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5 洋員助戰(zhàn)
鎮(zhèn)國公府喜事連連,再過一個月大夫人彭靜蓉就要生產(chǎn)了,董小宛的產(chǎn)期也在附近,都找穩(wěn)婆看過了,據(jù)說恰好是一男一女,喜慶的很呢,而且從遙遠(yuǎn)的西部傳來信息,說回部女可汗霍靈瑤也生了,是個男娃,名字還沒起,等著當(dāng)?shù)囊娒嫒∧亍?br />
劉子光板著手指一算,自己已經(jīng)有兩個兒子,兩個女兒了,馬上又會有一男一女倆孩子,另外還有一個干女兒,一只手已經(jīng)算不過來了,想想真讓人開心,而自己還有好幾位夫人沒有懷上,過幾年還不滿屋都是孩子亂竄啊,光壓歲錢就能把自己掏窮了。
兒女滿堂,事業(yè)蒸蒸日上,這日子過的多順溜啊,可就有人添堵,河北的袁氏父子在自己的四面包圍之下還敢負(fù)隅頑抗,真讓劉子光不舒服,作為一個合格的政治家,他可以為了大局不追究河北軍殺害自己部屬的仇恨,但是前提是對方必須放下武器,交出軍隊,可袁氏父子都是倔脾氣,他們自認(rèn)為是朱明正朔,寧肯死戰(zhàn),也不愿和解。
“這些死腦筋,一點不懂得與時具進(jìn)啊。”劉子光摸索著地圖嘆息道,水師已經(jīng)封鎖了渤海灣,6軍進(jìn)駐了遼東,蒙古察哈爾部在北方遙相呼應(yīng),山西的趙章程部也隨時準(zhǔn)備殺出平型關(guān),河北南部更是大兵壓境,運河的船運早就斷了,江南的米糧一粒也不許往北方,天津衛(wèi)大沽口炮臺被北洋水師的重型艨艟巨艦壓著打,根本不敢開炮,不管是海軍登6,還是空降兵突擊敵后,抑或是裝甲集群突進(jìn),河北諸軍就是紅衫軍砧板上的肥肉。
這或許是我能親自參加的最后一場國內(nèi)戰(zhàn)役了,劉子光這樣自言自語,平了河北,國內(nèi)就再無反對勢力,對皇太后的承諾他謹(jǐn)記于心,對朱由校的處置他也早有安排,眼下需要做的就是親臨前線,以摧枯拉朽的氣勢一舉平定叛軍。
監(jiān)國大人決定親臨前線的消息傳遍了京城,新興權(quán)貴們無不為之瘋狂,這可是晉身的捷徑啊,一時間涌向京師講武堂報名的青年不計其數(shù),因為大伙都知道監(jiān)國大人有帶學(xué)兵出征的習(xí)慣。可是劉子光這次卻不從京城調(diào)派人馬了,前線那么多世界各地趕來的炮灰,不用白不用啊。
監(jiān)國大人辭別了妻兒和京城父老,踏上了北伐之路,現(xiàn)如今打仗和以前不一樣了,沒有校場點兵,也沒有遮天蔽日的旗號和大隊的人馬,用兵部某官員的話說,若是每次打仗都從京城派兵,還不夠折騰的呢。
劉子光只是帶了一個警衛(wèi)營過去,連人帶裝備過了長江,轉(zhuǎn)乘火車,一路浩浩蕩蕩趕往前線,一路之上車船無數(shù),都是往西、北兩個戰(zhàn)線運送物資的,監(jiān)國大人的專列上有一節(jié)車廂搭載的全是吹鼓手,一路上敲敲打打,倒也熱鬧非凡,路過州府莫不以迎接帝王的規(guī)格迎接監(jiān)國大人,可是劉子光卻謝絕一切接待,吃住都在火車上,只是簡單接見一下當(dāng)?shù)毓賳T,撫慰勸勉一番罷了。
德州前線臨時火車站,已經(jīng)警戒森嚴(yán),到處站著系紅帶子的憲兵,高射火箭等防空襲武器也已經(jīng)就為,三艘飛艇在空中靜靜地浮著,不知道有多少狙擊手在上面戒備著。
車站月臺上,鋪著紅地毯,一支紅衫軍騎兵組成的儀仗隊列隊肅立一旁,紅色繡虎豹的戰(zhàn)袍,拋光的胸甲和頭盔,雪白的盔櫻,閃亮的馬刀,令人精神為之一震。
凡是侯爵以上身份的外賓都有資格來迎接大明朝監(jiān)國大人,這也是他們第一次來到火車站,這幫洋人見到什么都覺得稀罕,問這問那,東摸西摸的,丟盡了臉面,應(yīng)聯(lián)軍司令部的要求,他們穿得都是本民族的服裝,花里胡哨的倒也有趣。
遠(yuǎn)處傳來一聲汽笛,車站的鈴鐺響了起來,幾個帶著紅帽子的人拿著鞭子過來趕人,“都退后,退后,站到線后面去。”可是洋人們依舊往前猛擠,馬上就要見到傳說中的火車了,這怎么不讓他們激動。
監(jiān)國大人的專列帶著一股白煙開進(jìn)了車站,巨大的紅色車輪和粗壯的曲軸,以及煙囪中噴出的煙霧和長長的車身都讓洋人們?yōu)橹畱?zhàn)栗。
“這就是火車啊,跑得真快啊,聽說半個時辰就能跑七十英里啊。”一個黃頭的洋人驚嘆道。
