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古:我想做該做就做了。
唐曉泰看完這個視屏,他的眉頭緊皺,“香港的兩大社團的頭目已經死了,馬上就會天下大亂。”羅古不知的是,現在黑道都在傳:誰殺了夜叉誰就能當龍頭。當然想要當龍頭的人,若要撫眾就需要夜叉的頭顱,來祭奠前任老大。
羅古問山熊,“你害怕嗎?”
山熊答道,“怕,但我更怕死后沒有人記得我,我這一生就這樣平淡的度過。”
羅古連說了三個好,拍了山熊的肩膀,“現在就讓我們變得更加瘋狂吧!”
于是接連的幾個晚上不斷的有人失蹤。第二天在他們的尸體上看見夜叉兩個字。夜晚混混們不敢隨意走在街上,因為他們看見過從黑暗中閃出一個人,將他們的大哥腰斬。這是香港治安最好的幾月。
在這幾月中羅古也嘗過了那每30天來一次的折磨,不過他都挺過來了,你想要跑的比別人快,你就要比別人更努力,如果你都已經落后了,那你就需要更多的努力。
羅古他們終于暴露。世界不會一直讓你好過,總會有一個挫折在前面等著你,給你致命一刀。
幾百個混混圍著羅古,手那砍刀。那混混前面戴墨鏡的男子說,“都說你很能砍,這里有幾百人,你砍啊!都給我上。”
這是一場雙方都壓抑很久的戰斗,羅古的刀沒一下都帶走一個人。“山熊,你走”,羅古將山熊身前的人砍倒地,“你還不走嗎?我的話不喜歡說第二次”。羅古背靠著山熊喊道。
山熊看了他一眼,“我來擋,你走”。
羅古說,“你擋不住,警察回來救我的,走”
羅古沖了出去吸引了大部分得火力,山熊那里壓力大減,已經快出人堆。地方狹窄,羅古把山熊走過的路堵住,一夫當關。
墨鏡男旁邊的小弟說到,“大哥,山熊跑了,要派人去追嗎?”
墨鏡男看著羅古,說“不用,他只是一個小角色,名震香港的夜叉死在我的手里,想想也激動”。
羅古感覺到身后的山熊已經走遠了,低聲道,“防守,可不是我的習慣。最好的防守可是進攻,我的魔紋們”。
魔道,“哦,我的那個好哥哥,你確定你能殺個7進7出,你可是處男,不要3秒就掛了,嘻嘻嘻嘻,我的好哥哥,我們還是戰略性后退吧,你死了,我可就心疼死了。我的小心肝。你為什么不聽我說話。你死了,可是一尸兩命,一尸兩命,可憐我那未出世的孩子,呸,呸呸,別沖動,沖動是魔鬼”。
羅古沒有仔細聽,他只說了聲,“聒噪”,就沖進了人群。每刀一個,簡單而又利落。可身后的刀,有時不能立刻反應過來,背上就會多一道口子。他不留情,身后的人,也不會留情。他累了,因為他的每一刀都是如此的快狠準,太耗心力。他的刀越來越慢,混混的叫聲越來越大。
羅古已經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他終于聽見了一聲槍聲。混混們停止,一群防暴警察沖進來,身后還有飛虎隊。唐曉泰上前,站在羅古的身前,“你輸了”。
羅古用刀拄著,說,“不,我贏了”,看向周圍的一群混混。今天過后,香港的黑社會翻不了身,元氣大傷。“只后的事情就是你們警察的”,說完羅古就閉上雙眼倒下。
唐曉泰,看著周圍,對暈倒的羅古說,“這樣值得嗎?”羅古那平靜的臉似在說,沒有值得與不值得,我想做該做就做了。
救護人員將羅古抬上救護車向醫院駛去。
第二天山熊砸爛身前的電視,那里警方在播放這昨晚所抓獲的黑社會團伙,囊括了大大小小的社團中的頭目。夜叉也在里面。山熊帶著帽子出門,看見有位老伯在感嘆,“抓的好,從此就有安穩日子過了”。那電視上有這羅古背抬上救護車的一幕,山熊看著落淚了。
