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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玲就當(dāng)著唐誠的面,接通了遲大志的電話,遲大志在電話里問薛玲說:“怎么樣啊?讓你給唐誠安排兩名女服務(wù)員,你安排了嗎?”
唐誠距離薛玲的身體是很近的,唐誠立即示意薛玲可以出去接電話,可是,這個薛玲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偏偏就當(dāng)著唐誠的面接,唐誠甚至都可以聽到遲大志在電話里的聲音!
薛玲回答說:“遵照您的指示,我安排了酒店里最頂尖的兩名花魁過去了。”
遲大志那邊一聽,心里一喜,忙說:“唐誠接受了?”
“沒有!人家給原封不動的退回來了!”薛玲回答說到!
遲大志的心隨即又沉了下去,說:“那你怎么還有這么高的興致啊!我還以為成功了呢!”
薛玲聽到電話里,遲大志這么在乎唐誠,這么的想拉唐誠下水,一起上了大湖縣的這條賊床,不知道遲大志的話語挑動了薛玲的那根神經(jīng),或者說,是女人都有這么根脆弱的神經(jīng),喜歡問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位置,女人經(jīng)常會問男人的兩句話就是:你到底愛不愛我啊?還有沒有錢啊?
薛玲在電話里突然想試探一下這個遲大志,自己到底在遲大志心目中是一個什么樣的位置?只是他一個排遣寂寞的工具嗎?遲大志對她到底有沒有點感情在里面啊?
薛玲就忙說:“不過,我也看出來了,省里來的這個唐誠,品味很高,對酒店提供的花魁不感冒,倒是對我有點意思,唐誠說,要是換成我來行賄,他可以考慮!”
遲大志就追問了一句:“什么意思?”
薛玲就嚷道:“我的意思是,唐誠看上我了!想要我為他提供服務(wù)呢!”
“是嗎!”遲大志毫不猶豫的馬上脫口而出:“那你就陪他啊!現(xiàn)在,我們的命運和他有關(guān)啊!”
遲大志隨口說出來的一句話,突然讓薛玲的心猶如掉進(jìn)了冰窟窿里,頓時哇涼哇涼的!
薛玲以為自己在遲大志的心目中,是一個他獨一無二的女神呢!想不到,原來是一雙破鞋啊!
她登時體會到從云端跌落到谷底是一個什么滋味,薛玲的心失望到了極點!本來又是喝酒了,心血管流速不暢,又被遲大志話這么一擊,薛玲頓時感到渾身發(fā)冷,嘴唇都有點哆嗦,不自主的就扔下了電話,把自己的身軀靠在了唐誠的肩膀上!
唐誠看到瞬間薛玲的臉色那么的難看,唐誠關(guān)系的問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嗎?需要送醫(yī)院嗎?”
許久,薛玲才緩過來,幽幽的說了句話:“你們男人啊!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唐誠就在薛玲的身邊呢,唐誠說:“你這話打擊面也太廣了吧!”
薛玲抬眼看了一眼唐誠,許久說:“你唐誠除外!總可以吧!”
唐誠啞然失笑,看著面前美麗動人的薛玲,唐誠內(nèi)心也有一股莫名的沖動,唐誠說:“其實,你剛才這個話,還是有道理的!我承認(rèn),百分之九十八的男人,都有這個好色的毛病!”
薛玲剛想對唐誠再說些什么,那個狗日的遲大志又把電話打來了,薛玲不想接,可是手機玩命的響和震動,薛玲就接通了,那個遲大志依然沒有猜出薛玲剛才那句話是在故意試探他呢!他當(dāng)真了,這樣的蠢材,不懂得女人心思的,也不知道憑什么當(dāng)上的縣委書記,只是憑著權(quán)力庇護(hù)占有的薛玲,如果老天爺睜眼的話,這種男人只配去母豬的豬圈里!
薛玲接通以后,遲大志在電話里依舊安排薛玲說:“聽到了嗎?只要是唐誠愿意,他看上你了,你就好好的過去服侍他,擺平了唐誠,對于我們縣的今后工作開展是有很大好處的,回來之后,我重重有賞!”
真是他媽的,嚴(yán)重的不把女人當(dāng)女人,當(dāng)成交易的工具了!
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
薛玲相比剛才,已經(jīng)有點冷靜了,她淡淡的回敬遲大志說:“我知道了,我已經(jīng)在去唐誠的客房路上呢!”然后,薛玲就掛斷了遲大志的電話!
薛玲想對唐誠裝作豁達(dá)的一笑的,可是,笑容堆到臉上,變成了慘淡經(jīng)營,她只好苦笑說:“你看,我的領(lǐng)導(dǎo)還是要我陪你呢!怎么辦啊?你大人大量,就成全我好嗎?”
唐誠陽光燦爛的笑了,他說:“我剛才那句看上你的話,只是開個玩笑,薛主任可不要當(dāng)真啊!這么晚了,你還是回家吧!我唐誠雖然想為民請命,但是,我絕對不做對不起朋友的事,也不會讓朋友為難的,我知道你薛玲是被派來監(jiān)視我的!如果我偷跑了,縣里會責(zé)罰你的,那我就這樣,不經(jīng)你的允許,我不會擅自出去的,我就是徹查你們縣拆遷之事,我也會提前告知你薛玲的,你看好嗎?你先回去睡覺吧!”
薛玲定定的看著唐誠,大男孩是那么的自信和陽光!
