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寶側身指了指女子懷中的孩子,“你們看看這孩子才這么大,她有這樣的父母已經很可憐了,你們不心生同情也就算了,卻還要把他也燒死?難道你們的心是石頭做么?人可以選擇很多事,卻不能選擇父母,我想如果可以選擇,他也不愿意自己有這樣的父母!
人可以選擇很多事,卻不能選擇自己的父母。
這句話就像魔怔了似的,在北辰軒腦中不斷重復。
清風心中一震,呆呆的望著秦墨寶。
好似第一天認識她。
閆濤看著臺上的秦墨寶,他也沒想到秦墨寶能說出富有哲理的話。
對啊,孩子是無辜的!
他還那么小,他什么都不知道。
就算他知道,他也無可奈何。
就如臺上皮膚嘿呦的女子說的,孩子已經有這樣不知羞恥的父母,已經很可憐了,他們不同情也就算了,為了那看不見摸不著的道德風氣要把還在襁褓中的嬰兒燒死。
他們當時是如何想的。
現在回想,他們也不知道,之前的想法是如何來的。
“好一句,人不能選擇自己的父母!毖晕唇^,一身紅衣男子在昏暗的空中翩翩而下,一身大紅的衣衫,石榴花重重疊疊美輪美奐。
轉眼間男子便立在她面前。
桃花眼,薄涼唇沖散了他五官立體的男子氣概。
妖孽!
“看不出來,小兄弟小小年紀竟然有這般不俗言論。實在讓人心生佩服!
小
兄
弟
?
臥槽!你他娘的眼瞎?
這貨來挑事的吧!
“好漂亮的大姐姐!”秦墨寶發現新大陸似的摸了摸紅衣男子的臉,在他臉上左瞧右捏“大姐姐你皮膚好好嗷,滑溜溜的好Q彈。”
北辰軒瞇眼,抿著唇,眼神宛如一道利劍直射秦墨寶落下紅衣男子臉上的手。
“你眼瞎!”紅衣男子往后退了一步,“本公子是男的!是純爺們!
“我女的!
“沒看出來!”紅衣男子上下打量了一下秦墨寶,悠悠說道。
“彼此彼此!”秦墨寶也打量紅衣男子淡紅的兩瓣唇一張一合的說道。
“看來,咱倆適合做夫妻的!”紅衣男子邪魅一笑,魅惑的眼睛讓天地都失去色彩。
“不如咱倆在這么人面前許下山盟海誓,共首白頭如何?”
“好。 鼻啬珜汓c頭,對紅衣男子的話很感興趣。
迫不及待的拉著紅衣男子欲要對天對地對人群豎指許誓。
北辰軒皺眉,心中隱隱生了一些怒氣。
呵,他可還記得她說過長大要嫁給他的話!
北辰軒輕飄飄的看了一眼遠處臺上的一男一女。
“丑八怪你瘋了!你認識他還不到半柱香,你就要跟他許諾誓言!”清風縱身一躍,飛身到臺上,拽過秦墨寶。
“人不瘋狂枉少年!鼻啬珜毻崎_清風抓在她手腕上的手,上前對紅衣男子展顏一笑,“何況他還是美男,橫豎我又不吃虧!”
紅衣男子原本只是想調戲一下秦墨寶,哪只一向玩弄風月高手的他,竟然被女人擺了一道。
主要還是個丑女人。
紅衣男子尷尬的呵呵一笑,“你看啊。我今日若是和你私定終身,那就算是一家人了。那我也就要陪你上邢臺的,砍頭本公子是不怕的。關鍵是,我家五代單傳,我要是不給我們家留個后代,只怕倒了下面無臉見列祖列宗。”
“呵呵……”秦墨寶環抱手臂,挑眉,“所以呢?”
“呵呵”紅衣男子笑得嫵媚,“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能理解我剛剛一時沖動!”
“看看吧!人家嫌棄你是個囚犯。怕被連累!鼻屣L冷笑一聲,轉身飛下臺子,去尋主子。
秦墨寶望著紅衣男子那幽幽的眼神好似問他,“是清風說的那樣?”
“不全是他說的那樣,我是真的被你吸引的。雖說你長得不好,但你看我是那種看中外表的膚淺男人嗎?我是真的怕無顏面對祖宗。否著陪你上刀山下火海,本公子絕不眨一下眼……”紅衣男子滔滔不絕妙語連珠說了一串又一串的話。
秦墨寶只聽到那句:你長得不好。
說得在直白點就是,你長得真丑。
臥槽,誰長得不好了,她只是黑了一點,呃,雖然不止一點。
但是,她五官什么的都黃金比例,擱在現代絕對男女通吃。
秦墨寶沉著一張臉,眸光清冷,“你說什么?”
“我說為了彌補你受傷的心靈,我護送你到京都,然后再幫你收尸,怎么樣夠意思了吧!
“收尸?”
“嗯!
隨著紅衣男子一聲嗯字發出,秦墨寶一拳以出擊,直中他左眼。
給她收尸!
我他娘的先給你“收拾”
紅衣男子捂住右眼嗷嗷叫。
人是燒不了,證婚人也是做不了?
