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五道金色靈光化作五道金色光圈,并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朝著那朱彤射去!
嘭嘭嘭!
一連幾道微鳴爆破之聲響起,朱彤那還未完全頓住的身子,再一次受到了沉重的打擊,一口鮮血吐出,臉上竟是浮現出一道蒼白之色。
見狀,賈進眉頭一凝,形鎖五連環再收,欲要再來一擊。
可那朱彤被陰了兩手,忍著身上的傷痛連忙將身子拉開,鏘的一聲拔出寶劍,萬千劍花纏繞其上,微光散發,竟是有著點點凝脈的氣息在蔓延。
“糟了!”感受到那股氣息,荊絕眉頭一皺,連叫不好,賈進不過是個筑基初期,而且也沒有百劫銅魔功護體,這一劍下來,他肯定承受不住。
與此同時,底下鴻儒派的眾人望著那寶劍之上的微光,立馬興奮起來,一個個搖身吶喊著朱彤之名,場面之火爆。
“閣下技高一籌,我認輸!”
見那朱彤有反擊的機會,賈進嘴角一咧,將形鎖五連環收了起來,笑吟吟的拱手。
“停!朱彤勝!”
隨著賈進的認輸,作為裁判的柳上源立馬高聲一喝,袖袍一拂,一道靈風刮過,直接將那朱彤的劍上的劍花生生拂散。
見狀,荊絕咧嘴,笑罵道:“這小子!”
一旁的顏清淺此時也是笑得前仰后合,道:“那朱彤被白白揍一頓,哈哈哈。”
見得柳上源卸去朱彤之力,鴻儒派的眾人皆是不服,高聲喊著“不服!”
可柳上源哪會理會那些,只是安排身邊的執事,記錄著這場比賽的勝負。
感受到這般,那朱彤連忙將身子落下,一臉不甘的看向柳上源:“柳長老,這是什么意思?”
“人家都認輸了,你還打?難道是想違反規則嗎?”柳上源用著極為清冷的聲音提醒道。
朱彤此時還有不服,瞇著眼睛問向再問向柳上源:“他剛剛不回禮,反而偷襲我,難道沒有違反規則嗎?”
柳上源不語,那賈進卻是笑嘻嘻的說道:“誒,朱師兄,剛剛可是我先給你行禮的,你行禮那會兒,只不過是在回我的禮罷了,哪有我再回禮之說?”
“你!”聽得賈進之言,朱彤頓時臉色鐵青,那臉上的肉都忍不住抽了抽,恨不得當場將其格殺。
可規則確實是認輸即停,而且也是他行禮在后,他一時語噎,只得將寶劍收回劍鞘之中,看著賈進冷哼一聲:“你給我等著。”
而后跳下臺去,明明是他贏了,臉色卻是比輸了還難看,一臉氣急敗壞。
見得那朱彤的樣子,賈進忍不住噗呲一笑,隨即跳下比武臺,與荊絕顏清淺二人回合。
顏清淺此時臉上帶著笑意,看向賈進:“真有你的,把人揍了一頓,自己認輸了,哈哈哈,我剛剛看到那朱彤的臉,跟豬肝一樣。”
賈進此時也是一臉興奮:“誰讓他這么拽?我賈進這輩子最恨的就是看著別人在我面前裝逼。”
荊絕聞聲,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觀那朱彤不像是個善茬,你還是小心點好。”
賈進看著荊絕笑了笑,不以為然:“怕什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本人都栽在我手上,我還怕他耍什么陰謀詭計?”
正在兩人說話間,旁邊擂臺之上突然飛下來一道人影,重重砸在地上,人事不省。
荊絕看到那人衣衫,乃是天刑宗的弟子服,急忙掠了過去。
“陶閑師兄!”賈進仔細的打量了那人一眼,認了出來,一把將其扶了起。
荊絕毫不猶豫的掏出一粒丹藥喂進陶閑的嘴里,眉頭緊皺。
“這陶閑師兄實力不差啊,修為都已經快到筑基后期了,怎么會敗給一個筑基初期?”顏清淺看了看臺上還停留的那人,感受了一番對方的氣息,出言說道。
賈進、荊絕二人聞聲抬眼望去,只見臺上那人身著鴻儒派弟子服,年紀輕輕,約莫十六七歲,修為僅有筑基初期,而且氣息還十分虛浮。
那人此時雙手舉著,那張尚顯稚嫩的臉上,露出一抹輕浮的笑意,接受著眾多鴻儒派觀眾的歡呼之聲。
不遠處的秦無衣等人看遠遠的望著這一切,眼中露出疑惑之色,秦無衣問道身邊眾人:“可有人識得這少年人?”
