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亂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倆年齡不太合適。”
“挺合適,丫頭說過大點疼人。”
“……你倆身高,不太合適。”
“挺合適,丫頭說過她就喜歡我的身高。”
“……你倆…”陌玉列腦袋“嗡嗡”作響止不住的疼,他找不到什么理由來阻止他倆在一起。
魔尊除了年紀(jì)大點,有權(quán)有錢,各方面都不差,再說了丫頭還對他情根深種,根本阻止不了…
既然如此他就不管了,讓陌玉鋒那個蠢蛋去接手吧,看他什么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大兄弟已經(jīng)把她閨女拐跑了!
重重嘆了口氣,“多謝魔尊今日過來告知。”
“不必客氣,一家人。”
陌玉鋒:“……”誰跟你一家人!八字還沒一撇呢好么!
“已經(jīng)告知此事,我也該走了,對了,方才已經(jīng)去拜訪過他了,我還送了份大禮給冥國,想必這兩日就能到。”
“額…什么大禮?”陌玉列滿臉狐疑,直覺告訴他這禮可不是什么好禮。
帝天絕淡淡道:“冥國交界處,最近兩座城池駐守戰(zhàn)士所有的尸體。”
陌玉列聽完咂了咂嘴,一座城池起碼五萬戰(zhàn)士,兩座那可是十萬戰(zhàn)士!他竟然如此云淡風(fēng)輕的說出口!
“敢打丫頭的注意,這已經(jīng)是小懲大誡,本來想滅國,可答應(yīng)了丫頭,走了。”帝天絕輕飄飄丟下這幾句話,不顧一臉驚悚的陌玉列,消失在宮殿內(nèi)。
陌玉列愣了好久才回神,滅國,在其他人聽來簡直是天方夜譚。
冥國可是久久霸占強(qiáng)國之一,實力雄厚國家富裕,就連他或者老賊都沒那個能力辦到。
可魔尊的語氣卻說的如此輕松。
眸子看向帝天絕座過的位置,他的實力高到已經(jīng)超過他的想象。
不過,不得不說這對他或者其他三國來說都是好事,失去十萬邊疆戰(zhàn)士,足夠小兔崽子喝一壺的了!
還有如今因著靈丫頭的關(guān)系,魔尊貌似站在陌天國這邊,得到這么一個盟友,這對陌天國來說是好事。
可這盟友只能是暗地里。
一想到過兩天冥司旬那怒火中燒的模樣,陌玉列心里就止不住的高興,壓抑了一晚上的煩躁通通消失。
起身朝外面喊了句:“云公公,擺駕冥皇宮殿。”
云公公看著喜笑顏開的陌玉列,有點疑惑,皇上方才還煩躁不已,怎的現(xiàn)在這么開心?莫非已經(jīng)想到解決的對策了?
壓下心里的疑惑,隨著陌玉列來到了冥司旬宮殿。
宮殿門口層層防守了幾百名冥國御林軍,警惕的盯著四周,一副防賊的模樣。
夜國跟冥國的宮殿都是為了交流會特別建造的,相當(dāng)于各國的獨立皇宮,在這個小皇宮里陌天國的人無法進(jìn)入,由兩國的御林軍層層防守。
所以他才沒有接到消息,看他們這幅防賊的模樣,想必魔尊方才已經(jīng)大殺一番,所以以防魔尊再次到來,才會防守的如此森嚴(yán)。
挑挑眉讓行禮的冥國御林軍起身,陌玉列負(fù)手踏進(jìn)了宮殿。
原本滿屋的狼藉已經(jīng)被收拾干凈,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可陌玉列聞到了口氣中絲絲的血腥之氣,嘴角的弧度越發(fā)擴(kuò)大,當(dāng)著冥皇殺他的人,魔尊干的漂亮啊!
冥司旬躺在床上睨了眼陌玉列,經(jīng)過剛才的事情,他哪里還能維持儒雅的偽裝。
黑著臉沉聲道:“陌皇這么晚了還不休息,到孤這里做甚?”
陌玉列笑了笑,語氣苦惱道:“唉…也不知誰動的馬匹手腳,朕查不出來,那些個大臣跟朕鬧了一晚上,朕無心睡眠,便過來與冥皇探討探討,你覺得是誰做的?”
說完自顧自的坐在了冥司旬面前。
冥司旬心里一緊,難道魔尊跟陌皇說了?
可看著陌玉列臉色并無任何異常,心定了下來,應(yīng)該沒有。
“馬匹都是陌天國安排的,出了問題陌皇不去查來問孤,孤那里會知道。”
陌玉列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輕笑出聲:“也不知是那個小賊如此可惡,想盡辦法挑撥四國關(guān)系,可四國和平了百年之久,那里是那么輕易能斬斷和平的,冥皇你說對吧?”
冥司旬眸子瞇了瞇,“陌皇,你這話是何意思?”
陌玉列笑了笑,眸子直直盯著冥司旬,“朕想說的是,如若讓朕查出來幕后之人,無論是誰朕決對不會放過他!把這事栽贓到陌天國頭上真是可惡至極,無論那個人多大的權(quán)勢,如若在搗鬼,朕一定不會放過他!”
