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毓跟凌菲妍風中凌亂了,勸人有這么勸的么…
“額,靈兒,你的話會不會太過了…”
“有啥過的,不這么刺激刺激她,她還在那別扭糾結!蹦办`不以為然道。
對待大神這種感情白癡,就要這么刺激她,軟話沒用的,硬話她才聽得進去。
來到溫泉,陌靈忙褪去衣服,熱水沒身,舒服的嬰寧了一句。
“爽!幾天都在擦身子,泡一泡真舒服!”
孟清毓還是有些擔憂:“會不會刺激過頭了,萬一她去跟賢王打架怎么辦?”
“那就打吧,她倆沒說清楚,一個認為冷臉貼屁股,一個認為騙她,心里都有疙瘩,打一架消消火,總比冷戰(zhàn)不說話來的好!
“好吧……”
夜國皇帝帳篷內(nèi)
“蘇瑤未私通,你故意的?”
夜政臉上浮現(xiàn)笑意,“恩,父皇故意的,兵部尚書是朕找人把他迷昏,第二日送到蘇瑤床上去的!
夜千傲沒想到他就這么承認了,抿了抿唇,“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后果!”
“知道,無非就是廢后,引得舉國震蕩,回去后百官上奏為蘇瑤辯解,朝堂混亂不堪,百姓議論紛紛,皇族顏面一落千丈,連帶著朕也會被世人恥笑。”
“那你為何還要如此!”
夜政笑了笑,“父皇答應過為你母妃報仇。”
狩獵結束后,這四國關系怕是要破了,為了拿到解藥他會把皇位傳給紀離殤。
想必那時紀離殤會對他下手,他時日已經(jīng)不多了,在有限的時間內(nèi),必定要做完答應傲兒的事。
他已經(jīng)什么都管不了了,夜國百年基業(yè),朝綱的穩(wěn)固,他什么都可以拋棄,也要做到對傲兒的諾言。
夜千傲眉頭死死皺起,“你應該知道,此事一出,夜國會亂!你會被人罵昏君!”
他這么些年也在讓自己強大起來,想為母妃報仇,可蘇檳城為兩朝丞相,勢力盤根交錯,許多朝中要員都是他提拔起來的。
比如今日的宋哲,他原先是蘇韞手下,立了幾次軍功,蘇檳城便帶他的攀附者上奏,讓他勝任兵部尚書。
蘇檳城雖沒有稱帝的野心,但暗地里在控制著朝綱,培養(yǎng)了不少自己的羽翼。
勢力龐大,再加上他兒子乃一品大將軍,還有個皇后女兒,這么多年一直動他不得。
父皇也是拿他沒辦法,不然早就把他與蘇瑤連根拔起。
可不知為何,父皇這次竟不管不顧動了蘇瑤。
夜政拍了拍旁邊的位置,“來傲兒,與父皇說說話吧,父皇好久未與傲兒促膝長談了。”
雖這幾年他一直遵守一日三餐與他共用,可席上幾乎無話。
夜千傲頓了頓,走到了他旁邊坐下,“現(xiàn)在去解釋還來得及。”
皇后蒙冤,蘇相不可能會沉得住氣,煽風點火百官集體上奏事小,若被逼急了,說不定會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夜政慈愛的望著夜千傲的臉,“一轉眼你都長這么大了,真是時光飛快!
頓了頓,眸中浮現(xiàn)哀傷,“傲兒…你還…恨父皇么?”
時日不多,若是能聽得他的原諒,死而無憾,也好有臉面去面對九泉下的婷兒。
夜千傲一滯,低下頭未回話,因為他都不知道現(xiàn)在還恨不恨他。
夜政凄苦一笑,也對,他該恨他,他又有什么能去求得他的原諒。
“你還記得你小時候的事么,你七歲那年還記得是夏季,你那天非要爬樹,父皇無奈帶著你上去了,結果不小心搗了馬蜂窩,結果被蟄的滿頭是包,害的父皇被你母妃罵的好慘!
