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李忠賢的話,所有人臉上都不好看,尤其是李虎等二十名尖刀特戰(zhàn)隊的成員,他們被王軻救命多次,可以說已經(jīng)和王軻建立了極深的感情,如今聽到王軻的身體情況,那一顆顆心都充滿了沉重。
劉先超深深吸了口氣,沉聲說道:“年紀輕輕蒙遭此難,如果他能夠挺過去,將來必成大器。老李,你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夠幫他減少點危險?”
李忠賢搖頭說道:“沒辦法,我身上倒是有幾顆療傷圣藥,也不是小氣不給他服用,而是現(xiàn)在根本就沒辦法打擾他,除非他能夠自己從深層次修煉中清醒過來,否則一旦打擾到他,恐怕就會給他帶來極大的危險。”
劉先超皺著眉頭說道:“那怎么辦?難道咱們就再一旁呆著看著?什么都做不了?”
李忠賢蒼老的臉上浮現(xiàn)出幾分笑意,開口說道:“這倒不是,我們幫不上什么忙,但你卻可以啊!你身為風(fēng)水師,布置聚靈陣應(yīng)該可以吧?甚至這座島上的樹木花草,都是一片生機勃勃,地脈靈力應(yīng)該很充足,你難道就不能抽去一些過來,給王軻這孩子減少一些時間,提高一些保障?”
劉先超沒有絲毫遲疑,沉聲說道:“好,我來布置風(fēng)水陣。”
整整半個小時,王軻所在的那處帳篷,便被一種“牽靈陣”給圍住,這種牽靈陣是風(fēng)水聚靈陣的一種,其威力比普通的聚靈陣還要厲害,它不僅僅能夠吸收周圍的天地靈氣注入陣中,甚至還能夠抽去地脈里的靈力注入風(fēng)水陣中。
當(dāng)然,這種風(fēng)水陣一般人是不會布置,因為這樣會對周圍的地脈地勢靈力造成流逝,會破壞生態(tài)平衡。可是劉先超之前被王軻身上的凄慘模樣給震驚了,所以他不惜破壞周圍的地脈靈力,也要幫王軻一把。
“好了!王軻所在的范圍,已經(jīng)被我用陣法布置起來,我想幫助他療傷,速度能夠提升很多。”劉先超開口說道。
李忠賢緩緩點了點頭,隨即掏出一件通訊器,撥通一組號碼后,靜靜等待起來。
身在秘密基地的郭少卿,如今急切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斷地在寬敞的房間里渡著步子。如今他派出去的那些支援王軻的強者,已經(jīng)離開一兩天時間了,到現(xiàn)在都沒有絲毫的音訊傳來,這讓他對王軻充滿了擔(dān)憂。
“這小子,千萬不要出事啊!要不然,我不僅僅沒辦法給那些天師們交代,也沒辦法和他的那些女人交代啊!老夫我還想把他那小女徒弟給騙過來,如果他要是有個三好兩歹的,恐怕將來他那小女徒弟會記恨我,恨我為什么要派王軻到沙柱島去。”
帶著滿臉的無奈,郭少卿手中燃燒的香煙也在快速燃燒著。
當(dāng)那顆香煙變成煙頭時,他緊握在手中的通訊器突然響了起來。
面色微微一變,郭少卿頃刻間把通訊器舉起,視線看到來電顯示的號碼后,頓時快速按了接聽鍵,急促的問道:“怎么樣?有沒有王軻的情況?”
山洞里的李忠賢沉聲說道:“部長,已經(jīng)找到王軻了!他現(xiàn)在身受重傷,正在一處隱蔽的山洞里療傷,他的內(nèi)傷很嚴重,我們沒辦法打擾他,否則就有可能影響到他,以至于走火入魔,爆體而亡。你放心吧!我們已經(jīng)把他保護起來,只要他能夠從深層次的療傷中醒來,就沒有問題了。”
“好好好,你們一定要保護好他!”郭少卿激動的說道,伸手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缸里后,便再次說道:“爭取讓王軻好起來,另外,你們在他傷勢好了后,就抓緊時間調(diào)查沙柱島上風(fēng)水眼的位置,一定要在敵人找到風(fēng)水眼之前找到它。”
李忠賢認真說道:“我明白!你還有沒有什么指示?”
郭少卿沉默片刻后,開口詢問道:“你們應(yīng)該趕到沙柱島多時了吧?有沒有發(fā)現(xiàn)周邊各國的人活動?”
李忠賢說道:“我們登陸到沙柱島之后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存在,不過我們并沒有直接和他們戰(zhàn)斗,而是四處尋找王軻。如今我們對島上的情形不太了解,而王軻和對方進行過很多次廝殺,恐怕對沙柱島上的情況很了解,所以我打算等他醒來,和他談過后再做打算。”
郭少卿快速說道:“好,那就等王軻醒來再說。我已經(jīng)接到密報,周邊各國已經(jīng)派出了大量的古武者,甚至南疆降頭師阿召那惡貫滿盈的老東西,也帶著大批的強者登上了沙柱島,所以,你們不要輕舉妄動,一定要了解過對方的實力,再做打算。”
“好!”
掛掉電話后,李忠賢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劉先超,開口說道:“咱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任務(wù),便是呆在這里保護王軻的安全,郭部長接到密報,周邊各國大批高手已經(jīng)登陸這座島上,王軻了解這里的情況,一切等他醒來再說。”
劉先超眉頭一揚,開口詢問道:“你估計著,他需要多久才能夠醒來?”
