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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二把斧頓時驚詫無比,著實沒料金宏宇竟然在楊家鎮(zhèn)中見過向東流,而且當(dāng)時的向東流還是小混混身份,因此和眼下的軍訓(xùn)教官身份確實相悖,有那腳踏兩船和黑白通吃的嫌疑。
不過,由于金宏宇沒有把楊家鎮(zhèn)中的實際情況講清楚,所以二把斧并不知道,當(dāng)時的金宏宇其實要打楊隕山那金庫的消息,因而并未對金宏宇動怒絲毫,只是瞟著向東流所在的方向猶豫不定。
見此情形,那被向東流打過的鄭劍和金昌北,倒是齊齊有些不滿的表情展露。
畢竟,他們年輕氣盛,遠(yuǎn)遠(yuǎn)沒有金宏宇和二把斧兩人的那番老練和沉著,滿腦子想的就是修理向東流一頓,以卸去那被打的心頭之恨。
于是很快,鄭劍對二把斧催促了一句:“老爸,您還顧忌什么,這小子既然當(dāng)初去過楊家鎮(zhèn),而且還敢腳踏兩船,那就證明他不是什么好貨,您只要動動手段就能把他搞死搞殘。”
“不錯。”
金昌北認(rèn)同地點了點頭:“而且還不用我們動手,只要借用白道上的力量查處他就行了。”
“你懂個屁。”
二把斧不禁喝斥了鄭劍一聲,目光夾著不小的凝重道:“楊家鎮(zhèn)是什么地方,豈是你說去就去,說來就來的,那小子當(dāng)初去過楊家鎮(zhèn),也就證明他背后有一個不小的道上勢力,咱們?nèi)绻慌宄阗Q(mào)然動手,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確實啊。”
金昌北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避重就輕道:“還記得當(dāng)初,我們一大群的黑道大鱷在場,可這小子愣是不懼絲毫地沖過來,膽氣逼人,就連我都有些佩服,所以千萬可別被他現(xiàn)在的寒酸樣給蒙蔽了,有些人就喜歡扮豬吃老虎。”
說到這里,金昌北又指了指向東流身邊的周小強和宮思誠:“你們看那兩個人,穿著吊兒郎當(dāng),不僅打了耳環(huán)還紋身染發(fā),一看就知道是混混,而且還是那小子的手下。”
“可是,你們在他們身上有看到絲毫的害怕嗎,天鷹酒吧可是二爺?shù)牡貎海麄儾豢赡懿恢溃善褪遣粦郑雭肀晨恐粋比較強的道上勢力才有這般底氣。”
“……那怎么辦。”
鄭劍凝望著向東流,凌厲眼眸中閃爍著濃濃的恨意和妒火,拳頭握得緊緊道:“他那么囂張地打了我和昌北兄,沒理由放過他。”
“去請童政委,他在樓上喝酒。”
二把斧忽然拍板道:“先請童政委調(diào)查調(diào)查那小子所屬的軍區(qū)再說,他在這方面路子廣,看看那小子背后有沒有什么高官罩著,如果純粹只是個小蝦米角色,哼哼,我保證他今晚走不出天鷹酒吧。”
聞言,鄭劍和金昌北兩人,自然是歡喜連連,可唯獨金昌北,此刻仍然懷著幾分忌憚道:“那他背后的黑道勢力怎么辦,二爺難道打算無視嗎。”
“他能黑到哪里去。”
二把斧頗顯不屑道:“在這燕京大學(xué)城,這小子名不經(jīng)傳,自然不是什么大腕,而且,即便他是,老子也不懼,難道堂堂楊家鎮(zhèn)還治不了他。”
言下之意,二把斧是指他背靠楊家鎮(zhèn)的楊隕山,不管什么黑道勢力都可以通吃,所以任憑向東流什么黑道來頭都可以擊退,因而只要查清楚向東流在白道上的身份頭銜,就能確定到底能不能出手。
不過,二把斧要是知道,他所依靠的楊隕山已經(jīng)被抓,還有整個楊家鎮(zhèn)也已經(jīng)被死神特種基地給剿得支離破碎,恐怕他可能沒有心情為了這么點兒子被打的小破事就絞盡腦汁吧。
不一會兒時間,一身便裝的童學(xué)兵,就被鄭劍給請到了二把斧和金宏宇所坐的地方,倒是惹得不遠(yuǎn)處的向東流嘴巴張了張,十分好奇童學(xué)兵怎么會來這大學(xué)城里的天鷹酒吧。
“難道,那家伙是來玩女大學(xué)生的。”
“不過看當(dāng)日在飛機上的情況,他似乎對女色沒有太大的興趣啊,不然方詠馨那么漂亮怎么不下手,還是說,他老婆在身旁不敢。”
就在向東流暗猜不斷的時刻,童學(xué)兵很快就被二把斧與金宏宇敬了一杯酒,而后二把斧指著向東流,頗為恭敬地問道:“童政委,剛才那小子說是燕京大學(xué)的軍訓(xùn)教官,您能不能幫忙打探打探,他到底隸屬于什么軍區(qū),上頭有沒有什么厲害角色罩他。”
“一個大學(xué)里的軍訓(xùn)教官而已,有什么罩不罩的,二爺和金爺怎地這般小題大做了。”
童學(xué)兵一開始還很不屑,可當(dāng)他一看見二把斧所指的人,居然是向東流的時刻,立馬臉色一變,當(dāng)場就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滋生,恨不得下一秒就消失在原地。
身為白道之人,他跟二把斧和金宏宇這兩大黑道巨頭坐在一起喝酒說笑,這本來就有貓膩,于是自然生怕向東流會處理他。
想到這里,童學(xué)兵仿佛又一次瞧見向東流那支純金92式槍管上,那個令他感覺如同噩夢般的血色鐮刀標(biāo)志。
“童政委,童政委你怎么了。”
二把斧和金宏宇,以及鄭劍和金昌北看得童學(xué)兵的難看臉色,以及緊張之態(tài),頓時迷糊地對視了一番。
緊跟著,二把斧便試探性地問道:“是不是我的請求,讓您感覺特別為難。”
“呃,不好意思,我還有其他事情,所以想先走一步。”
童學(xué)兵以為向東流這時候還沒有注意到他,所以想趕在向東流瞧見他之前離開,于是飛快站起了身子,匆忙與二把斧和金宏宇告了一聲抱歉,竟連結(jié)賬的事情都忘記要做便步履匆匆地小跑了出去。
見此情形,二把斧四人陡地面面相覷,一下子竟訝然和好奇不已。
事實上,他們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出童學(xué)兵那見到向東流之后所滋生的一連串驚恐表情,所以明白童學(xué)兵多半是懼怕地走了。
只不過,向東流到底什么來頭,為什么連童學(xué)兵這軍區(qū)武裝部的政委都被嚇跑了呢,這一點著實令二把斧四人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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