冥司旬心里大驚,陌皇知道了!他的意思很清楚了,這話是在告誡他,如若他在背地里做手腳,那就起兵相見。
陌玉列說完房間詭異的安靜了下來,空氣中夾雜著幾絲緊張的氣息。
冥司旬低頭沉默了良久,才抬頭,冷著一張臉,語氣帶著不甘,“孤想了想,小郡主年齡太小,不太適合當(dāng)冥國皇后,孤收回對陌皇所說的話。孤有傷在身,身子有些乏,陌皇就請回吧。”
陌玉列嘴角勾了勾,起身笑道:“那行,朕改天在找冥皇探討此事,冥皇好生休息。”
說完,負(fù)手朝宮門走去。
等他走后冥司旬在也忍不住怒火,下床把宮殿所有的東西都砸了,才平復(fù)些許怒火。
好的很吶!
先是魔尊威脅他,如今換老狐貍朝他施壓,老狐貍不就仗著他剛登基,冥國朝局不太穩(wěn)定,料他不敢在此時與陌天國撕破臉!
眸子夾雜著怒火看向陌玉列消失的方向。
待四年以后他兵馬強(qiáng)壯,陌玉列,魔宮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
凌晨三點,陌靈揉著發(fā)脹的腦袋悠悠的坐了起來。
看向睡得跟死豬的一樣的某人,咬牙切齒的踹了他一腳。
某人睡眼惺忪的坐起身,“怎么了…”
慵懶的聲線加上剛醒來的時的迷茫,此時的他尤為魅惑人心。
可陌靈無心去欣賞這一美男臥榻圖,再次踹了一腳某人,怒道:“你大爺個香蕉吧啦!竟然點我穴道!”
帝天絕打了個哈切,笑嘻嘻的抱著陌靈,“丫頭這罵人的本事可是越來越順溜了,氣什么,氣大傷身還容易老。”
“滾犢子!”陌靈惱怒的推開他。
帝天絕再一次嬉皮笑臉的抱住她,“睡覺吧,好累…”
“睡你妹!帝天絕你大爺?shù)木谷稽c我穴道!氣死我了!”
“皇宮今天不太平,再加上冥司旬惦記著你,你去了不就惹禍上身么。”
“那你不就不能跟我好好說,非要動手。”
“我說了你會同意?就不去了?”
陌靈噎了噎,還是會去,這事的矛頭是她,她不想因為她,讓皇叔叔受冥司旬的威脅。
“好了,那冥司旬不會在惦記你了,你放心吧。”
陌靈睨了他一眼,“你去找他了?”
“是啊,去會會我情敵。”
“你沒對他怎么樣吧?”
帝天絕聽了臉立馬冷了下來,“你就那么在乎他?”
陌靈翻了個白眼,“誰特么在乎他,我怕他死了陌天國會有麻煩。”
帝天絕心里這才舒服,摟著她躺在被窩里,淡淡道:“丫頭,這四國已經(jīng)和平不了多久了,表面看起來和平相處,可背地里已經(jīng)分裂,就等著一個突破口,正面撕破臉皮。”
陌靈嘆了口氣,“我知道啊,可能和平一時,就和平一時吧,百姓也能安穩(wěn)一時。”
“可這一時只是一時不是永久。冥司旬剛登基為皇,朝綱剛穩(wěn)定下來,如今他不敢去跟陌天國正面撕破臉皮。可他是個有手段有野心的,不出五年,他會把冥國發(fā)展的跟夜國一樣強(qiáng)勝。這和平,我敢斷定,不出五年必會打破。”
陌靈有些驚訝,“沒想到你會夸冥司旬…”
“這不叫夸,這叫就事論事。”
“唉…到時侯想必陌天國是他們第一個進(jìn)攻的對象。”
帝天絕點點頭,“這話沒錯,只可惜陌皇是個明君。”
“明君還不好啊?”
帝天絕笑而不語,明君會把百姓放在第一位,他不在乎什么權(quán)利,一統(tǒng)天下,只是想讓百姓安居樂業(yè),這是明君。
而其他國家皇帝在乎的是權(quán)利,想盡辦法一統(tǒng)天下,不管戰(zhàn)爭的殘酷,不在乎百姓的死活,這是有野心皇帝的通貫思維。
憑陌皇的實力,再加上陌天國百萬雄獅,跟五十萬死士,如若他有心,這天下可以說唾手可得。
不能說他性子軟弱,只是陌皇沒這個野心罷了,
如若他是陌皇的話,他會趁著冥司旬羽翼未豐滿之前,起兵拿下冥國在拿下夜國。
陌皇想的是能不發(fā)生戰(zhàn)爭就避免戰(zhàn)爭,可和平都是建立在戰(zhàn)爭之上。
只有戰(zhàn)爭才能帶來和平,只有鮮血才能換來百姓的安居樂業(yè),有戰(zhàn)爭就會有犧牲。
而陌皇不想犧牲百姓,所以說,可惜了他只是個明君。
“你這個人怎么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這不是存心吊人胃口么。”
“睡覺吧…”
陌靈瞪了他一眼,忽的好奇道:“如若有一天夜國跟冥國合伙圍攻陌天國,你不會出手相助?”
“不會。”
“哼!”
帝天絕笑了笑,“你把你皇叔叔想的太沒用了,他有那個實力,只是沒有野心罷了。”
“什么意思?怎么話又說到一半?”
“不說那些了,來,親個小嘴睡覺覺…”
“滾丫的!”
…………………………
嗯……今天有小伙伴問我能不能更多點,那必須必的嘛!本來在想多幾章,可存稿有點不夠用了,不知道能不能支撐到回上海……本來想四更,一聽不吉利,那就五更!祝大家新年快樂!么么噠~(^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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