在這幾個月中,那晚的首要分子和重要的參與人員都被定罪。可遲遲沒有有關夜叉的判決。這是所有人都關心的。
唐曉泰說,“你醒了,你的刀握的得真緊,我們一群人都沒有將它從你手上弄走”。
一切就像他和他初遇一樣。語氣動作神態都一樣,唯一不一樣的就是這次他不是以朋友的身份,而是警察的身份。
唐曉泰說,“香港黑社會已經成不了氣候”。
羅古盯著天花板笑了。有光就有暗,中國并不是每一個人都是精英,大部分人都是平庸。在這平庸的大部,又有多少人會被社會的競爭所淘汰。有淘汰的人就會有暗的產生。他感嘆道:也許只是幾年安穩。
唐曉泰說著,“這次你要進去,一輩子都出不來”。
羅古說,“你有酒嗎?我喜歡喝酒,但我又不能喝。因為酒精會麻痹我的頭腦,讓我的刀不穩”。
唐曉泰說,“等你審判完時,我會給你的”。
香港終審法院。“經陪審團一致裁定,夜叉原名羅古,故意殺人致人死亡41人,判決無期徒刑。。。。。。”羅古帶著銀白色的手銬,安靜的聽完現場的判決,像聽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再訴說一個平淡的故事。
他被押出法庭,在門口。
唐曉泰走出,“師兄,能讓我給他一瓶酒嗎?”
法警看著大名鼎鼎的黑暗執法者夜叉說了聲,“一分鐘”。
唐曉泰說,“這是你的酒,可花了我一個多月的工資”。
羅古將酒打開,灌了一口,“好酒,你這朋友我認了”,然后大步向前,沒去在意身后的唐曉泰欲言又止。
他在警車里坐著,腦海里聞著,“魔,憶不在手上我要怎么才能返回原世界”。
魔道,“我的好哥哥,現在終于想起我了,這問題簡單,只要你付出雙倍的魔紋就可以回去了。”
羅古問道,“那我的刀呢”
魔道,“你回了原世界,你的刀自然也會跟這著回去,外加不管有多重的傷都只需要身上的倆個魔紋就可以痊愈”。
山熊開著一輛大貨車撞翻了囚車。
他記得羅古對他說過,“如果有一天,我被警察抓住。你記得我是夜叉,死也不能被警察抓住。如果有一天,我是說如果有一天”。
羅古停頓的說,“我喜歡的大海”。
囚車里的人,全部都暈了。羅古用腳踹開車門,拿著手槍走了出去。
后面的警車迅速有人下來,山熊大喊,“大哥,騎摩托快走”。
羅古看著山熊,叫了聲,“好,好好活著”。
山熊駕駛這貨車,將路給堵了。
警察上去,將山熊給制服,派人上去將貨車開走。山熊的腦袋被壓在警車上。
他看著羅古騎著摩托喊道,“你們是不可能抓到夜叉的”不斷的喊著,眼淚就流了下來,哭成淚人。
唐曉泰看著這一幕,心中不安的感覺更強了。
在一個碼頭,他們看見羅古靠著摩托,喝著酒等著他們。
警方有人在喊,“夜叉,你已近沒有退路了,投降吧”
碼頭上所有的人都停下,因為“夜叉”這兩個字本就有這么大的魔力。
羅古喝了一口酒,喊道,“我是誰”。
“我是夜叉”
“我本像那黑暗中的蛾子,追尋光明,是以生命作為代價。”
“現在光明到了,該獻祭我自己了”
羅古說完,就朝自己開了一槍,掉進了大海中。鮮血滲出,湛藍的海水那鮮艷的紅,勾人心魄。潮水聲在訴說著他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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