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申大展神威橫掃陰陽學(xué)宮學(xué)子。
本來已經(jīng)完全穩(wěn)穩(wěn)壓過了朱騫竺,甚至很多人都要忘掉忽略掉今晚朱申本來是與朱騫竺有一戰(zhàn)之約的事情了。覺得雖然二者沒有親自交手,可是高下已經(jīng)分出。
卻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一道圣旨下來,天刑上人更出現(xiàn)。
不止證實了朱騫竺先前的確是與邪魔作戰(zhàn)導(dǎo)致受了傷才實力受損,而且,更得到成為天刑上人的關(guān)門弟子的天大機緣。
頃刻之間。
朱申與朱騫竺的局面立刻就翻轉(zhuǎn)了。眾人看向朱騫竺的眼光都變成了羨慕嫉妒,而看向朱申的眼神中則是充滿了憐憫與同情。畢竟這圣旨乃是皇帝親自下的,而皇帝此舉顯然是偏向朱騫竺了。朱申則受到了冷遇,不對,應(yīng)該說是被忽視掉了。皇帝陛下子嗣太多了,他根本就不會在意一兩個如何。
且這朱騫竺是真的受傷了,那么,他真正的實力就不是先前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而已!現(xiàn)在更得到了天刑上人的親傳,只怕接下來會真正地突飛猛進,蛻變沖天。
“噢?直接拜師了么?”
不過,面對眾人同情似乎的眼神,朱申卻絲毫不放在眼里,他只是淡淡地看著那朱騫竺對著那天刑的大手猛烈磕響頭,“關(guān)門弟子!這倒是,有點意思了……。”
他堂堂神王,豈會羨慕這點兒機緣?皇帝陛下對他寵愛與否,朱申也絲毫不放在心上。而且,今天晚上他之所以來,就是因為,覺得與朱騫竺的約戰(zhàn)沒有什么意思。因為根本沒有懸念,朱騫竺會輕易敗在他的手里。他覺得朱騫竺也不配做他的對手。所以今天晚上才會來這宴會。
想要一次性了解當(dāng)初的三月之約的約戰(zhàn)之事。
可是,現(xiàn)在,朱騫竺竟然變成了天刑的關(guān)門弟子?
這倒好像,有了那么一點兒做自己的對手的感覺。
當(dāng)然,這個時候所有人都不知道朱申是這樣想的。且大家更多的關(guān)注也還是放在天刑上人與朱騫竺的身上。此時,他們一人一手已經(jīng)變成了場中的焦點。
“很好……可以了。不用再磕。”
看著朱騫竺磕頭如此用力,天刑巨手中傳出來聲音,“我已答應(yīng)陛下,收你為關(guān)門弟子……自然就會真的收你為關(guān)門弟子。傳你我獨門絕學(xué)。”
“謝師尊。”
朱騫竺也是大喜,道。“徒兒必定刻苦修行,不負師尊教誨!絕對不會辱沒師尊的威名。”他也是對著天刑那巨手連連保證似乎說著。
“嗯,行了……”
隨后,那天刑也沒有多說什么,他那大手一翻微低下來,“你的資質(zhì)也的確不差,有我教導(dǎo),只要你吃的了苦功,成為強者指日可待。上來。”
示意讓朱騫竺跳上他那只巨手之上。
“是。等等,師尊,可否給徒兒一些時間……”
不過,便在這個時候,那朱騫竺卻是道,“徒兒還有兩句話要對一個人說……!”
“嗯?”
天刑巨手中的眼眸一轉(zhuǎn),“行。”他雖然修為高深莫測,可是倒也并不是很苛刻的性格。講話起來還是能商量算是客氣的。當(dāng)然,陸浮生等人卻知道,這天刑雖然說話溫和,可真的發(fā)起瘋來,卻極其極其可怕。
“多謝師尊。”
朱騫竺也恭敬拱手,然后轉(zhuǎn)身,他看向身后的朱申,隨著他的目視,全場的所有人一個個頓時再次將目光都集中在了朱申的臉上,只聽得這個時候朱騫竺開口,說道,“十八哥,朱申……今夜本來是要與你一戰(zhàn),提前我們的三月之戰(zhàn),一分高下的。可惜,我受了傷!我們今夜之戰(zhàn),是不能打了……”
他說著道。
“我知道。”
朱申聞言也是笑了笑,點了點頭,只是道,“既然你的確受了傷,那我們今夜只能作罷了。”他都已經(jīng)說自己受了傷,總不能這個時候還沖過去纏著非要來打來分個高下吧?
