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干什么?”
“你說呢?”劉禮邪魅一笑,低頭盯著她說:“你…是不是欠調教?”
雪澤冷哼一聲,躲開劉禮伸來的手。“我看你才是!得意忘形,得寸進尺!你別以為我沒法子對付你,你現在最好離我遠一點!”
劉禮輕聲一笑,偏偏靠近了些,溫柔地將雪澤按在墻上。“你看這墻熟悉不?你說這場景陌生不?你再看看你右手在我手里不?”
“你以為有了契合之術就可以為所欲為?”雪澤冷笑兩聲,閉眼凝神,瞬間消失,驚得劉禮又怒又恨。
“好啊,原來你也會這一招!”劉禮捏了捏自己的手,心想:下一次,我要施法控住她,可不能這么溫柔淡定了!她變豁達后,不高冷了,卻狡猾了,這可真是…需要我多費些心思調教才是!若是不調教好,那我豈能有好日子過?
雪澤得意地笑了笑,靠在遠處的樹上,輕聲戲說:“哎呀,皇上你似乎…失策了啊!”
“愛妃厲害!”劉禮無奈地笑笑,慢慢靠近雪澤,緩緩地說:“你可知‘皇上’和‘愛妃’是對應的詞語?現在,你是承認自己的身份了?那還不趕緊過來!”
“想得真多!”雪澤看了看劉禮,心中涌起一股喜意:他這人,似乎不能好好與之相處,看來我要比他更強勢才是!要不然,任由他如此,我不得被他煩死?
劉禮走到雪澤跟前,將她渾身打量一番,連連生嘆:“哎呀,愛妃真美!這手鏈是送對人了,這梨花玉你也拿回去戴著吧?!”
雪澤搖搖頭,傲嬌地說:“不是某人自己拿回去的么?我可不要,而且我本來就有一只!”
“那好,那我們就一人一只,也算是…定情信物了!”
“嗬,你想得真美!我本來就有,你再模仿而作,何來的信物一說?還定情?”雪澤輕蔑地看了看劉禮,“我跟你記仇還差不多,定什么情?”
劉禮毫不在意,輕聲笑笑。“若是你能將我放在心上,記仇也沒事,只是不要苦了自己就好!”
雪澤見劉禮不怒不苦、毫無反應,自知方法不對,于是改了語調,柔和地說:“是啊,記恨一個人,最痛苦的還是自己!目前,還沒人值得我記仇呢!”
劉禮盯著雪澤笑了笑,意味深長地說:“那你想記仇嗎?我倒是可以幫你!”
“幫我?那倒不必,我不喜歡記仇!”雪澤微微一笑,心中甚是不滿:這人怎么橫豎都惹不生氣?即便我強勢了,他也毫無反應,那又如何能駕馭他、控制他?哎,不行不行,此事還得好好研究!
“愛妃啊,既然不愿記恨我,那就隨我去賞月賞星辰吧!”劉禮得意地笑了笑,一把將雪澤拉過來,指著夜空說:“看不成晚霞,我們一起數星星吧!”
雪澤推開劉禮,望了望星空,有幾分遲疑。
“這……”
這樣的夜寂靜柔美、安寧祥和,若是能一起賞月數星,自然是一件唯美的事情,可是她如何能順著他的心思走呢?即便選擇了不刻意疏遠和傷害,那也不能明知殊途還長久相伴、共賞風月吧!
“走吧!”劉禮攬著雪澤的肩,低頭柔聲說:“你現在沒事,隨我去怎么了?就當是你設立寒冰傷了我的賠償吧!”
雪澤忽然回過神,盯著劉禮問道:“對了,你是如何過那層寒冰的?”
“怎么,很好奇?”劉禮抿嘴一笑,得意地說:“我自有辦法!你隨我去觀星樓,我就告訴你!”
“你不說,我可以探尋你的記憶啊!”雪澤未被劉禮迷惑,輕快地將他抓住,傲嬌地笑道:“似乎,這契合之術不允許你隱藏!別說剛剛發生的事了,就算你前世的事恐怕也……”
劉禮俯下身,越發靠近雪澤,輕聲問道:“前世如何?你倒是替我探探啊!看看我是不是欠你什么債了,今生你要這樣待我!”
雪澤推開劉禮,放開了他的手,不滿地說:“你這人真是賴皮,不按常規出牌!別說前世了,我連你小時候的事都沒探查過,頂多…頂多好奇了一下你的背景!即便能夠探查,我也不會去查!我可不像你,總喜歡用法術干壞事!”
劉禮點頭一笑,“看來你對我還是上過心啊,竟然好奇我的背景!不錯,那記憶和過去都以后再探查,現在——”
“皇上!”
劉禮還沒說完,花園中傳來一陣腳步聲,原來是小柒跟隨李公公一行人來了。
“奴才拜見皇上、雪嬪!”
