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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闈花 正文 第111章 十之八九

作者/米團子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貓撲中文)經過玉牌一事,樓樾對蘇詩語徹底失望寒了心,一紙休書將蘇詩語休出了王府。

    回到梨院收拾行李的蘇詩語萬念俱灰,望著住了四年的梨院,心里苦澀悲痛卻又恨意洶涌。

    她費盡心機嫁給樓樾,雖然只是他名義上的一個側妃,但她堅信,只要堅持下去,再過四年、十年,樓樾一定會被自己捂化,他一定會發現自己的好,真心的對待自己。

    所以,這方精致的小院,雖然困了她四年,她在這里度過了四年難熬的夜晚,在這里盼了樓樾四年,傷情累累,但她卻并不舍得離開。

    因為,只有待在這里,她才會有接近樓樾的機會。而如今樓樾一紙休書將她趕出王府,卻是將她最后的希望都破滅了……蘇詩語悲痛得連呼吸都滯住,這些無處宣泄的悲痛絕望又化作無盡的恨意,而這些噴發的恨意,她只想到朝一個人爆發。

    一把拿過針線簍里的銀剪,蘇詩語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蘇流螢,與她同歸于盡!

    心里瘋狂的恨意和瀕臨崩潰的絕望,讓蘇詩語成了一個徹底失去理智的瘋子。

    趁著他人都在收拾行李,她一個拿了銀剪徑直走出門,走出王府大門,朝驛館而去。

    蘇詩語舅家的一個表哥就在驛館當差,問過他后,她卻是很快就找到了韓鈺的院子。

    可彼時,蘇流螢正從蕭墨的院子出來,準備向韓鈺說一聲,然后去涼山的庵堂找安王妃。

    原來,一夜沒睡的蘇流螢,腦子里全是樓樾與蕭墨之間的事,越想,她越是被自己的猜測震驚到,最后終是呆不住,天一亮就去隔壁院子找了蕭墨。

    蕭墨剛剛上床躺下,聽說蘇流螢求見,心里微微一驚,卻是衣裳都沒換就召她進來了。

    相比蘇流螢的震驚與徨然,蕭墨著一身淡紫色的寢服悠閑的斜靠在榻上,邪魅笑道

    “剛剛分開一下子,小傻瓜就想我了?”蘇流螢眸光定定的看著面前的蕭墨,越看,她心里越是震驚!

    之前沒有注意,今日細看之下才發現,除了眼睛,蕭墨與樓樾的其他五官竟是驚人的相似。

    心肝一顫,蘇流螢顫抖著開口,開門見山道

    “蕭太子能讓我看看你的玉牌嗎?”聞言,蕭墨瀲滟的桃花眼微微一沉,心里已是明白蘇流螢一大早急忙找來的的原因了。

    眸光定定的看著蘇流螢,蕭墨似乎在思量著,半晌后卻是勾唇涼涼一笑,從身上拿出隨身攜帶的玉牌放在了面前的小幾上。

    瑩白的兩塊玉牌靜靜的放在小幾上,蘇流螢上前怔怔的看著,爾后終是顫抖著取下脖子上樓樾給她的玉牌一起放在了小幾上。

    除去中間的圖文各有不同,三塊玉牌,從顏色到玉質以及做工雕花,皆是一模一樣!

    心口‘突突’的跳著,蘇流螢怔怔的看著面前的玉牌,腦子里轟的一聲炸開了。

    蕭墨的眸光同樣落在三塊玉牌上面,眸光深沉。良久,蘇流螢拼盡全力,艱難開口問道

    “太子要找的哥哥……可是這玉牌的主人?”蕭墨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意,片刻后涼涼道

    “十之**!”聽到蕭墨的回答,蘇流螢臉色白了,突然想到,那日在庵堂遇到蕭墨,他并不是偶然路過,而是特意去找安王妃的。

    那么,安王妃向他承認了嗎?還有,若是確定樓樾是蕭墨的哥哥,是胡狄的皇子,并不是樓家的世子爺,那么,蕭墨與胡狄王會怎么做?

    讓樓樾回胡狄嗎?可是,安王與樓皇后會讓他走吧?他們會接受一脈單傳的樓家世子成了胡狄人嗎?

