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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闈花 正文 第130章 答應條件

作者/米團子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貓撲中文)昨晚離開安王府后,樓樾回去細細盤問了護送蘇流螢的那名車夫,在得知一切全是蘇詩語做下的后,樓樾心里的恨意再也無法抑止。

    若是沒有她,蘇流螢不會情急無路之下去到安王府求救,從而被樓老夫人脅迫。

    一想到她竟是在驛館行兇不成,又在路上圍堵蘇流螢,意欲要她性命,樓樾心中的怒火一發而不可收拾。

    而在聽到車夫說蘇流螢突然倒地痛苦不已,他心里更是擔心,天一亮就讓薛念親自上王府為蘇流螢看診。

    而他自己卻是親自領著京兆尹的官差上蘇家拿人!昨晚從安王府門口被榮清嚇退后,回到家的蘇詩語心里一直惶惶不安,卻一個字也不敢將她們當街追殺蘇流螢的事告訴給家里人。

    所以,當一大早看到京兆尹的人上門拿人,更是在看到一臉黑氣的樓樾時,蘇江嚇得雙腿一軟,臉都白了。

    京兆尹說明來意后,蘇江才知道,自己千叮萬囑之下,蘇詩語還是給自己惹禍了!

    在得知蘇流螢的真正身份后,蘇江曾嚴厲叮囑過蘇詩語,讓她不要再去尋蘇流螢的麻煩,以后大家各過各的。

    蘇詩語表面應下,卻陽奉陰違,在蘇流螢在蘇家南院監工時,一直在想辦法對付她。

    而這次發現蘇流螢懷孕后,蘇詩語徹底崩潰失付出了理智,再次萌生了殺害蘇流螢的念頭,從而卻造成了后面的事故。

    如今見到樓樾親自帶人上門來抓人,蘇詩語才真正的怕了,躲在自己的閨房中一直不肯出來。

    劉氏也護著她,攔在蘇詩語的院門口不讓京兆尹的進去抓人,氣怒道

    “我女兒又沒犯錯,干嘛要抓她?”京兆尹的府尹林大人親自上門拿人,冷冷道

    “夫人見諒,蘇大小姐昨日在安王府門口持利器行兇,更是要殘害蘇姑娘腹中的孩子。而之前持利剪跑到驛館傷人,還拿著綠礬油去牢房里行兇。樓世子親自到京兆尹狀告,要求惡懲行兇者!”初初聽到蘇姑娘的孩子,劉氏一頭霧水,一時竟是沒有明白過來林大人嘴里的蘇姑娘是誰,直到聽到樓樾的名號,才恍悟是自家女兒賊心不死,又去找蘇流螢麻煩了。

    其實,蘇詩語被休回蘇家后,日子并不好過,之前因嫁給樓樾,被家里人都追著巴結奉承,可如今竟是被休出王府,成了一個人人唾棄的下堂婦,蘇詩語一下子從天堂掉入地獄,而蘇家一向勢利眼,她回娘家后的日子可想而知了。

    那怕有母親劉氏護著她,她還是受盡了白眼,更是被幾個因她受牽拉不好出嫁的妹妹怨怪著,冷嘲熱諷沒有少受……所以,那怕父母一遍遍的告訴她,樓家如今已落敗,讓她死心不要再想著回去樓家,蘇詩語還是死不了心……而如今在屋內聽到那林大人說,竟是樓樾親自出面來抓自己,蘇詩語全身涼透,如掉進了萬年冰窖,一顆心都冰住了。

    正在此時,嘈雜的院外突然安靜下來,蘇詩語按捺住心里的慌亂與激動,小心的從窗縫里看出去。

    如她所料,來人正是樓樾。他還是一身玄色錦袍,冷峻無雙,眸光冰冷的掃過攔在院門口的劉氏,冷冷道

    “既然如此,那就將整個蘇府徹查——林大人請放心,本世子手里多的是指證蘇府的罪證!”聞言,跟在后面的蘇江腳下一滑,差點跌倒在地,心里一片懼怕——雖然安王府如今形勢危急,但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如此,蘇江還是不敢得罪樓家。

