捉奸,識相的告訴我他們在哪兒!”光頭冷笑。
他那樣子哪里像是捉奸,分明就是來找茬。
廖春花冷笑:“你們以為自己是警察嗎?可以隨便查房啊?都給我滾出去,別影響我做生意。”
光頭臉色頓時拉了下來:“老子不是警察又怎么樣,就你這小店,老子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兄弟們,給我搜,把那對狗男女給我找出來。”光頭大吼。
“我看你們誰敢!”老板娘兇悍的從吧臺后摸出一根棍子。
光頭哈哈大笑:“這是你晚上自己用的棒子嗎?扔了吧,今天晚上我來侍候你。不要罵人,因為今天晚上你肯定會躺在我腳下。”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等一會兒,你就會躺在我腳下。”林飛揚(yáng)突然從樓梯上走下,他的身后,跟著那一對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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