    腦子里一時間雜亂紛紛的閃過無數念頭,蘇流螢白著臉怔在當場,一想到安王與樓皇后的兇狠,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心里更是莫名的閃過一絲慌亂害怕!

    她一把抓起自己的玉牌,哆嗦道

    “事關重大,蕭太子在沒有確切證據前,萬不能因為這一塊玉牌就認定世子他是……太子可知道,此事若曝出后,會引起多大的震動……”樓皇后與安王一定不會放過樓樾的!

    她神情間的慌亂擔心一一落進蕭墨的眼里,他冷冷道

    “如果樓樾真的是我的哥哥,那么他就是胡狄的大皇子,就與樓家沒了一點干系……到時,你與他之間再無阻攔,豈不更好!”蘇流螢全身繃緊,蕭墨說得是不錯,樓樾如果真的是胡狄皇子,那么,他就不用再夾雜在自己與樓家之間左右為難了。

    可是,蘇流螢太了解樓皇后。若是讓她知道樓樾不是樓家人,撇開樓樾掌握樓皇后那么多的罪證不說,單是這份恥辱與不甘,只怕不光樓皇后,安王與樓老夫人都不會放過樓樾與安王妃的……心里涌上無窮無盡的恐慌,蘇流螢顫聲道

    “敢問蕭太子……此事,蕭太子可有同其他人說過?”她想知道,關于樓樾身份之事,樓家人可有察覺?

    蕭墨并不瞞她,蹙眉緩緩道

    “上巳節后,樓皇后曾召我進宮過。有意無意的打聽過我身上玉牌之事,不知她是否有所察覺。”聽了蕭墨的話,蘇流螢全身徹底寒了,再不做遲疑轉身朝外而去——她要去勿忘堂找安王妃,她要親自去向安王妃要一個答案,若樓樾真的是胡狄人,那么,他們不能再留在大庸,隨蕭墨去胡狄才能保命!

    剛回到韓鈺的院子,蘇流螢就看到了坐在院子里一臉陰冷木然蘇詩語。

    在這里見到她,蘇流螢很驚訝,直覺上,她感覺蘇詩語來者不善。韓鈺也坐在一旁,見她回來,對她道

    “來找你的客人。你們聊,我先回屋了。”蘇流螢回來本是跟韓鈺說一聲,要出城去找安王妃的。

    但見蘇詩語一聲不響的出現,只得按捺住心里的心焦,準備打發走了蘇詩語再去找出城去庵堂找安王妃。

    可是,不等她先送韓鈺回屋,蘇詩語眸光一沉,面容兇狠扭曲的朝她撲了過來,藏在衣袖下的利剪閃著寒光朝蘇流螢脖子上扎去……事發突然,蘇流螢尚未反應過來,韓鈺卻是回過神來,一把推開了震驚住的蘇流螢,蘇詩語手中的剪子卻是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噗!’皮肉刺破的聲音在寂靜的院子里格外的刺耳,韓鈺身上白色的外袍瞬間被鮮血染紅。

    跌倒在一旁的蘇流螢驚恐的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然而不等蘇流螢從地上爬起身,已近癲狂的蘇詩語,眼見沒刺中蘇流螢,竟是毫不停歇的將剪子從韓鈺的肩頭拔出,轉而再次撲向跌倒在地的蘇流螢。

    她一系列動作下來,沒有半分頓歇,快到蘇流螢連驚叫都來不及出口。

    而彼時長風出去采買去了,而阿奴又在后院,前院根本沒有其他人可以幫忙制服癲狂狀態下的蘇詩語。

    蘇流螢手無寸鐵,眼見就要喪命在喪心病狂的蘇詩語的手里,韓鈺卻是不顧肩頭的巨痛,伸手從后面將蘇詩箍住,朝震驚住的蘇流螢喝道

    “小滿,快跑!”蘇詩語見自己再次被攔下,癲狂的得像頭要沖破牢籠的惡獸,拼命去掙脫韓鈺的禁錮,狠聲道

    “放開我,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見她著了魔般要去殺蘇流螢,韓鈺如何會放,反而將她禁錮得更緊,一邊讓蘇流螢快逃。

    殺紅眼的蘇詩語恨韓鈺攔住自己,轉身就將手中的利剪再次朝韓鈺脖子上扎去!

