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資格這么說我?你很高尚嗎?也不過是所謂的虛情假意而已。我也是憑自身的本事吃飯?有錯嗎?”王薇薇已經有些無地自容,但是人要臉樹要皮,面子還是要自己來據理力爭的。
蕭正懶得理她,轉過頭來看著張蕾,淡淡的笑:“現在,你還有什么話說?”
“蕭先生,你聽我解釋,我們今天才認識,真的!”
“你以為老子是傻逼啊?用一個破爛貨冒充處-女,你特么也有臉解釋。你告訴我,是不是打算帶著她去婦科醫院修補修補?嗯?”
蕭正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不給她反駁的余地,就這樣,四目相對,電光相互攻擊,而張蕾明顯處于下風。
“額…….”
張蕾終于無話可說了,原來人家說的假冒偽劣商品,指的是這個。
“老子警告你,以后再見到你們天地良緣的紅娘出來招搖撞騙,老子見一次打一次!聽明白了嗎?”
蕭正的話,讓張蕾嚇尿了,一股奇異的味道彌漫開來,地上一灘水。
因為有著一種可怕的威壓,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張蕾忙不迭的點頭,恭敬道:“放心吧蕭老板,絕對不會有下一次。”
蕭正放肆的歪嘴一笑,滿目鄙夷,不屑道:“就你們這群貨,如此膽小,也敢出來招搖撞騙?切!”
他呸了一口,轉身就走,走到門外的時候,聲音還在不時的傳來。
“告訴你們,老子喜歡粉紅的回憶,不喜歡黑加侖!”
“額…….”
當所有人都曾目結舌的時候,蕭正已經跑的沒影了。
在一個偏僻的街道,他叼起了一根煙。
“啪!”的一聲點燃,狂抽了幾口,真尼瑪解氣。
如果張蕾、王薇薇在這里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大跌眼鏡、大驚小怪。
原來,點燃香煙的保時捷鑰匙,竟然是一只火機。
是一只火機!僅此而已!
我勒割草!神人吶!
…….
而咖啡廳中的張蕾和王薇薇,還在暗自懵逼。
只喜歡粉紅色的回憶,不喜歡黑加侖?
臥槽尼瑪啊,到底是文化人,罵人都不吐臟字啊,可恨可殺!
王薇薇無地自容,瑪德,本姑娘就已經是黑加侖了,找誰說理去?
她落寞道:“張姐,我身子不舒服,先走了!”
“一起走吧,反正吃飽喝足了,咱出去溜溜。”張蕾又恢復了本色,絲毫不為剛才的事情感到羞恥。
在她看來,白貓黑貓,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賺錢也是一個樣,可以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你以為那些財閥、財團就干凈了?切,雖然表面光鮮,但卻都是一路貨色而已。
正正經經的做生意賺錢?別鬧了,你永遠也發不了財。
正在他們結伴往外走的時候,前臺小妹卻叫住了她們,鄙夷道:“把賬結了再走!”
“hat?”
“剛才的那個蕭正沒結賬?”
兩個女人都傻眼了,剛才點了那么多菜,胡吃海塞了一肚子,得不少錢呢。
張蕾蠻不講理道:“憑什么讓我們結賬?去找那個蕭正,說好的他請客。”
“人家已經走了,我們找誰去?只能你們結!”
前臺小妹根本就不給她們反駁的機會,飛著白眼道:“你們還不嫌丟人嗎?趕緊結賬走人。不要影響我們咖啡廳的形象,能來這里的都是文明人。”
我勒割草,敢情我們都不是文明人?
張蕾怒火燃燒,憤恨道:“你把話說清楚,誰不是文明人?”
“夠了!”
正當前臺小妹不知所措的時候,大堂的邱經理及時走了過來,怒斥著這兩位毫無廉恥的女人。
“姓邱的,你特么竟然敢吼我?在床上的時候,你還叫人家小蕾蕾!”張蕾徹底的怒了,指著邱經理的鼻子,一陣姣喝。
“噗…….”
臥槽,小蕾蕾?
還沒走的顧客們集體噴血,老邱啊老邱,你特么口味真重。
邱經理也是目眥欲裂,這個臭娘們,竟然揭老底,他臉色鐵青道:“姓張的,你特么再不結賬我就報警了,咱們倆的關系,也是一刀兩斷!”
張蕾被震住了,像她這種職業,還真見不得光,如果被警察抓住,那家伙,后果不堪設想啊。
“誰特么稀罕你?一刀兩斷就一刀兩斷。服務員,結賬,多少錢?”
“噼里啪啦…….”
前臺小妹按著計算機好一會,才抬起頭來,朗聲道:“總共是2980!”
“2980?”
我勒割草,要得了這么多?
兩個女人都傻眼了,這尼瑪,不就是點了燕窩粥、魚翅羹、大龍蝦嘛,要這么多錢?
前臺小妹急不可耐道:“給錢吧?”
“我們沒錢!”
“吃霸王餐是吧?喂,妖妖靈嗎?對,快來抓,別讓她們跑了!”
…………
黑夜降臨,華燈初上。
云嵐別墅中,三個人在吃著晚飯,氣氛很是歡快。
楚小然穿著一身清涼的紗裙,斜坐著椅子,一邊吃飯,一邊和蕭正戲耍,不亦樂乎。
另一邊的冷若冰,卻是小口的抿著飯,很是精細。
她聽著蕭正和楚小然的嬉鬧,秀眉微皺,嬌嗔的瞪了他們一眼。
“食不言,寢不語,你們就不能安靜一會?”
楚小然完全不顧冷如冰的冷眼,咬著筷子,嬉笑道:“表姐,俺的語文課是數學老師教的,總是不及格。”
“嗯,小爺的文言文一竅不通,是體育老師教的。”蕭正附和著,捧著腮幫子,戲謔的看著冷若冰,又騷又賤。
“你們…….”
冷若冰把飯碗往桌子上一頓,放下筷子,站起身形,美眸一閃,冷聲道:“我吃飽了,你們慢吃!”
說完就踩著高跟鞋,邁著小碎步,扭著小腰身,去了二樓的書房。
飯桌上,蕭正和楚小然對視一眼,懵逼不已。
“阿正侍衛長,我表姐這是咋了?雖然是冰山美人,但平常也不這樣啊。”
“誰知道,也許是大姨媽來了吧?”蕭正也是眉頭緊鎖,感覺出一絲反常,但卻并沒有放在心上。
女人嘛,一個月中總有那么幾天是心情煩躁的,這是生理條件所決定的,沒的辦法。
冷若冰本就是冰山玉女,只是剛才的寒冷中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霧霾,讓人看不分明。
楚小然立刻就站了起來,嘟嘴道:“要不,你上去看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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