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盼兒嚇了一跳,慌忙躲到白罡身后。
白罡錯身攔住老爺子,道:“好了,爺爺,你這么大方也會嚇到人家的,正常點就行。”
陳盼兒被白罡摟在懷中,她挑眉看向白罡的爺爺,這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白罡和白老爺子長的還是有幾分相似的,想必白老爺子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帥氣的小伙子。
見過白老爺子之后,陳盼兒算是徹底的放心下來,白老爺子的脾氣比白罡還好,可以說就是一個老小孩,這也讓陳盼兒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白罡此番回來,確實是沖著公事來的,只是到了巴黎之后才知道,所謂的公事根本就是黑染故意整出來引他上鉤的幌子。
既然沒有了公事,白罡便準備好好想享受這突然得來的假期。
巴黎是個浪漫的國度,陳盼兒又是第一次來,任何東西都能讓她感到驚喜,白罡喜歡陳盼兒發(fā)現(xiàn)驚喜時明亮的眼睛,作為一個合格的男朋友以及向導,白罡帶著陳盼兒走遍了巴黎的每一個角落,
街角咖啡廳悠閑地喝一杯咖啡,路口的書店休息片刻,每一樣東西對于陳盼兒來說都是新鮮的,讓她的嘴角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白罡喜歡這微笑,總是會趁陳盼兒,不注意時偷偷的吻一下她的唇角。
有時候太幸福是會被嫉妒的,就在白罡和陳盼兒愉快的度過了一天,回到白家別墅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輛黑色轎車,正好擋住了別墅的大門,
看了一眼轎車,白罡的腳步頓了一下,
就輕微的停頓,讓陳盼兒覺察出異樣,她偏頭看向白罡疑惑的問道,“怎么了?”
白罡笑容收斂,微微蹙眉的搖了搖頭,“沒什么,家里來人了。”
雖然白罡說的輕巧,但陳盼兒總覺得還有別的事情,如果只是來了個客人,白罡應該不會如此緊張。
推門走進別墅,沙發(fā)上坐著一個明媚的女人,長發(fā)微卷,一身旗袍剪裁得體,顯得她的腰格外清晰,看的陳盼兒不由得想到了一個詞——楊柳細腰,同時陳盼兒也感受到了威脅。
是威脅,那女人看到陳盼兒,眉頭微蹙了一下,轉而又挑眉露出微笑,“聽阿染說你回來了,我們也有幾個月沒見了吧,你還好嗎?”
“我好不好與你無關,倒是你應該很好吧?”白罡沉聲說道,氣氛有些尷尬。
“小白,你為什么要這么說?你明知道我是身不由己的。”那女人站起身來,卷發(fā)微微抖動,更顯她的生動。
陳盼兒站在白罡身后,微蹙眉頭看著眼前的女人,如果她是情敵,將是一個非常強大的敵人,更讓陳胖有危機感的是,一向敏銳的白罡,居然對此毫無表示,他甚至連介紹她們認識都沒有做,或許白罡在潛意識里不愿意讓她們認識。
以陳盼兒對白罡的了解,除非他是有事瞞著自己,不然不會有如此怪異的舉動。
男人會在什么時候出現(xiàn)怪異的舉動呢?是他對自己的女人心懷愧疚的時候,所以陳盼兒堅信,白罡有事瞞著自己,而這件事,跟眼前的女人有關。
陳盼兒輕輕的扯了扯白罡的衣角,白罡蹙了下眉頭,回頭對陳盼兒說:“你先上樓,我一會找你。”
簡單的一句話,看似合情合理,但陳盼兒已經察覺出其中真正的含義。
如果陳盼沒有猜錯,眼前的女人應該就是讓白罡這幾年都不快樂的原因。
只是讓陳盼兒有些不能理解的事,既然白罡選擇放手,現(xiàn)在為何又如此糾結?
那女人沖陳盼兒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你好,我是閆珍珍,是白罡的......”閆珍珍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白罡,接著說道,“我是白罡的學姐,很高興認識你。”
她的笑容如她的人一樣明媚,陳盼兒想沖她微笑,卻覺得自己的笑有些僵硬,
“你好,我是陳盼兒,是......”陳盼兒還沒有說完,就被白罡打斷。
“是我的女朋友。”白罡焦急的打斷。
陳盼兒詫異的看向白罡,她如此強調更顯這件事的怪異。
白罡察覺到陳盼兒的疑惑,他微蹙了下眉頭,“乖,你先上樓。”
陳盼兒皺起了眉頭,她知道此時自己不能留在這里,白罡如此堅決的讓她上樓,讓她生出了一絲羞恥感,仿佛偷情被正主抓到。
遲疑了片刻,陳盼兒一咬牙,上了二樓。
空蕩蕩的房間里,陳盼兒第一次感覺到,巴黎也沒有那么美。
陳盼兒坐在房間的床上,她無心休息,滿腦子都是白罡看向閆珍珍的目光。
白罡投向閆珍珍的目光,并不是單純的深情,目光中有著淡淡的憂傷,更像是求而不得的失望。
原來是她呀,那個一直刻在白罡心房里的人,陳盼兒感覺自己的心頭有一團火,那團火不斷的壯大、燃燒,讓她終于忍不住翻身趴在了床上。
陳盼兒閉上了眼睛,她想通過睡眠讓自己忘記一切,可她內心卻煩亂了無睡意。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音,白罡推開門走了進來。
白罡進門便看到陳盼兒趴在床上,他輕輕地嘆了口氣,坐在了床邊。
床微微的陷了下去,猶如此時陳盼兒的心情。
“他走了?”陳盼兒的聲音悶悶的傳來。
“嗯。”白罡回答的聲音也是悶悶的。
一問一答之后,房間里陷入了沉靜,陳盼兒是有許多話要說,有很多問題想問,可她轉身,看見沉默的白罡,又覺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白罡回頭看向陳盼,遲疑了片刻之后開口:“你別亂想,我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
“就算有,也只是曾經,對嗎?”陳盼兒翻身坐了起來,問道。
白罡蹙了下眉頭,輕輕的點了點頭,“是啊,都過去了。”
陳盼兒動了動唇,最終什么都沒有說出口。
白罡輕輕地嘆了口氣,如釋重負一般,“走吧,下去吃飯,我叫劉嬸做了你最愛吃的蛋包飯。”
陳盼兒點了點頭,跟在白罡的身后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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