    何況樓家出事后,樓皇后與安王相繼被囚,可做為安王府真正當家人的樓世子卻一直受皇上的重用,手中的兵權也沒有收回,慧成帝對他,竟是與其他樓家人格外的不同。

    所以,樓樾方才的那句話卻是瞬間就將視官如命的蘇江嚇倒了。下一刻,他已是沖上前一巴掌將攔在院門口的劉氏扇到一邊,親自沖進屋子,將怔愣住的蘇詩事拽著頭發從屋子里拖出來,扔到了樓樾面前,跪下磕頭道

    “世子爺饒命,是下官教女無方……如今下官甘愿將她交給世子爺處置,是打是罰,隨世子爺的便,下官絕不多言一句……”一路從屋里拖到外面,蘇詩語頭皮扯得生痛,更是被自己的父親扯掉了一大撂的頭發,發髻散亂,狼狽不堪的跪伏在了樓樾面前。

    然后,真正令蘇詩語心寒的卻是父親的賣女求榮。劉氏被蘇江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打得眼冒金花,倒在一邊半天回不過神來,等看到蘇江竟是親手將女兒往死路送,終是氣哭得撲到蘇江身上,雙手朝他臉上又撓又打,呼天搶地的哭喊著。

    蘇江好歹是大理寺少卿,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自己的媳婦打罵,顏面何存,只得又一巴掌重重將劉氏扇倒在地,兩人都一身的狼狽。

    聽到聲響的蘇老夫人以及蘇家三房的人都趕了過來,大家問長問短,都不知所謂。

    而在一邊混亂當中,樓樾卻是讓京兆尹的人押了蘇詩語和杏雨,當著蘇家一眾的人面離開。

    回去的路上林大人小心的請示樓樾,要如何置蘇詩語主仆二人?樓樾眸光冰冷道

    “她們主仆二人慣常行兇,在我妻子平安產子之前,本世子都不想再看到她們出現。”樓樾話里的意思,竟是讓林大人將蘇詩語與杏雨一直關押在大牢里,直到蘇流螢順利生下孩子為止。

    聞言,林大人面上露出一絲難色,因為沒有實質的罪名,很難將一個人長期關押在牢房里不放。

    但看著樓樾黑透的臉色,林大人那里敢不同意,而且,他腦子一轉,已是想到了對付蘇詩語的對策,不由拍著胸脯笑道

    “世子爺放心,既然這蘇詩語到了下官手里,下官一定將她好好看牢了,絕不會再讓她出去禍害世子爺身邊的人。”處理好蘇詩語,樓樾趕去王府門口等薛念。

    因不放心蘇流螢的身子,他派了薛念來安王府給她把脈。本是最尋常的喜脈,可薛念卻在手指搭上蘇流螢的手脈時,手忍不住顫抖了。

    彼時,蘇流螢的眸光一直盯著他,所以,薛念神情間一閃而過的詫異卻是沒有瞞過她的眼睛。

    想起昨日突發的劇痛,再想到能讓薛念這樣自信的神醫手指發抖的,事情絕非尋常。

    她抬眸定定的看著他,按下心頭的慌亂鎮定道

    “薛神醫,一切還好嗎?”薛念轉過身子,假裝整理著衣袖,輕輕‘嗯’了一聲。

    甕聲甕氣道

    “確實是喜脈。”說罷,他終是調整情緒回頭細細的打量著蘇流螢的臉色,問道

    “最近可是很嗜睡?”蘇流螢點頭應下,正要開口同他說昨日突發的劇情之事,樓老夫人在一旁接聲道

    “孕婦嗜睡卻是很正常,這倒是不用擔心。”薛念也認同了樓老夫人的說法,去桌邊給蘇流螢開了幾副安胎的藥后,不作停留的離開了安王府。

    樓樾的馬車就停在街口等他,他很想進去看看蘇流螢,卻又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只得咬牙忍下,急切的等薛念出來。見他出來,樓樾心里一松,急切問道

    “她一切可都好?老夫人可有為難她?”想著自己診出來的脈像,薛念心里很不是滋味,更加不敢想像樓樾聽到這個消息會不會直接崩潰?