薛玲說:“我還不想走了!我也把話說明了吧!領(lǐng)導(dǎo)安排我二十四小時監(jiān)視你!我也應(yīng)該唯命是從!”然后,薛玲走過去客房里的內(nèi)線電話,拿起來,打給總服務(wù)臺說:“我是薛玲,給我搬一箱啤酒來!另外準(zhǔn)備幾個菜!”
薛玲安排完畢后,就對唐誠說到:“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干脆不睡了,一塊繼續(xù)喝酒吧!也算我完成領(lǐng)導(dǎo)交付我的使命了!”
雖然薛玲努力裝作出一副大大咧咧毫不在乎的表情,但是,唐誠多懂女人的心啊!唐誠還是從薛玲眼神中流露出來的蛛絲馬跡,看穿了薛玲的心,那一個女人不想被男人寵在心里啊!那一個女人不想在男人心目中處于最重要的地位啊!
薛玲借口監(jiān)視唐誠二十四小時是假,她傷心了,她想借酒澆愁是真,正好唐誠是她此時傾訴的一個對象!
服務(wù)員把菜和酒擺放到客房的茶幾上,薛玲就招呼唐誠坐下,要和唐誠來一個深夜對斟。
唐誠本不想深夜和這個薛玲對飲,無奈,薛玲喋喋不休,不依不饒的把唐誠拽到了茶幾邊上,唐誠推辭不過,他看出薛玲此時內(nèi)心是十分的脆弱的,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憂郁和傷感,還是感染了唐誠,唐誠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女人的悲傷,也就陪著薛玲端起來面前的啤酒。
兩人喝著,喝著,薛玲就有點醉了!
她開始繼續(xù)喋喋不休的向唐誠傾訴女人為官的不易和艱難!這些道理,其實唐誠都明白,早先,唐誠的知遇恩人馬玉婷早就詮釋了女人為官的不易,一個漂亮的女人,假如不是出身豪門望族,又沒有嫁入到達(dá)官貴人家,要想在仕途上出人頭地,其過程一定是非常辛酸,也注定某些方面要做出犧牲!
說著說著,薛玲就流淚了!大顆的淚珠從薛玲的眼眶里涌出來,如同暴風(fēng)雨下的梨花,看的唐誠又心疼,又有點茫然失措,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眼前這個受傷的女人!
薛玲輕輕的抽泣著,看的唐誠有點心神搖曳!
唐誠一直標(biāo)榜自己,最看不慣女人被欺負(fù),尤其是看到漂亮女人傷心無助,唐誠的大男子主義就會油然而生,恨不能馬上把受傷的女人擁在自己的懷里予以安慰!
薛玲喝一杯,薛玲就讓唐誠喝兩杯!
唐誠問道:“這樣不公平啊?為什么我要喝兩杯啊?”
“為什么?就因為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唄!”薛玲瞪起美麗的大眼睛分辨到!
唐誠苦笑,說:“這倒是一個最能說服人的理由!”
唐誠本身就憐香惜玉,他當(dāng)即答應(yīng)了說:“好的,你喝一杯,我喝兩杯!”
就是這樣,最后薛玲還是喝醉了,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要去衛(wèi)生間里方便,啤酒這玩意,其實,就三個作用,第一個能夠麻痹神經(jīng);第二個能撐起肚子;第三個作用就是利尿了!
相比之下,按照科學(xué)道理來解釋,還是男人的膀胱要比女人的能憋一下!唐誠也有尿意了,唐誠說:“你先去,你回來我再去!”
薛玲嚷道:“好!”
薛玲就晃動著身軀挪動了十多步,就進(jìn)入了衛(wèi)生間里,酒店客房里,衛(wèi)生間一般都在推門進(jìn)來的邊緣上,現(xiàn)在大多數(shù)住宅樓的廁所設(shè)計都是仿照著賓館客房的廁所設(shè)計的,進(jìn)門邊上就是廁所!
唐誠就坐在那里,等著薛玲回來,他再去,因為一套客房里就一個衛(wèi)生間。
可是,三分鐘過后,唐誠還沒有等到薛玲出來,突然聽到衛(wèi)生間里“夸嚓”一聲響,隨即就傳過來薛玲的一聲叫聲,唐誠腦子嗡的一聲,出事了,唐誠也不顧的再等著了,直接就沖進(jìn)衛(wèi)生間,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
進(jìn)來之后,唐誠就是一驚,只見美婦薛玲已經(jīng)摔倒在衛(wèi)生間蹲便器的邊緣上,除去兩只手還抓住了蹲便器的沿上,身體的其他部分都挨地了!
薛玲喝醉了,衛(wèi)生間的地面都是賊滑的地板磚,又容易在上面灑點水,摔倒在衛(wèi)生間里,其實一點也不稀奇!
稀奇的是,薛玲摔倒的時機,有點沒有掌握好!
如果在還沒有小便之前就摔倒了,這很正常,唐誠過去把她攙扶起來就可以了!
可是,薛玲摔倒的時機偏偏是她在小便之后,剛剛尿完。
唐誠這個時候了,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了,彎腰想把薛玲攙扶起來,唐誠關(guān)切的問:“怎么樣?摔疼了沒有啊?”
薛玲一看唐誠彎腰了,直接就把雙手放置到唐誠的肩膀上,唐誠用力向上一提,薛玲的身軀就從地上站起來!
唐誠問道:“不礙事吧?”
薛玲下意識的,先把自己的褲腰帶提上來!可是,胳膊剛要伸到褲腰帶那里,胳膊肘那里就是一陣的疼痛,唐誠一看,薛玲的胳膊肘那里摔出來一塊淤青!
薛玲就是“唉吆”一聲:“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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