夜千傲嘴角揚起一抹淺笑,那次母妃叉著腰,把父皇罵的狗血淋頭,父皇敢怒不敢言的一幕,至今都記憶猶新。
“還有那次你非要去宮外玩,父皇瞞著你母妃帶你去了,突的下起了暴雨,你不愿撐傘,在雨中玩了許久,結果回去后,你發(fā)熱了三天,父皇被你母妃罵了三天!
夜政說著眸子里浮現(xiàn)懷念,嘴角止不住的向上揚,為了這個小調(diào)皮蛋,他可沒少被連累,挨婷兒罵。
夜千傲臉上浮現(xiàn)幾分不贊同,“兒臣記得清楚,明明是父皇先說去宮外玩的,還有許多事都是你想做的,老是拿我當借口。”
夜政噗嗤一笑,“哦?那這么說,有次宮宴上,你親了侯爺?shù)男O女,也是父皇想做的?”
“……那次是偷喝了一杯酒,結果喝多了,又不是兒臣故意的。多久的事了,你怎還記得這般清楚!
夜政笑了笑,“傲兒從出生到現(xiàn)在的事,父皇一直記得清清楚楚。嗯…比如八歲那年,你母妃把你打扮成小女孩子的事…”
“……別說那些陳年舊事了行么!莫要轉移話題,為何父皇這次要去動蘇瑤!”
“唔,還有一次,那次父皇被你母妃罵得最慘…”
營帳內(nèi),父子倆,難得的歡聲笑語,淡淡的溫馨彌漫在帳篷。
*
楚郎默默的瞅了眼自家已經(jīng)坐了一刻鐘跟石化似的老大,又默默的看了眼看兵馬書的阿金。
嘆了聲氣,想以此引起注意。
怎想倆人還是各做各的。
又等了會,忍不住吐槽道:“啊啊啊,好無聊啊!你倆倒是說說話。⌒∧翱炫莺迷枇税,要不然我們?nèi)フ宜??br />
沒人理他。
“唉,老大你別這樣啊,小陌還小比較貪玩,不就是去了墨樓嘛又沒干啥,氣大傷身。你在這么一動不動的坐下去,都要結網(wǎng)了…”
嗯,這次的碎碎念成功引起了他家老大的注意,眸子瞇了瞇,冷笑道:“阿金,我看他這幾天劍術有所退步,跟他練練!”
阿金挑挑眉合上書,拔起佩劍,“成嘞!”
說完朝楚郎刺去。
楚郎抽了自己一下,這張嘴啥時候不這么欠!
忙拔劍抵擋攻擊,阿金這死變態(tài)每次跟他“練練”,都特娘的玩真的!
不全力以赴,真打不過這死變態(tài),雖說盡力了也打不過他…
帳篷里一陣“叮當咣啷”響,五六百招后,楚郎以一個狗屎吃的形象趴在地上。
氣鼓鼓的瞪著阿金,“你他娘的不能下手輕點!身上被你刺了好幾道口子!”
“不如此,怎的能讓你劍術精進?不用謝我!
“哼!”楚郎從地上爬了起來,“再來!”
說完調(diào)動起全身內(nèi)力,緊握劍柄朝阿金刺去。
阿金挑挑眉,喲,刺激到炸毛了,忙側身閃過,閃到楚郎面前,默默的伸出右腳拌了下楚郎。
“你他娘的又玩這一招!”楚郎氣的想罵娘,控制不住的朝前刺去,方向對準的是他家不動如松的老大…
心里“咯噔”了一下,已經(jīng)來不及收劍,大喊:“老大,快閃開!”