“不過,你的實力的恢復(fù)速度,的確出乎了我的意料。”
當(dāng)然,這個時候朱騫竺也是目光深深地看著朱申開口道,“沒想到,僅僅十幾日罷了,你的實力竟然就恢復(fù)到了與從前一般無二的地步!看來,你的傷是完全好了。”
“所以呢?”
朱申聽聞,則只是道。
“今夜不能一戰(zhàn),我也深以為憾!”
而這個時候,朱騫竺也是直接說了,不再多余廢話,畢竟天刑還在等著他,他說著道,“既然今夜無緣一戰(zhàn)。那我們的約定,就只能留到兩個多月后的神選大會的時候了。當(dāng)初約定,仍然如舊。朱申,兩個多月后,神選大會上,我會擊敗你。”
“仍然如舊么?”
朱申聞言也是點了點頭,“行。你現(xiàn)在受傷了,我也不能纏著你打……而且,你現(xiàn)在拜了一個好師傅,倒是勉強有成為我的對手的資格了。那就這般,兩個多月后,神選大會上,一決勝與負。”
“什么?勉強做你的對手?”
而聽到朱申的話語,那朱騫竺還沒有說話,那天刑的巨手中卻是傳出來聲音,“小子,你是小十八吧?都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么?有種。夠狂!你可知道,他已經(jīng)跪拜于我為師,成為我的關(guān)門弟子?我的關(guān)門弟子,還只是勉強有資格做你的對手?呵,跟你當(dāng)初那個母親一樣不知道天高地厚。”
巨手中傳出來不屑的聲音。
“嗯?你說我母妃……”聽到這天刑說出來的話,朱申也是眉頭一皺。他沒想到,這天刑會突然插嘴,并且還這般說他的母妃。不過,此時這天刑的功力的確是高。他也還不好太過放肆。只能皺眉。“不知天高地厚?”
“行了。徒兒。走吧。”
不過,這個時候天刑卻也沒興致跟朱申說話了,他道著,“上來。”
“是。師尊。”
朱騫竺也是應(yīng)著,一個跳躍跳上了這天刑的巨手,“你們幾個……自己回府。”同時,他對著自己的手下們說著道。
呼。
這個時候,天刑那巨手也是動了。
“朱申……這兩個多月,我會跟著師尊刻苦修行!”此時,朱騫竺也是看向朱申,再次說出來話語,“神選之戰(zhàn),你必定會成為我的手下敗將!”
話音剛落那天刑的巨手就是猛然帶著朱騫竺飛走了。
“不愧是我大乾國第一客卿……!”
“這神通,簡直匪夷所思……”
“高深莫測!”
“高深莫測!”
“朱騫竺殿下在天刑上人門下,得到他的親傳絕學(xué)!兩個月后,得強到何種地步?”
“這簡直是天大的機緣啊……!”
“朱申師兄這回看來,是注定要敗。注定要失去圣子之位了。”
眾多太學(xué)的學(xué)子包括老師們,一個個看著天刑的巨手飛走。心中也都是震撼。這天刑的確比在場的人都要強。他們都可以預(yù)想到,朱騫竺接下來會有怎么樣的蛻變,而朱申呢?
他現(xiàn)在的實力還不錯!
可是,兩個多月后,神選大會上,碰上經(jīng)過天刑上人親自教導(dǎo)過兩個多月的關(guān)門弟子?那時候的差距,會不會已經(jīng)是天壤之別。
“井底之蛙而已……”
不過,不同于眾人的同情與擔(dān)憂,看著天刑巨手與朱騫竺離去,朱申只是淡淡笑了笑,搖了搖頭,心中暗道,“天刑?你對真正的力量也一無所知。敢說我母妃如此……等我修為大成,定要為母妃好好教訓(xùn)你這嘴巴。”
他堂堂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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