小柒看了雪澤一眼,忐忑地行了禮。“奴婢小柒拜見皇上、雪嬪!”
劉禮不滿地看了他們一眼,低聲問道:“你們來干甚?怎知朕在此處?”
“回皇上,老奴是奉太后旨意來尋皇上的。小柒也是,具體事情她明白。太后讓老奴帶隊,此事找到皇上即可,老奴這就不叨擾了!”
小柒看著李公公等人走遠,又低頭瞄了瞄皇上和雪澤的手,尷尬地說:“皇上,太后…太后和玥貴人在玲瓏閣設宴,想請你移駕,不知?”
雪澤一聽,滿意地笑了笑,迅速收了手。“皇上,那你去吧!臣妾告退!”
劉禮不滿地看了雪澤一眼,一把將她拉回來。“雪嬪這是想干什么?”
“臣妾…臣妾想回醉月軒!”雪澤不斷地給劉禮使眼色,但他卻視而不見,兩人糾纏在一起。
雪澤十分無奈,只得踩了劉禮一腳,逼他清醒過來。“皇上,你不是說不再去醉月軒嗎?現在有玲瓏閣,更不會去了,那醉月軒就是一個冷宮了!”
劉禮笑了幾聲,放開雪澤。“是啊,誰讓你那么高冷?相比玲瓏閣,醉月軒確實是冷宮,你自己好好想想朕說的話吧!小柒,隨朕走!”
“是,皇上!”
劉禮看了雪澤一眼,冷冷地走了,心中念道:為了保全你,為了你不再苦于后宮爭斗,我只好如此了!不過,你似乎在幸災樂禍,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雪澤目送劉禮遠去,嘴角的笑也漸漸散了,似乎趕走了他又沒有那么開心。
“這玥貴人倒是手段多,皇上還不去不可!也罷,我擔憂什么?此時該回醉月軒了,或許師哥已經回來了!”
正如雪澤所料,藍水已經在醉月軒候著了。
等候的時候,藍水正好聽了蓮子與風行的故事,兩人聊得不亦樂乎,似乎淡了許多隔閡和錯意。
曾經,藍水從不過問蓮子私事,與她說的話全部關于雪澤,此時他也覺悟過來了。若要更加貼近雪澤、走進她的世界,那她所在意的事情必當是他同等明白、同等態度之事。再者,藍水的話里,還含有討教與拉攏,這也必不可少。
“那師兄就理解錯了,風行可不是個好人!看起來,他很是正義、剛強,但實際上兇狠著呢!他吵架時能用得理不饒人的勁氣哭我,然后又用懵懂無知、手足無措的木訥樣令人崩潰,不懂言語,又不懂哄人,我可是受了好多氣呢!”
藍水溫柔地笑笑,“即便如此,你仍舊歡喜不已,這就是感情的魅力嗎?難道,這天下的女子都不喜歡直來直去、不懂風情的男子嗎?”
“這個……”蓮子低頭一笑,“其實,我也不清楚!感情吧,就是說不清,需要你自己去體會!師兄問這個話,我也只能回話幾分上來,并非全部女子如此!而且,就我對師姐的分析,她應該——”
“說什么呢?”雪澤實在聽不下去了,推門而入,將兩人的話題打斷。“我不在,你們倒是聊得挺歡快,說了何事?若我也有二師兄的性子,此時定要怪你們了!”
藍水溫和地笑了笑,給雪澤倒了一杯茶。“師妹,若是有興趣,倒也可以坐下聽聽!”
“師姐這話里本就有怪罪之意,我可不敢多說了!”蓮子吐了吐舌頭,對藍水說:“大師兄,我先出去了!若是以后有話還可找我,我們還是背著師姐說,哈哈哈!”
雪澤瞥了蓮子一眼,還沒開口,蓮子就一溜煙跑了出去。
“她真是越發不聽管教了!”雪澤感嘆一聲,坐了下來,瞧了瞧藍水的神色。“師哥,此行如何?為何這種表情?”
藍水收了笑意,坦然說道:“我與白羽見了面,說了些事情,大致是……”
“如此?”雪澤的神色暗了下來,心中也有幾分慌亂。“這嚴冬天就要過去,一切變暖就不是我們的天下了,此事更不能拖到盛夏!火魔若是出關,那…那我們也要早做準備才是!”
“師妹不必這般擔憂,還有些日子呢!再者,即便到了春天,那也不妨礙!春秋正是冰火互相平衡之時,你修煉得不比火魔差,何須在意?”
雪澤搖搖頭,“我要在火魔沒發現我之前拿到白玉冰晶,這才是我最掛心的事情!月光冰凌心法一解,我修煉起來甚是容易,今天已經到第三階了。若是努力些,或許……”
“不可!”藍水嚴肅地看著雪澤,“此法術我亦有了解,越到后來越難,你以為我不知道嗎?若是你有個好歹,要我如何?看來,這些天我要監看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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