“愛爾蘭土條,你不懂,這火車是趴著跑的就這么快,要是站起來跑,半個時辰起碼一百五十俄里,你還別不信,我聽招商局的人說得,錯不了。”聽這位的卷舌音,恐怕是羅剎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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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終于停穩(wěn),先從車廂里跳出上百名衛(wèi)隊來,一個個戴著墨鏡,身穿紅戰(zhàn)袍,腰間是兩把火銃一柄腰刀,牛皮武裝帶上插滿了黃橙橙的子彈,一下來就粗暴地把洋人們推到了警戒線外面,洋人們有心飆卻又不敢,這可是監(jiān)國大人的親兵啊,就是掏出火銃來請他們吃個花生米也不算啥大事的。
現(xiàn)場整頓完畢,劉子光才從容下了火車,依舊是束頭巾,半舊的紅色戰(zhàn)袍,黑色軟底步靴,只在腰間懸一口紅衫軍制式腰刀,看起來便如同一名普普通通的紅衫軍青年軍官一般。
雖然打扮得很普通,但是那種睥睨天下的氣勢是任何一個人都裝不出來,在這些洋人王公的眼里,劉子光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帝王氣度,深深令他們折服。
沒等理藩院的官員招呼,洋人們便稀里嘩啦全跪下了,本來為了這個跪拜的禮儀問題,洋人們還鬧騰了好幾回呢,說他們家鄉(xiāng)的風(fēng)俗不興磕頭的,最多是單腿下跪而已,理藩院也不和他們打嘴仗,就說你們不跪拜磕頭的話,到時候有你們的難看。
哪知道臨了這些洋鬼子不用招呼就都跪下了,一個個三拜九叩的架勢十足,劉子光看的眉開眼笑,問迎接官員道:“這都是哪些國家的人啊,給本公引見一下吧。”
為了接洽這些洋鬼子,理藩院全體出動,另外聘了幾十個通事,倒也能把人認(rèn)齊了,于是一名官員挨個向劉子光指點洋鬼子的國籍,爵位,姓名,帶了多少人馬勤王。
“這位是天竺錫克國的國王馬扎里陛下。帶了精銳錫克軍五千人,全是身高九尺的好漢子。”
“這位是埃及國拜巴爾親王殿下,帶了馬木流克騎兵三千人,精銳驍勇不在蒙古騎兵之下。”
“這位是瑞典國王古斯塔夫陛下,帶來船員二百,劍手三百,都是壯小伙子。”
“這位是羅剎國卡崗諾維奇大公爵,帶來哥薩克騎兵一萬,還有洪承疇的人頭一顆,算是投名狀了。”
“這位是瑞士侯爵馬蒂里,帶來長戟兵八百,都是百戰(zhàn)勇士。”
劉子光一路看過去,對這些洋人點頭致意,激動的他們無以復(fù)加,只有拼死磕頭。
另外還有些人就是熟人了,例如倭國、高麗、淡馬錫、旅宋、贊比亞、吐蕃等國的人員,可是介紹了半天,竟然少了兩個重要國家的人。
“英王和法王怎么沒派員助戰(zhàn)啊?”劉子光問道。
“啟稟大人,英法兩國和我大明關(guān)系最近有些僵,所以……”理藩院官員欲言又止,生怕惹怒了監(jiān)國大人。
“哦,我知道了,洋員來我天朝助戰(zhàn),不能虧待了他們,軍餉和伙食要給夠,也要照顧人家的飲食習(xí)慣,該清真的就清真,該弄咖喱飯的就弄咖喱飯,還有酒,要管夠,洋員背井離鄉(xiāng)不容易,你們要謹(jǐn)記。”
劉子光一番教誨,理藩院官員趕緊拿出筆記本和炭筆記下來,那些稍懂漢語的洋人更是感動的涕淚橫流,趴在地上直呼大人萬歲。
接見了眾洋員,檢閱了儀仗隊之后,劉子光進(jìn)入大營升帳議事,點檢各路人馬共計十三萬兩千人,彈藥器械糧草軍裝皆齊整,若是進(jìn)攻德州,勝券在握,只是那德州敵軍也是武裝到了牙齒,大炮火銃齊備,兩下里打?qū)⑵饋砼率抢习傩找`涂炭了。
當(dāng)面之?dāng)衬耸窃鐭ㄓH自率領(lǐng),想策反沒那么容易,劉子光也不想浪費時間精力金錢人命,于是依舊祭起自己的法寶,水師步勇登6大沽口,紅衫軍空降兵直撲北京,各騎兵部隊化整為零穿插敵后破壞糧道交通,飛艇干擾臺將河北的一切電訊屏蔽,讓敵人失去無線電指揮的功能。南廠番子化裝進(jìn)入敵占區(qū)策反收買暗殺敵人軍政官員,總之是所有的手段都用上,爭取打一場漂亮的閃電戰(zhàn)。
一場大戰(zhàn)漸漸拉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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