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飛便笑著說:“她歡迎你和她同住,她很喜歡你,美鳳,你淡定一點。”
“喔。”魏美鳳聽得董飛如是說,這才松了口氣。
語言不通,還真是容易造成溝通困難。
董飛在凱瑟琳的家里又坐了一會兒,下午兩點半的時候,他跟凱瑟琳告辭,要去辦理報到手續(xù)。
“董飛,你一定要回來看我,不要把我丟在這里不管了。”魏美鳳很是不安地說道。
“放心吧,美鳳,我等會兒辦理完報到手續(xù),晚上過來請你吃飯。”董飛安撫著這個姑娘。
“我等你。”魏美鳳可憐兮兮地說道。
任誰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身邊一個熟識的朋友都沒有,而自己又生計無著落,都會如此惶恐不安的吧?
董飛向著魏美鳳微笑著招了招手,他就從凱瑟琳的房間出來。
下樓的時候,董飛剛好遇見牛坤和田麗上樓。
牛坤看見董飛就跟受了驚嚇的兔子一樣,趕忙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董飛輕蔑地看了一眼這個家伙,說道:“美鳳住在隔壁老外的房內(nèi),警告你,最好不要再騷擾她!如果你還不老實,下次揍得更狠!”
“不敢,不敢了。”牛坤趕忙雙手亂擺。
董飛就拖著自己的行李來到了辦理報到手續(xù)的地方。
這會兒才兩點四十多點,不過剛剛上班,可是,此處多個窗口已經(jīng)是排起了長龍。
董飛按照報到指南,先去遞交錄取通知書的地方。
“哥們!下午好啊!我就知道,一定會碰到你的!”董飛剛剛排到隊伍之中,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游洋走到他旁邊,笑著和他打招呼。
“你好,你的報到手續(xù)也還沒辦完吧?”董飛就笑著回應(yīng)。
“剛剛才交了費,領(lǐng)到收費憑據(jù),我特意跑到這里看一看,就一眼看見了你。”游洋有點興奮地搓了搓手,說道,“我叫游洋,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叫董飛,現(xiàn)在才算是正式認(rèn)識了。”董飛笑著和游洋握了握手。
兩人上午雖然說過話,但是,倉促之間還沒通名報姓呢。
“哥們,以后你要罩著我啊,我?guī)湍戕k理報到手續(xù)吧?需要排好幾次隊呢。”游洋很是熱心地說。
“行!咱們互幫互助!這輩子能做同學(xué),那都是上幾輩子修來的緣分,一定要珍惜!”董飛拍了拍游洋的肩膀說道。
“那是,那是!大哥,以后我就跟你混了。”游洋很是狗腿地連連點頭。
接下來,兩人就分頭行動,用了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就把所有的報到手續(xù)都辦理完畢,領(lǐng)到了宿舍的鑰匙。
“我擦!董飛,咱哥們還真的是緣分不淺啊!”游洋大呼小叫起來。
因為根據(jù)領(lǐng)到的宿舍鑰匙,他和董飛住一個宿舍,都是男寢1棟433室。
室友,和同學(xué)那又是更近一層的關(guān)系!
畢竟,大學(xué)四年,有很多個日夜大家是相守在一起的。畢業(yè)之后,天南地北,也許很多同班同學(xué)會音訊皆無,多年都不再聯(lián)系,連音容笑貌都有點想不起來。
可是,室友就不會。
絕大多數(shù)的室友最后都會發(fā)展成鐵哥們的關(guān)系。
“這有什么可奇怪的,咱們廣告裝潢專業(yè)也就四十多個學(xué)生而已,男生女生對半,男生差不多可以分三個寢室,同寢室的概率還是相當(dāng)之大的!”董飛說道。
“大哥說得是。不過,我認(rèn)為,一定是我的祈禱起了效果,我從上午跟你分別之后,就一直在祈禱,希望能和你分在一個寢室呢!”游洋洋洋得意地說道。
“是嗎?你是向哪路神仙祈禱的呢?”董飛挑了挑眉毛。
“我嘛!當(dāng)然是各路神都要拜到,不希望他們對我有什么偏見,不幫我辦事兒。”游洋十分逗比地說道。
這小子,還是跟前世一樣的賤啊。
兩人說著話,就走到了通往宿舍區(qū)的路。
男生宿舍樓和女生宿舍樓是在一個區(qū)域的,不過,女生樓有一個獨立的院子,而男生樓就沒有這樣的待遇。
“快看,快看!”游洋突然壓低了聲音看著一個方向說道。
“看什么?”董飛問。
“自然是看美女了?對面走來兩個姑娘哎,其中右邊的那個,真的是絕色呀!擦!我流口水了。”游洋瞪大了眼睛對董飛說道。
董飛這會兒也看見了那兩個迎面走來的女孩。
他不由得楞住了。
因為,這倆女孩他都認(rèn)識。
其中左邊的那個還非常的熟悉!
左邊的那個叫李貴玲,長相普普通通,只是看眼神就知道是個潑辣的女孩,顴骨有點高,嘴唇有點薄,長相有點兇,性格有些刻薄。
她后來陰差陽錯,竟然成了董飛的妻子。
不過,那是個致命的錯誤。
因為,董飛后來過得并不幸福,李貴玲在結(jié)婚后把陰狠刻毒的性格發(fā)揮到了極致,兩人吵鬧了七八年,最終離了婚。
而右邊的這個,叫于嫣然。
她后來被評為玉州財院的校花。
于嫣然個子挺高的,足有一米六八,穿上高跟鞋比很多男生都高了。
她不僅臉龐長得極美,身段也是相當(dāng)?shù)陌簦m然有點瘦,也算是凹凸有致了。
這個于嫣然性子有點沉默,不怎么喜歡說話,平日里都是安安靜靜的。大學(xué)四年,追她的學(xué)生沒有一千也有幾百個,沒有一個人得到她的芳心。
后來,董飛才知道,于嫣然的父親還是玉州市下轄縣市級新郢市里有名的富豪于澤貴的女兒。
這個于嫣然的婚姻也不是太幸福。
在父親的包辦下,她嫁給了新郢市市長的公子。
婚后倒是過了幾年幸福日子。但是,隨著煤礦黃金十年的結(jié)束以及國家嚴(yán)厲整頓小煤礦行動的進(jìn)行,首先是她父親破了產(chǎn)。后來,她丈夫因為貪污受賄而被判刑十五年,她也受了牽連,丟了公職。她一個錦衣玉食的富家女后來竟然淪落到為了養(yǎng)育孩子而從事皮肉生意。
再后來,于嫣然自殺了,一代玉州財院人心目中的女神就以那樣不堪的姿態(tài)凋零。
真的是令人不勝唏噓。
“你看什么看?色瞇瞇的眼神,看著人都不帶眨的!真是不要臉!”董飛正在回憶著于嫣然坎坷的人生結(jié)局,卻突然聽到一個兇巴巴的聲音對自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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