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這段時間真的無聊透頂，他才會別出心裁地搞點娛樂活動？
如果真的是為大家謀福利的話，李無聲覺得那也是恭維他了。
而且他突然意識到和董湘同桌還是有好處的。
證據就是這貨愣是看都不看封面一眼。這抵抗力得有多強啊？他離變嫁還有多少進度啊？
不過總的來說都在李無聲的計劃之內。
課上到二十分鐘的時候，幾個學生就受不了了，有的開始抓頭發，有的跺腳，有的拿腦袋撞桌子，有的念經，有的涕淚縱橫。
老師們也很絕望啊，講兩句時不時朝黑板上瞟一眼，今天特么的邪了門了！
“來自……”
“來自……”
“來自……”
李無聲現在樂得不行，這才哪到哪啊，全班百十號人給他貢獻怨念值啊！一節課已經2萬點了！
一天下來不知道翻好幾倍啊！雖然能回本他就比較知足了。
但……這才是第一本啊！
這一上午下來李無聲都看不懂了，凈賺了8萬怨念值！
同學們都很氣啊，這位同學你能不能不皮，能不能讓我們好好修行了！
能不能？？？！！！
李無聲也很無助啊，攤上這系統，我也不能好好修行啊。
對于李無聲這種人設崩到無所畏懼的人來講，這種事情會上癮的好不好，完全停不下來了！
他甚至覺得真把書給賣了那是殺雞取卵啊，就得天天變著法貼墻上才好，要是老師給扒了，那就貼天花板，貼座位上，貼課本上……這樣一來才能物盡其用有沒有！
不過這草都給大家種下了，不賣……難道滴在董湘身上轉移大家注意力？
毫無疑問會把事態更加惡化的啊！
所以到了這份上，書不得不賣了。
李無聲還想著，幸好昨天都把敏感段落涂掉了，要不然會看出人命的！
就憑這辛苦功夫也得加點價吧。標價一百一本。
下課了他看到幾個學生跑到他跟前苦口婆心地想買書，一直哀怨地瞪著他就很內疚啊。
幾個同學交了錢剛想著大飽眼福呢，結果看著一頁頁黑線，心里就抓狂啊！
哥你太機智了吧！特么的想看的看不到，看到的都是不想看的啊！
哥你自己你想象一下，小黃片到了關鍵時刻突然換成葫蘆娃是什么感覺？！
我特么的……
“來自……”
“來自……”
“來自……”
“來自……”
李無聲這下徹底樂了，這都是為你們好啊親愛的同學們。
而且他看著這些孩子捶胸頓足的樣子，竟然沒有感覺到什么于心不忍的感覺。
他突然意識到，圣母病和慈悲的區別在哪里了。
或許圣母病相比慈悲更接近溺愛。
困苦的人你照顧他施舍他，叫慈悲。但一個人四肢健全的，甚至比你混得好在那里叫苦連天的，你有啥必要憐憫他？
李無聲看得出來，一些家境困苦的孩子意志力都很強，安安心心地看教材或者閉目養神，給他的怨念也很少。
反倒是那些家里條件很好的，天天花天酒地擼串的同學們果斷過來買了，接著各種怨念交織啊。
以前他沒感覺，但現在他覺得，心疼這種人是一種負擔。
這些人的怨念值和錢，他可以干什么？
可以升級變強。
可以救更多需要救贖的人。
可以用來賺錢，買些更好玩的游戲體驗一下。
可以布施給一些懂得感恩、堅守善良的貧苦人。
可以給小圓買奶茶，給他異父異母的妹妹買點玩具。
可以給真如庵買個更大的佛像。
因為李無聲現在很清楚，真正痛苦的人已經不會呻吟了。真正缺錢的人已經習慣困苦了。
李無聲覺得經歷了這么多事，自己已經不怎么在乎享受了，既然走上了救贖別人的這條路，那首先要好好想明白優先救贖哪些人。
總不能學新聞里那些冤大頭，扶老爺爺起來還被碰瓷，救了熊孩子還被家長扇巴掌對吧。
好在念念不忘油的設定是得到就行，那些娃兒們買到書翻了一小會就好很多了。這事兒也算平安過去。李無聲到了傍晚才把封面消除效果。
仔細盤點一下，這天竟然收入了14萬怨念值。李無聲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同學們你們的意志力還要好好長進啊……
可李無聲竟然覺得這么玩大家也許是個好事。
修行這種事情，如果把你關進小黑屋里你當然想不到七情六欲，把你放在夜總會被一群美女包圍著，去練身至念、不凈觀、無我觀啥的才叫修行對吧。
這事兒消停以后，高明德放學了特地叫李無聲過去，還沒收了剩余的書。
可是仔細一看，李無聲的書除了封面無可指摘啊。
不良內容都被涂了，看書的人犯不著去猜去想，劇情完了書也沒意思了，高明德左看右看沒有實錘，還是警告一通放他走了。
李無聲回去的時候盤點了一下，他也想過，如果天天折騰同學們的話，肯定是要被趕出去的。
可是如果要快速升級的話，現在最有用的東西就是念念不忘油了。
如果他的升級道路注定是要踩著別人往上爬的話，那也得努力升級吧，畢竟光沖著能保命這一點，李無聲就有一百個理由繼續干。
可問題來了，總不能一直賺同學們的怨念值吧，還能打開什么別的市場呢？
李無聲就在想一個問題，且不管別人，也不管這事有多缺德，李無聲只覺得只要這些書在這佛門凈地一天，他就有義務銷出去。
起碼庫存越來越少，罪孽要比留在精舍更少不是？
于是他想到一個更巧妙的辦法：上擺攤論壇，推銷給以前的攤販盆友們。
雖然每天就頂頂帖和寄快遞，論壇里也沒多少人，有點冷清但是大家都熟嘛，就這樣，兩天賣出去300多本，一本5塊包換，對于李無聲來講，這寫東西沒有成本，簡直賺夠了好么？
而且都是私下聯系，網警也拿他沒辦法啊。
到了周末，李無聲又拿樣品書挨個跑小書店和成人用品店，又去文化市場跑推銷，就為這他能一天走很多路，平均下來一天就能跑成一單，不僅賺錢，也能鍛煉身體。
如果能找到個店面老板批發掉，自己這邊就省事很多了啊，雖然網文當道，這種老黃文的閱讀價值已經幾近為零了，但總會有人愿意交下半身稅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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