    千鈞一發之際,蘇流螢拔出腰間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刺進了蘇詩語的后背……蘇流螢的這把匕首是樓樾在云嶺獵場賞給她的,削鐵如泥。

    所以,蘇流螢在情急之下用盡全力的一擊,卻是將匕首從后背后刺穿了蘇詩語的身子。

    大股的鮮血汩汩往外涌出,蘇詩語手執利剪的手停在半空頓住,僵硬的回過頭來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看著身后的蘇流螢,下一刻,身子一軟轟然倒在了地上……這是蘇流螢第一次拿刀殺人,雖然不知道蘇詩語是不是死在了她的刀下,但她還是雙手抑止不住的瑟瑟發抖,臉色蒼白如紙,全身也是一陣冰寒,如墜冰窖。

    滿目的刺紅讓蘇流螢頭目一陣陣的暈眩,鼻間濃郁的血腥味將她的呼吸都滯住了。

    下一刻她終是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喘著粗氣看著半邊身子都染紅的韓鈺,哆嗦道

    “公子,你怎么樣了?”韓鈺也被方才突然的變故驚住了心神,他蒼白著臉色搖頭道

    “我無事,你快看看她……千萬不能讓她死了!”聽到韓鈺的話,蘇流螢猛然一震,終是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蘇詩語是蘇家嫡長女,又是安王府的側妃,如果死在了這里,不單單是她與她之間的仇恨恩怨,而是大庸與北鮮兩國之間的大事了……北鮮是戰敗國,韓鈺做為質子,本就低人一等,在大庸的日子很不好過,若是再在他的居所出現人命案,死的還是大庸的貴胄,后果不堪設想。

    心里一涼,蘇流螢連忙上前去查看蘇詩語的傷勢,她慌亂中朝蘇詩語身上刺去,卻不知道是不是刺中了她的要害?

    蘇詩語面如金紙閉眸側躺在地上,身下流了一攤子的血,匕首從后背穿透至前胸,露出鋒利的刀尖。

    雖然心里恨透了蘇詩語,更恨她傷害行動不便的韓鈺,但此刻看著她生死不明的躺在地上,蘇流螢心里終是慌亂起來。

    不待她顫抖著手去摸蘇詩語的鼻息,阿奴聞到聲響也從后院趕了過來,看到眼前一切,嚇得驚叫出聲。

    而院門也被人大力踹開,蕭墨一身紫色寢服,手執長劍沖了進來。而緊隨他身后進來的,還有驛館的官員,正是蘇詩語的表哥驛丞方超。

    阿奴進來立刻上前察看韓鈺的傷勢,方超震驚的看著倒在血泊中的蘇詩語,而蕭墨卻是焦急的上前拉著蘇流螢的手上下打量,著急道

    “你傷到了哪里?”不等蘇流螢開口,方超已是急亂的嚷道

    “竟敢在驛館內行兇!將他們都抓起來!派人通知安王府和蘇府,還有刑部……大夫呢,快叫大夫……”驛丞一聲令下,驛館的官差手執刀劍上前將蘇流螢一行團團圍住,方超眸光狠狠的從蘇流螢韓鈺臉上劃過,厲喝道

    “做為質子竟敢在大庸驛館行兇,還不快快束手就擒!”說罷,又對站在蘇流螢身邊的蕭墨拱手道

    “蕭太子請讓開,刀劍無眼,以免傷到太子!”看著眼前的陣仗,蕭墨心里不免著急起來,更不愿意看到蘇流螢被他們抓走,但這畢竟是大庸,還是官府驛館,卻不是他一個別國太子可以隨便插手的。

    官差上前第一個去抓的人就是韓鈺,蘇流螢掙脫蕭墨的手上前擋在了韓鈺面前,白著臉決然道

    “人是我殺的,不關我家公子的事。你們抓我一個就行!”

