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來!”
“呼!”
蕭正揚起手掌,如同秋風(fēng)掃落葉般,輕撫上了他的雙掌,云淡風(fēng)輕的化解了這勢在必得的一擊。
在文闊海的驚懼眼神下,蕭正的左腿微曲抬起,一記彈踢使出,轟在了他的胸前。
“啊!”
“噗!”
文闊海驚叫一聲,頭顱揚起,身形飛出,大口的噴灑著鮮血,染紅了石板路,點點滴滴。
接著重重的落在了地上,臉色灰敗,如喪考妣。
他支起手臂,想要爬起來,試了好多次,都沒有成功,最后無奈的躺在地上,生無可戀。
一招!一招就被人家ko了,若是被徒子徒孫們看到,丟人就丟到姥姥家了。
“蕭先生,既然落敗,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唰!”
蕭正如同鬼魅般瞬移到他的身邊,一把提起了他的衣領(lǐng),看著他畏懼的眼神,冷笑道:“你告訴我,誰派你來的?我就饒你一條狗命!”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文闊海畢竟是成名多年的高手,心中已經(jīng)形成了自己的道德底線,自然不會出賣主家,獰笑道:“要殺便殺,我若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個帶把的。”
“呦,有種啊!”
蕭正嘴角彎彎,帶出一抹邪笑,單手揚起,將文闊海狠狠的摜在了地上,帶起一地的塵埃。
“啪!”
落地聲如同炸雷般,文闊海感覺自己就要散架了,鉆心的疼痛襲來,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全身多處骨折,別說反抗,能站起來就不錯了。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又是一下急起急落,再一次撞在了冰涼的石板路上。
“哎呦!”
他終于沒有了倚老賣老的勇氣,再踏馬的摔幾下,俺這把老骨頭就嗝屁了。
“蕭先生,住手!我有話說。”
“有話啊?那就喝了孟婆湯,去和閻王說去吧。”
蕭正不聞不問,左手使完用右手,右手累了再用左手,摔打著如同死狗般的文闊海。
“砰砰砰......”
海風(fēng)嗚咽的吹著,襯托著文闊海的無力呻吟,很是凄迷。
“別摔了,我說!”
又是一下猛摜,文闊海終于支撐不住,脫口而出:“蕭先生,是謝安風(fēng),是他派我來的!他說了,要在和莫安娜成婚之前,廢了你這只小三!”
“是嗎?”
蕭正眼神一瞇,冷厲的煞氣彌漫開來,他將文闊海拋向了空中,如同不善飛行的雛鳥般張牙舞爪。
接著,腿腳如同旋風(fēng)般狠狠的轟在了他的后背,重于千鈞。
“走你!”
“啊!”
文闊海一邊尖叫,一邊吐血,身子向大海飛去,怨恨的聲音遠遠的傳來。
“你不講信用,我明明已經(jīng)告訴你了!”
“嘩!”
如同一只翅膀受傷的魚鷹般,文闊海無可奈何的落在了海水中,隨波逐流。
娘的,這個蕭正,肯定是宗師高手,絕逼是!
猶自想著,他使出殘存的力氣,調(diào)動了一絲罡氣,如同漂流瓶般,越飄越遠。
“智障!”
蕭正對自己的杰作很滿意,不僅發(fā)泄了晦氣,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謝安風(fēng)的走狗而已,沒殺了你,也是看在尊老愛幼的份上!”
嘿嘿!
謝安風(fēng)啊謝安風(fēng),在你的眼里,老子就是一只小三?
就你這種人品,根本就配不上莫安娜!
就算老子得不到安娜,也不能讓她以淚洗面,在你的淫威下,受種種委屈!
……數(shù)日后……
謝家,張燈結(jié)彩。
謝安風(fēng)穿著一身名貴的西裝,身形筆直,頭上戴著禮帽,手上拿著禮杖,錚亮的皮鞋熠熠發(fā)光。
他抬手看了看時間,禮杖在地上一磕,朗聲道:“時間差不多了,啟程!”
“是,少爺!”
一位身作大紅禮服的中老年紅娘低眉順眼的頷首領(lǐng)命,引著謝安風(fēng)上了一輛西式的馬車。
這種風(fēng)格的馬車,由兩匹健馬拉動,有著濃濃的英倫風(fēng)情。
謝安風(fēng)端坐在車上,拄著禮杖,吆喝了一聲:“出發(fā),迎親!”
“駕!”
車夫晃了晃韁繩,健馬邁起四蹄,噠噠噠噠,敲打著地面,往前便走。
隨著馬車的顛簸,謝安風(fēng)正襟危坐,高傲的昂著腦袋,眼神微瞇。
呵呵,老子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縱觀所有的女人,都是召之即來、拂之即去,唯有莫安娜是個例外。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這是從小到大的一抹情愫,如同初戀般在謝安風(fēng)的頭腦中縈繞,揮之不去。
文闊海已經(jīng)去了中海,一定可以廢了蕭正那小子。
這個卑微的小三,竟然奪取了安娜妹妹的芳心,可恨可殺!
哼哼,就算得不到安娜的靈魂,老子也要占有她的肉體,這是一個小目標(biāo),今晚就可以實現(xiàn)。
“小時候一起過家家,還是個飛機場,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小母牛了,嘿嘿,真是讓人期待啊。”
在謝安風(fēng)的無限遐想中,馬車漸行漸遠,朝著莫家行去。
和謝家的西式風(fēng)格不同。
莫家采用的是華夏傳統(tǒng)風(fēng)格婚俗,火紅的嫁衣,貼著喜聯(lián),嗩吶班子在放肆的吹奏,更添喜氣。
每一位莫家族人的臉上,都是帶著榮幸,能夠攀上謝家的高枝,莫家的前景一片光明。
“嘿嘿,安娜嫁過去之后,老子的煤礦又能重新開采了,咱上頭也有人了。”
“集團的融資一直不順利,只要謝安風(fēng)能夠吆喝一嗓子,必然順?biāo)浦邸⑺角伞!?br />
“我兒莫安全,已經(jīng)在市局徘徊幾年了,也該往省廳調(diào)動了,嘿,現(xiàn)在正是契機。”
“二叔,聽說謝家的帥哥不少啊,等安娜姐嫁過去,可得疏通疏通,爭取親上加親。”
“......”
莫燕國嘴咧的如同一朵荷花,迎來送往的接待著眾多的親朋故舊。
他的身邊,站著一位風(fēng)韻猶存的婦人,面相和莫安娜很是相似,正是莫燕國的夫人--林紅霞,也就是莫娜娜的親生母親。
林紅霞拉過一位伴娘,急切道:“彩花,你安娜姐準(zhǔn)備的如何了?”
“唉!”
彩花嘆了口氣,愁眉緊鎖,無奈道:“林阿姨,安娜姐姐是不是鬼上身了?這段時間瘦的也太狠了,原本訂做的新娘喜服,穿上去空蕩蕩的,一點喜感也無。”
“這臭丫頭,也不知被哪個男人把魂勾走了,一天天的擺著張臭臉,跟行尸走肉一般,連我的話也不聽了,一天能吃一碗飯就不錯了。”林紅霞越說越生氣,在她看來,謝安風(fēng)是一位理想的乘龍快婿,打著燈籠也找不著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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