    !不敢去看樓樾的眼睛,他別過臉看著街道上的早市,假裝隨意道

    “咱們好久沒有一起好好喝喝酒了,聽說小南里新開了一家酒坊,釀出的陳釀不錯,要不要去喝一杯?”大清早喝酒雖然之前也有過,但這個時候聽到薛念的提議,樓樾心里卻是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不由眸光緊緊追著他的面容,冷冷道

    “有什么事就直說——如今,也沒什么事能夠再打擊到我的。你還擔心我承受不住嗎?”是啊,在經歷了安王妃的慘死以及自己的身世之迷后,還有什么事能讓樓樾千瘡百孔的心再添傷痕悲痛呢?

    可薛念卻不這么認為。因為對他的了解,薛念覺得此事一旦告訴他,才是致命的傷害……但要瞞,卻也是瞞不過的。

    薛念的臉上交織的為難與焦慮讓樓樾的心‘咯噔’一聲開始往下沉,手心沁出汗來,終是吩咐南山將馬車趕往小南里薛念說的酒坊。

    一到酒坊,薛念二話不說先連著灌下兩大碗酒,又接著倒滿遞到樓樾的面前。

    看著面前的酒碗,樓樾冷冷道

    “酒壯慫人膽,你是喝酒壯膽,我卻是從昨日起,就一直要保持最清醒的狀態,所以,在沒能安全將她救出王府之前,這酒我不喝!”他還要救蘇流螢和孩子,還要尋到母親的骨灰壇,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而且如今的蘇流螢不能出一絲差錯,就算千杯不醉,他也不敢再沾酒。

    他越是這樣,薛念心里越是害怕擔心他,不由重重嘆息一聲道

    “說之前,我想先同你說一句話,人生無常,你一切都要看開!”樓樾眸光一沉,握杯子的手不自覺的收緊,手中的杯子碎成了幾塊!

    “快說!”

    “她中毒了——巨毒,無解!”薛念鼓起全身的勇氣將自己診出的結果一口氣說了出來,卻是將樓樾瞬間凍住了。

    他眸光死死的盯著薛念,滿面的震驚與不可置信。薛念被他這樣盯著,心里慌得很,不敢去看他悲痛絕望的樣子,卻又擔心他,只得弱弱的勸道

    “想開些啊……想開些……”樓樾腦子里早已一片轟鳴,眼前一片漆黑,全身的血液都固住了。

    下一刻,卻是急火攻心,人直直往后倒去……等他再醒來,卻已是被薛念帶回了他的家,看外色的時辰,分不清是清晨還是傍晚。

    腦子里時而清明時而渾噩,樓樾痛苦的閉上眼睛,雙手將床柱握得‘吱咯’響。

    她竟然身中巨毒?誰給她下的,樓皇后還是安王,還是蘇詩語?孩子還保得住嗎?

    腦子里一時間涌過無數的慌亂,樓樾心疼如絞。但他卻知道,沒有時間讓自己悲痛,他要救她!

    他在心里細細梳理下毒之人是誰,將所有與蘇流螢有仇恨的人在腦海里過了一遍后,幾乎不用置疑,下毒之人一定是安王樓譽。

    因為,他突然想起,蘇流螢上次因火燒安王府書房,去向安王樓譽請罪時的事情。

    那時,安王只是小小懲戒了一下蘇流螢,就原諒她放她出府了。而那時樓樾心里就產生出懷疑——書房對樓譽來說有多重要他是知道,蘇流螢的那把火,遠遠不止燒了一間書房那么簡單,卻是燒了安王辛苦籌謀了幾十年的資本。