顏清月、蘇鶴、影子張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皆是對著秦無衣搖了搖頭。
“這少年的掌法好奇怪,感覺不像是鴻儒派的功法。”蘇鶴此時瞇著個眼看向那少年,言道。
秦無衣眼光直直的盯著那少年,面色陰沉:“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掌法,往前橫推的動作只不過是幌子而已。”
“何意?”三人皆是不解,他們明明看到那少年雙掌朝前一推,陶閑便被掀下擂臺,而且他們還能確定,那雙掌之上還有靈光閃動,不可能不是掌法,現在秦無衣卻說那只是個動作,不是掌法。
“應該用了一種暗器。”秦無衣看著臺上那個少年,隨即對著身旁的蘇鶴說道:“安排人去打聽一下這小子的底細。”
蘇鶴默了默,隨即點頭離去。
正在這時,一旁的作為裁判的長老飛身而下,落在陶閑的身旁,眼眸低垂的抓著陶閑的手腕,審了審脈象。
過了好一會兒,那長老臉色一陣古怪,卻默不作聲,賈進看得十分焦急,便問道:“這位長老,我師兄怎么樣?”
“脈象是無異,也無生命危險,但短時間之內是醒不過來了。”那裁判長老看了看賈進,直接說道。
“啊?為什么?”荊絕聞聲,忍不住問道,脈象無異,說明體內一切正常啊,怎么會醒不過來?
“看他的樣子,應該受到了重度驚嚇。”那長老這般說著,便起身而來,隨后交代了賈進一句:“帶他回去好生歇著吧,至少得過了今日才能蘇醒了。”
“啊?那他今天的會武?怎么辦?”顏清淺此時也是發言,雖然陶閑身子無礙,但后面還有比斗呢,這刑儒大會三十年一次,這陶閑如果就這般失去了機會,怕是會抱憾許久吧。
“哼,還能怎么辦?這會武難道還能因為他一個人把日子都改掉嗎?”那裁判長老冷哼一聲,不再理會荊絕等人,隨即飛身上擂臺,高聲宣判道:“竇逸,勝!”
此話一出,臺下再度爆發出一陣山呼海嘯般的聲音,他們為臺上的那個少年吶喊,而那少年,也很享受這般。
荊絕等人作為天刑宗的這一方,此時自然是高興不起來,他們攙著那渾身軟若無骨的陶閑朝著休息的走去。
一邊攙著陶閑,賈進的臉始終陰沉,不一會兒,他說道:“不對啊,我跟陶閑師兄雖然不是很熟,但他的性格我是大致了解一些的,并不是那種膽小之人,怎么會在比斗之時受了重度驚嚇?”
顏清淺思忖片刻,緩緩說道:“那個裁判是鴻儒派的長老,他會不會有所隱瞞?”
賈進點了點頭,提議道:“應該有這個可能,不如,我們讓仇長老過來看看吧?”
然荊絕卻是朝著不遠處一指,那仇云蓮此時正在比武臺那邊做裁判,根本脫不開身。
賈進見狀,明了荊絕的意思,問道:“萬一他真是被人暗算了,等他醒來,發現會武結束,那他不得遺憾死了?不行不行,得找個人給他看看。”
說著,賈進陷入思考,那顏清淺也是目光看向遠方,似在想著什么。
這時,荊絕說道:“先把他帶到一個地方休息吧,我來試試。”
“你?”聞聲,賈進顏清淺兩人異口同聲的驚呼道,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荊絕。
荊絕點了點頭,道:“我懷疑他是被中了某種靈魂道法的攻擊。”
“靈魂道法?不可能吧!”顏清淺當時就表示不相信。
“這靈魂道法非化神而不得習,除非……”賈進原本也是不相信,可他自己說到了這里,眼中閃爍著一陣奇異的光芒,看向荊絕:“你的意思,那竇逸已經淬煉過了靈魂,在修習靈魂道?”
荊絕沒有否認,但也沒有確認,只是道:“我不過是個猜測而已,早前,姥姥在交代凝脈期的師兄師姐之時,就讓他們小心這次的對手,因為對手當中有人會靈魂道法,我就在想,既然這凝脈期當中有會靈魂道法的,搞不好,我們筑基期的,也有這樣的人。”
賈進和顏清淺此時皆是沉默,那刑山姑姑之前在提醒眾多師兄師姐之時,他們也是在場的,此刻他們清晰的想起當時的畫面,確如荊絕所說,對方的凝脈陣營里,刑山姑姑幾乎可以肯定有會靈魂道法的存在。
既然如此,那荊絕的猜想真有可能是成立的,想到這里,賈進眉頭一皺:“可是,陶閑師兄若真中了靈魂道法,你又有什么辦法讓他轉醒呢?”
顏清淺也同樣看向荊絕,面露詫異之色。
荊絕拍了拍腰間的侍魂香囊,看向兩人:“你們難道忘了我有一顆會令人發笑的珠子嗎?”
“珠子?什么珠子?我只知道你催動這香囊,周圍的人都控制不住會發笑。”
荊絕此時也來不及疑惑那赤紅珠子賈進等人為什么看不見了,只是道:“你就別管什么珠子不珠子的了,反正我覺得我可以試試將他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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