李忠賢思索片刻,便說道:“應(yīng)該不會超過十個小時。對了,李虎,王軻療傷多長時間了?”
李虎開口說道:“三四個小時了!”
李忠賢點頭說道:“這么說來,王軻應(yīng)該會在六七個小時之內(nèi)醒來。留下兩人人守住入口,其他人立即好好休息,把自己調(diào)整到最佳狀態(tài)。說不定用不了多少,咱們就會和敵人進行慘烈廝殺。”
盤膝在帳篷里的王軻,如今已經(jīng)陷入了深層次的療傷狀態(tài)中,四面八方的天地靈氣,還有地底靈脈的靈力,正在源源不斷的朝著他所在的地方涌來,如果他醒著,一定會震驚的發(fā)現(xiàn),地底靈脈被人布置成龍形狀態(tài),而兩條龍形靈脈的龍頭,便是他盤膝而坐的地方。
在龐大的靈氣和靈力被他吸收到體內(nèi)后,他體內(nèi)的傷勢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恢復(fù),如同刀割般的五臟六腑,也減輕很多,他的丹田中,源源不斷的煉化著靈氣和靈力,通過煉化轉(zhuǎn)變?yōu)樗恼嬖Γ砍龅ぬ锖螅惚剂髟诮?jīng)脈之中。
在牽靈陣的作用下,四個小時后,王軻已經(jīng)恢復(fù)了意識,不過他并沒有從療傷中醒來,觀察一番自己的傷勢后,發(fā)現(xiàn)傷勢已經(jīng)愈合大半,這讓他那顆一直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當(dāng)初和那名第七重?zé)捥摵系莱跫壘辰绲睦险邚P殺的場面,對方的每一次攻擊,每一次攻擊的線路軌跡,還有對方運用的招式。慢慢的,他心中升起一股明悟,那層一直如同一層膜似的阻礙物,也仿佛被捅破一般,奇妙的滋味在他心頭涌動,吸收天地靈氣和地脈靈力的速度更快。
“突破了!終于突破到第六重?zé)捝穹堤撝屑壘辰缌耍 ?br />
感受到體內(nèi)每個角落傳來的那種澎湃力量感,王軻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笑意,雖然他依舊沉浸在修煉中,但突破時候的舒爽感,讓他胸口最后壓抑的那份難受滋味消失的無影無蹤。
“突破到第六重?zé)捝穹堤撝屑壘辰纾谷粚τ诏焸兄恍〉膸椭@才突破不足半個小時,我體內(nèi)的傷勢竟然好了大半,剩下的這點傷勢,對我影響也不是太大了。原本我還以為,需要好幾天的時間,才能夠讓傷勢徹底恢復(fù)呢!現(xiàn)在看來,最多只需要一天的時間,我的傷勢就能夠痊愈了。”
腦海中默默思考的王軻,吸收天地靈氣和地脈靈力的速度更快。
“咦?不對,就算我突破到了第六重?zé)捝穹堤撝屑壘辰纾仗斓仂`氣的速度也不會這么快啊?還有地脈靈氣?我之前修煉的時候,明明沒有吸收地脈靈力啊?風(fēng)水陣?奇怪,誰在我周圍布置了風(fēng)水陣?周圍的天地靈氣,還有地脈靈力,我根本就沒有怎么吸收,它們就涌入到我的體內(nèi)。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雙眼驟然間睜開,精神力霎那間釋放而出,當(dāng)他的精神力籠罩在整個山洞空間后,便發(fā)現(xiàn)那二十名渾身散發(fā)著淡淡真氣波動的古武者。
“他?”
王軻辨認出其中一人,是一直跟在郭少卿身邊的那名修為境界深不可測的老者。
靜靜等待著王軻療傷的李忠賢,緩緩抬起頭,那張蒼老的臉上浮現(xiàn)出幾分笑意,朗聲笑道:“小家伙,既然已經(jīng)醒來,還不出來?”
其他二十多名古武者,也感受到王軻籠罩過來的精神力,他們并沒有反抗,視線齊刷刷的對著王軻所在的帳篷處看去。
“咻……”
王軻的身形,如同利箭一般從帳篷入口激射而出,霎那間便已經(jīng)來到李忠賢面前。
“好快!”
李忠賢心中暗暗一驚,他沒有想到,王軻的速度竟然會這么快。
突然,他神色一呆,古怪的打量了王軻幾眼,頓時蒼老的臉龐上化成燦爛的笑容,哈哈大笑著說道:“好小子,好小子啊!竟然突破到第六重?zé)捝穹堤撝屑壘辰缌恕.?dāng)初你才第六重?zé)捝穹堤摮跫壘辰绲臅r候,就能夠擊殺第六重?zé)捝穹堤摳呒壘辰绲膹娬撸F(xiàn)在恐怕能夠和我這第七重?zé)捥摵系莱跫壘辰绲睦霞一镦敲懒税桑俊?br />
王軻臉上掛著笑容,視線從劉先超身上掃過后,雖然他覺得這個老者也不是簡單的人物,但還是最先對著李忠賢笑道:“前輩說笑了,我也是僥幸才突破到第六重?zé)捝穹堤撝屑壘辰纾遥恢朗悄奈磺拜厧椭谖爷焸膸づ裰車贾昧似婷畹娘L(fēng)水陣,所以我才能夠僥幸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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