    如此,安王怎么可能就這樣放過她。到了這一刻,他也終于明白,為何樓皇后與安王落敗后,至今沒有一絲反抗的跡像,原來,他們早就留下后招,早就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下毒到了蘇流螢的身體里,以此她來要挾自己。

    一切早已在他們的掌控中,所以他們才會如此鎮定安靜,就是在等著蘇流螢毒發后,自己主動找上門去。

    偏偏他不得不去……走出屋子時,天色已完全黑下來,薛念藥廬那里已亮起了燈火。

    樓樾來到藥廬,看著正翻找著醫書的薛念,艱難開口道

    “真的……無解嗎?”薛念從如山的醫書中抬起頭看著他,偏頭認真的想了想道

    “單從脈相來看,卻是我從沒遇到過的毒,所以不了解……若是能知道毒藥的出處,或許我能想想辦法……”聽到薛念這樣一說,樓樾死去的心又活過來半分,他面容凝滿冰霜,不容拒絕的盯著薛念,冷冷道

    “毒藥的出處我自會弄清楚,你要保證——一定要救下她性命來!”薛念一怔,為難的張嘴

    “我只是說想想辦法,還不確定一定會救……”

    “我不管,你一定要救下她——無論用什么辦法,我只要她活著。”看著他面容間的絕決與霸道,薛念啞口無言,半天才無奈道

    “認識你這個朋友,真不知是我之幸,還是不幸!?”

    “再幫我這一次,就當我欠你一條命!”

    “還有……解毒之前,不要告訴她,我怕她……害怕……”說完這句話,樓樾轉身朝外走去。

    薛念追上去,

    “你剛醒來,這么晚了去哪里?”

    “去找給她下毒之人!”夜里的天牢格外的死寂,而安王被關的最里層更是如墳墓般寂靜。

    樓樾去時,安王靜靜的盤腿坐在牢房中間,身上裹著一層如霜的銀月,襯得他一頭發絲都染上的霜白。

    聽到腳步聲,他掀眸涼涼的看了眼站在牢房外面的樓樾,勾唇笑道

    “竟是比老夫預測的時間早來了,不錯!”樓樾眸光充血的看著牢房中的男人,想著母親死于他手,如今連自己的妻兒也一并要死在了他的手里,心里的恨意讓他恨不得立刻將他碎尸萬段。

    按下心中的滔天恨意,樓樾冷冷道

    “你到底想要什么?起兵造反、擁太子上位?!”安王得意一笑,抬頭直直的看著樓樾,笑道

    “果然是當了老夫二十五年的好兒子,雖說不是親生的,終是通了我們樓家的氣息,竟是一眼就知道老夫心中所想,也不枉我們疼了你那么多年!”樓樾心口滯緊,他果然沒有猜錯,安王與樓皇后竟是鋌而走險,準備起兵造反奪帝位了。

    而他手中所掌的三十萬兵權正是他們最缺需的。所以,他們早早的就對蘇流螢下手,因為他們非常清楚,如今這世上她是惟一能制鉗住他的人了……眸光涼涼看著一臉得意的安王,樓樾咬牙冷冷道

    “父親打算怎么做?”他這樣問,已是代表他屈服下來,愿意聽從安王的指令了。

    聞言,安王眸光亮起了亮光,起身走近牢柱,隔著牢柱的縫隙向樓樾招手,示意他靠近。

    遲疑片刻,樓樾終是艱難的挪動步子走過去。隔著牢柱,安王的手撫上了樓樾的頭,陰冷的眸光定定的看著他,冷冷笑道

    “聽說蘇流螢懷了孩子,那可是樓家的大喜事,代表老夫要當爺爺,你要當父親了。”摩娑在樓樾頭上的手就像毒蛇的信子讓人膽寒又惡心排斥,樓樾一想到就是這雙手挑斷了母親的手腳筋脈,又將她殘忍推下山崖,更是用這雙手給蘇流螢投下巨毒,樓樾心里的恨意已是翻江倒海般的不可抑止。

    拳頭死死握緊,樓樾咬牙道

    “父親何時可以給她解藥?”安王笑道

    “此藥性烈,發作起來,一次比一次利害,她如今懷著孩子,不知道能捱過多久,所以,當然是越快越好。”說罷,他的眸光瞬間變得凌厲起來,冷冷道

    “我不會告訴你怎么做,一切,都看你自己的計劃安排——我只看結果!”