    “不,她只是我院里的小小婢女,而方才也是她傷害我們在先,我們防衛在后。所有事情,本宮一力承擔!”韓鈺左肩被蘇詩語的剪子撕開了一道大口子,血肉翻飛,猙獰可怕。

    他的臉色同樣蒼白,但神情已恢復成以往的淡泊平靜,說出口的話卻是異常的堅決!

    蘇詩語是方超眾表妹兄弟間最優秀出眾的,而后來嫁到安王妃為側妃,也是讓方超一眾表親倍感榮耀,平時也是對她尊崇巴結,希望借著她搭上安王府、甚至是皇后太子的大樹。

    而如今見她在自己管轄的驛館內出事,生死未卜,方超既怕安王府責怪,又怕蘇家怪罪,所以心里卻是氣恨不已,根本不管韓鈺他們說什么,一揮手就讓手下將韓鈺蘇流螢連帶阿奴一迸抓走。

    蕭墨眉頭一皺,神情難得正經嚴肅起來,上前沉聲道

    “此事蹊蹺,且事關兩國邦交,驛丞還請謹慎處置!”方超并不是愚昧之人,聽了蕭墨的話后,神情倒是冷靜下來半分,冷聲道

    “此事關乎刑案,本驛丞會上報刑部,交由刑部處置。”說罷,令人將韓鈺三人帶離院子,暫時關押進驛館的偏堂。

    驛館一事不到半個時辰就傳到了蘇府與安王府,而刑部也派了人過來親審此事。

    蘇府離驛館最近,所以也最早得到消息。而當消息傳到蘇府時,彼時的蘇府早已一片愁云慘淡。

    原來,杏雨在收拾好行李后,卻是發現蘇詩語不見了。她問了門房小廝,才知道她竟是一個人走了。

    杏雨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在大街上找了一遍后,心里害怕蘇詩語想不開做傻事,就提著行李回了蘇家求助。

    蘇家長房的家母劉氏見杏雨背著包裹回來已是奇怪,等聽到杏雨說樓樾寫下休書趕自己女兒出門,卻是氣得臉都白了。

    等再聽到蘇詩語一個人走了,沒了音訊,終是一口氣提不上來,暈厥了過去。

    而蘇父與蘇家三房等人聽到蘇詩語被休棄的消息,一個個皆是震驚不已,如臨大敵。

    蘇詩語嫁進安王府是蘇門榮耀,如今嫡長女被休,以后她如何做人,整個蘇家在京城又要如何做人?

    還有蘇家其他云英未嫁的姑娘,以后還能找到好的親事嗎?一時間,整個蘇家大宅里一片愁云慘淡,唉聲嘆氣,卻沒有一個想過要去尋找消失不見的蘇詩語。

    就在這時,卻是傳來蘇詩語在驛館被刺殺的消息,蘇父蘇江終是與剛剛復醒過來的劉氏往驛館趕去……而消息傳到安王府,更是讓樓樾震驚!

    顧不得身體還未痊愈,樓樾立刻往驛館趕,他去不是為了蘇詩語,而是為犯下命案的蘇流螢。

    雖然還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樓樾明白,蘇流螢此番只怕會惹上大麻煩。

    心里焦急,樓樾顧不上坐馬車,直接騎馬奔向驛館,卻是與蘇江劉氏他們同時到達驛館的大門。

    看到樓樾的那一刻,蘇江面色一沉,而劉江卻是直接將樓樾給恨上了。

    樓樾本就對無情無義的蘇家長房沒什么感情,甚至是嫌惡。而如今休書已下,他與蘇家長房之間更是沒了干系,所以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越過他們,朝關押蘇流螢的偏堂去了。

    想著自家女兒生死未卜,樓樾卻是問都不問一聲,竟一臉著急的先去看那個‘殺人犯’,蘇江與劉氏心里刀割般的痛著,卻是越發的憎恨蘇流螢……樓樾到偏堂時,蘇流螢正與阿奴在幫韓鈺包扎肩頭的傷口。

    她先拿清水幫韓鈺清洗傷口,再拿紗布小心翼翼的幫韓鈺包扎。看著韓鈺肩頭血肉模糊的傷口,蘇流螢很是愧疚心痛——若不是為了救自己,韓鈺怎么會受傷?