而且天色已經黑了,圍觀的人群快速散了。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秦墨寶讓紅衣男子把受傷的女子連同她的孩子送到客棧。
臨走時,秦墨寶在身上拿了一些銀子給她,“我希望你今后多想想你的孩子,別為了那種不值得托付終身的男人,而不顧自己的孩子!
女子淚落,抱著孩子哽咽不以。
“我沒有偷人,孩子就是李員外的。我是被夫人陷害的!
“我之所以沒解釋,一是恨李員外強奸我,所以這孩子我也不是那么喜歡。
看到他,就會讓我想起李員外對我做的那種骯臟的事。
何況他畢竟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只要想到他日受罪被人陷害還不如今日一同和我死去,黃泉路上也有個伴!
秦墨寶忽然接不上話,原來大家都誤會她了。
秦墨寶這才正眼打量滿身傷痕的女子,她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
在現代還是上初中學生,無憂無慮的在學校揮霍青春。
“對不起!”秦墨寶蹲下身子,對上她的目光真誠的道歉。她不該什么都不知的情況下。就胡亂的定了她的罪名。
女子忽然一愣,她怎么也沒想到秦墨寶會……道歉。
在她看來,秦墨寶所于那種高高在上的人物,怎么會跟她這種低于塵埃的人道歉。
秦墨寶又在袖子里拿出一張銀票給她。
這張,是賠禮道歉,買心安的錢。
女子推脫不了,最后只好手下。
安排好事后,秦墨寶去了停馬車的地方。
北辰軒閆濤一行人都已在停車的地方。
北辰軒來這里她能理解,那個閆濤,不是要“保護”
她嗎?怎么也早早來這里,他就不怕她跑了,
他回去交不了差么?
“怎樣?被人甩了?”清風坐在馬車上笑得欠扁。
秦墨寶瞪了清風一眼,“甩了又怎樣,總比那些沒被人要過的強!
“你……”清風咬牙切齒。丑八怪的嘴就像她的膚色一樣,被毒藥泡過似的。
秦墨寶爬上車,撩起馬車簾幕,在經過清風時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安慰他,“我好的很,不用擔心!
然后笑嘻嘻的爬進馬車里。
清風,“……”誰擔心你,這個丑八怪總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
“嗨,爺!”秦墨寶看到北辰軒打招呼。
難得!
第一次在馬車上沒見北辰軒手捧兵書。
“秦墨寶。”北辰軒輕喊一聲,低沉的嗓音有點纏綿悱惻。
“嗯?”
“以后再讓爺看到你和男人拉拉扯扯,損壞爺的名聲,爺就剁了你拉扯男人的手。”
“……”剛剛她哪只耳朵說北辰軒聲音好聽的,她要剁了哪只。
“聽見沒有!”北辰軒見秦墨寶神游外空,劍眉一擰,聲音不免變大。
“聽到了,聽到了!”秦墨寶趕緊回話。“那要是有男人來拉扯我,我怎么辦?”難道她就像布娃娃那樣任憑別人擺弄?
“我想,還沒有哪個男人想不開!北背杰幙戳艘谎矍啬珜,總結了一句。
“……”
你去死吧!
她說清風怎么如此毒舌,原來是有個毒舌的主子。
把心中的話說了出來,北辰軒感覺身體前所未有的輕松。
為了掩飾他上揚的嘴角,北辰軒低頭,拿過一本說看了起來。
又是那本兵書。
秦墨寶翻白眼,他就不能換一本么?
比如,談情說愛的畫本。
午夜激情的……春宮圖。
再不濟,換個野史也好啊。
說到野史,秦墨寶腦光一閃。
“爺,你還有其他書么?”秦墨寶想了想問道。
“你想看書?”北辰軒頭也沒抬,目光依舊落下書上。
秦墨寶在想,如果她是個美女,估計北辰軒就不是這種態度了。
肯定是,“寶兒,你想看什么書,我找給你。不,你不用看,你只閉上眼睛就好,我讀給你聽。
”
秦墨寶在心里各種丫丫。
她眼前好像都出現北辰軒跪下唱征服的畫面。
“寶兒,寶兒。”
呃?她剛想著北辰軒叫她寶兒,外面就聽到有人喊她寶兒。
秦墨寶揭開側簾,看是誰。
透過萬家燈火,秦墨寶看到一身紅衣的男子坐在馬背上,露出潔白的牙齒對著她溫柔一笑。
一雙眼睛正一黑一白的對她發電。
秦墨寶打了個激靈。
媽呀!
勾人的妖孽!
“他怎么來了?”北辰軒抬起頭問秦墨寶,清眸寡淡的眼睛,變得深邃。
“哦,他說免費當苦力!人長得帥,懂調情,一雙桃花眼電力十足,她會不會把持不住
北辰軒睨了馬車在的紅衣男子一眼。
“我剛剛說的話可還記得?”北辰軒問秦墨寶。
什么話?
秦墨寶想問,但對上北辰軒陰沉的目光,她果斷的把話咽了下去。
點頭,“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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