帝天絕回神,眸子一凜,忙運起輕功跳到桌子上,閃躲的及時沒有受傷,可他腰間掛玉的繩子卻被波及,被楚郎刺斷。
緊接著玉因劍氣被挑飛,以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在高空翱翔,之后朝地上摔去。
帝天絕心里一緊,忙加起輕功去接玉。
楚郎小身板顫了顫,也跟著去接玉,這塊玉是老大的寶貝,天天不離身,若是摔碎了,老大還不嫩死他…
就在此時尿性的事發(fā)生了,當玉離地還有三公分,帝天絕彎腰快要接住的時候,突的被同樣彎身撿玉的楚郎給撞了…
倆人相撞,齊齊被反彈在地,而那塊q版玉佩無人去接,摔在了帝天絕讓人搬來鋪地的大塊頭白玉上。
清晰可聞的“吧嗒”一聲,玉裂了一條縫。
與此同時,帝天絕腦海瘋狂的涌入無數(shù)陌生的記憶,腦袋疼的快要炸裂,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這一幕看的阿金跟楚郎齊齊愣住了,呆愣了十秒才回神。
楚郎起身欲哭無淚道:“阿金,老大…好像給我撞暈了……”
阿金有些錯愕,不應該啊,老大有玄力護體,怎會因為楚郎一撞,就暈了過去…
他沒有這么虛吧…
難道!跟小陌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累到了,才導致體虛?
一瞬間無數(shù)八卦外加不和諧的片段在腦海閃過…
“阿金,你干嘛笑得如此奸詐!老大還沒有暈倒過,要不要找人來看看?我有些害怕…”
阿金壞壞一笑,“沒事,把老大弄到床上,讓他躺會就成了。他習了玄力,脈相跟常人不同,別被人發(fā)現(xiàn)了!
說著,扛起帝天絕把他放在了床上,而后一臉淡定的繼續(xù)看書。
楚郎把玉撿起放在他枕頭邊,而后蹲在床頭,哭喪個小臉,“阿金,你確定真的沒事嘛?除了那次老大中毒,還是頭一次見他受傷,暈倒,我都不知道我竟有如此大的力氣…”
阿金白了他一眼,“你想多了,別啰嗦了安靜點!
要不是因為老大做了些成人事累著了,他會被撞到暈過去?
在夢里都不可能會發(fā)生的事!
倆人就這么干等著帝天絕醒來,等了半個小時他還是緊閉雙眼。
這時,外面響起了陌靈的聲音:“有木有人在?”
阿金剛想說話,楚郎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小聲道:“就說老大在洗澡,被小陌知道我把老大撞暈了,她還不提著劍給我來上一劍…”
阿金拍開他的手,飄了個白眼,而后朝外走去。
“小陌。”
“阿金,悶騷在嘛?”
阿金:“他在洗澡,要不然你等下過來?現(xiàn)在進來也行。”反正你倆都已經(jīng)有夫妻之實了,該看的不該看的,啥都看光了。
陌靈搖搖頭,“那我等下再來吧,他是不是還在生氣?”
“恩,你也知道老大脾氣,等下哄哄他,沒啥大事!
陌靈欲哭無淚道:“沒個幾天,他怕是不會理我,他的吃醋功力,忒強大。走了走了,你幫我勸勸哈…”
“好!卑⒔鹦χc點頭,心說,小陌看起來彪悍,怎想是個如此害羞的女紙…
倆人繼續(xù)等啊等,又等了十幾分鐘,帝天絕還是沒醒。
這時,陌靈又來了,“那個啥,悶騷,你洗完澡了嘛,到中午了,我們做火鍋吃好不好?”
阿金掀開帳篷,“還沒呢,他泡著澡睡著了,要不你先做,等會待他洗完,我們自己過去!
“好!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據(jù)帝天絕昏倒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時辰,他還是未醒。
楚郎急得抓耳撓腮,“阿金,你不是說老大一會就醒嘛,這都多久了,怎的還在昏迷!”
阿金淡定道:“急什么!
“我不急,可小陌那邊怎么破?”
楚郎話剛落,陌靈過來叫他們吃飯:“我弄好了,都等了好久了,你們到底在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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