    而想到因為自己與蘇詩語之間的仇恨,將韓鈺也牽扯進來,更是讓他堂堂一國皇長子在異國他鄉受到羞辱,被人當囚犯一樣看管起來,她心里更是難受,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

    看著她流淚的樣子,韓鈺知道她心里的愧疚擔憂,不由拍著她的手淺笑安慰道

    “傻丫頭,有什么好哭的。雖然我如今只是一名質子,但我終究是北鮮的皇子,我自然還是護得住你的,你不要擔心!”聽著他溫暖的話語,蘇流螢心里更是難過,想著方才他對自己的拼死相護,感動得哭道

    “公子,方才那么兇險,你怎么能為了救我連自己的命都不要……萬一她手中的剪子傷害到你怎么辦?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奴婢,可公子卻是堂堂北鮮的大皇子……公子已為了我不能走路,若是再有個好歹,讓我死一萬次也不能補償……”此時夕陽西垂,院子里被暮色染上一層暗暈,樓樾靜靜站在門廊外的暗影里,背對著大門的蘇流螢并不知道可她的一言一行樓樾卻是看得一清二楚,等聽到韓鈺的腿是因為蘇流螢而不能站立行走時,樓樾心里‘咯噔’一聲開始往下沉。

    而看到韓鈺看向蘇流螢時那分外寵溺愛惜的眼神,樓樾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知道蘇流螢一直對自己腿傷一事耿耿于懷,韓鈺溫亮的眸光里暗了下來,憐愛道

    “只要你好好的,公子心里就很滿足了……”韓鈺可以包容蘇流螢的一切,可阿奴想到韓鈺肩頭受的傷,以及因此事牽扯進來的麻煩,卻是生氣了。

    她一邊幫韓鈺包扎傷口一邊問蘇流螢

    “那個蘇側妃為什么像個瘋子一樣跑到驛館來尋你麻煩?你不是都與那個樓世子了斷干凈了嗎?是不是昨晚你去樓府看樓樾,她吃醋了,所以來找你拼命?”經阿奴一說,蘇流螢才想到一個問題——是啊,蘇詩語雖然卑劣,但她平時最講究外表的虛榮,與榮清一樣,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溫柔賢淑、知書達理的名門淑女的樣子,那里會像今日這般沖動的拿著剪子,直接沖到驛館來殺人!

    按著蘇流螢對她的了解,蘇詩語今日一定是受到了重大的刺激!蘇流螢轉念想到,能如此刺激到蘇詩語的,這世上除了樓樾,只怕找不出第二人了。

    那么,她與樓樾之間可是發生了什么事情?想到阿奴所說的‘吃醋’,蘇流螢卻并不這么認為。

    因為昨晚在安王府,蘇詩語可是當著樓樾的面重重的打壓著自己,更是在看到樓樾對自己冷漠的態度時,她更是歡喜得意不已,如何來的‘吃醋’!

    ?門外的樓樾卻是明白,是自己的那一封休書讓蘇詩語將恨意發泄到了蘇流螢身上,才會跑來驛館找蘇流螢尋仇。

    他竟是沒想到蘇詩語的內心,偏執如此癲狂!見到屋內靜下來,樓樾正要抬步進去,卻見到南山急步朝他走過來,臉上神色惶然不安,看得他心頭一跳。

    悄悄退出偏堂,樓樾擰眉道

    “蘇詩語如今如何了?”南山道

    “幸好沒有刺中要害,人已脫險。”聞言,樓樾全身一松——只要蘇詩語沒死,今日之事就好辦了,蘇流螢也不會背上多大的罪責。

    然后,說完此事后,南山臉色卻越發的低沉,深吸一口氣后,終是壯起膽子對樓樾沉聲稟道

    “爺,方才勿忘堂里傳來消息,王妃自晌午出庵堂散步,至今未歸……而涼山四周卻是遍尋不到王妃的人……”南山話未說完,樓樾臉色已是白了,當即調轉頭朝飛快的朝外走去,一邊對南山吩咐道

    “你親自在這里守著,將這里的消息及時傳達給我。我即刻帶人出城去找母妃!”貓撲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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