    “若是新年之前太子不能登基為帝,老夫不能踏出這牢房,到時只怕老夫愿意給她解藥,她也已活活痛死了。”

    “所以,你的時間卻是不多了,要怎么做,一切看你自己!”安王果然是最狠毒的,他竟是什么都不做,也不安排,只看結果。

    如此,到時起兵造反是樓樾做下的,一切的罪過都是樓樾犯下的,而他,只需要坐享其成!

    那怕最后起兵叛變失敗,要遭受五馬分尸的也是樓樾,屆時安王再暴出樓樾的真正身世,樓樾的起步叛變卻是與他安王一點干系都沒有。

    所以,安王此算盤卻是打得十拿九穩。樓樾臉色覆上寒霜,咬牙冷冷道

    “我可以依照父親所說做好一切。可,父親能給我什么保證?”安王狡詐,他手中到底有沒有解藥卻是樓樾最擔心的。

    “放心,她如今住在樓府,再過十日就會再次毒發,屆時老夫會讓人給她喂下半粒解藥,你自會看到藥到毒解的效果!”

    “不過,老夫要提醒你一句,半粒解藥只能解她一時之毒發,卻不能解了她身體內所有的劇毒,若是你想讓她活命,只能在新年前完成老夫給你的任務,拿到剩下的半粒解藥——千萬不要心存僥幸,老夫的毒藥從沒失手過的。”樓樾冷冷笑道

    “父親放心,無需到年前,一個月的時間足矣!只希望父親說到做到,屆時我扶太子登上寶座,父親如約拿出解藥。”安王桀桀陰笑道

    “兩條性命可以換下大庸的萬里江山,這個買賣父親自會愿意做的。如此,為父就在此靜候你的佳音!”離開牢房后,看著一臉嚴肅陰郁的樓樾,南山小聲道

    “爺,真的要做嗎?”起兵造反可不是小事,屆時家國,血流成河不說,成王敗寇還是未知的定數。

    若是輸了,不但要經受千古罵名,還是被五馬分尸,死無葬身之地。若是僥幸勝了,卻要違心扶持樓家的勢力上臺,如此,好不容易斗倒的樓皇后與安王卻會東山再起,而這一次,他們卻要永立不敗之地。

    而且,樓家坐擁天下后,又會放過曾經與他們為敵的樓樾嗎?這么淺顯的道理南山都想得到,樓樾自是想得到,他咬牙痛苦道

    “為了流螢和孩子,我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南山卻道

    “不,爺,咱們還有第二路可以走,那就是希望薛神醫找出蘇姑娘身上的解藥,到時,爺就可以不再受安王的擺弄了!”南山的話又給了樓樾一絲新的希望,他疲憊的嘆息道

    “但愿如此吧!”這邊,樓樾為了蘇流螢所中劇毒而痛苦慌亂不已,而蘇流螢卻在連續兩日身上沒有再有劇痛發作后,漸漸的放下心來,于是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尋找被樓老夫人藏起來的安王府的骨灰壇上。

    這幾日,她天天呆在桂院里與樓老夫人一起吃住,還暗下走動了桂院里一些隱秘的地方,卻是一點發現都沒有。

    正在她一籌莫展之際,這一日,李嬤嬤從外面回來,卻是帶回來了一個關于蘇詩語的消息。

    而蘇流螢在聽到這個消息后,卻是受到了啟發,突然想到了樓老夫人可能藏匿安王妃骨灰壇的地方……貓撲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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