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心菱微笑著看著孫柏,她知道他一定會糾結(jié)。他不愿意吃毒藥,但也不想就此放棄她這顆絕好的棋子。他要重新再發(fā)展,哪怕發(fā)展昨日他說過的方巧云,莫安霖根本不會買方巧云的賬。而且,他們已經(jīng)有過合作,她的本事已經(jīng)讓他見識過了。
孫柏沉默了差不多十多分鐘,顧心菱這期間一言不發(fā),就等著孫柏自己做思想斗爭。
許久,孫柏才開口問道:“如果我滿足了你提出的所有要求,保證了你的安全,你什么時候會給我解藥?”
顧心菱就知道,孫柏最終是會上鉤的,“如果孫家軍贏了,你們答應(yīng)我的一切,都能給我,我自然給你解藥;如果莫家軍贏了,前提是你還能活命,我會給你解藥,甚至給你一點點錢,讓你遠(yuǎn)走高飛,永遠(yuǎn)不要回來!
“那這個毒藥會不會對我身體造成損傷?”孫柏繼續(xù)問道。
“服用之后,不影響什么,不過,你每個月都需要跟我要一顆繼續(xù)服用,否則就會毒發(fā)身亡!鳖櫺牧庹f道,“怎么樣啊?孫柏,這毒藥你是吃,還是不吃?”
“我吃!”孫柏握了握拳頭,“但錄音不能交給你,否則,我完全沒有什么可以拿捏你,我也不放心了!
“好!反正你吃了我的藥丸子,就意味著我們會繼續(xù)合作,即便我現(xiàn)在要做了錄音,你還有機會繼續(xù)錄。而且,我是有誠意的,我們互有把柄,那就誰也別背叛誰!鳖櫺牧庹f著,把藥丸子遞給了孫柏。
“吃吧,吞下去就行了!鳖櫺牧獯叽俚溃澳阋粋大夫,一個大男人,別那么墨跡!
孫柏一狠心,終于把藥丸子給吞了下去,“我已經(jīng)吃了,現(xiàn)在……”
“現(xiàn)在該談?wù)勀氵想要我做什么?不過,你要我做的事情,最好不要馬上做。你知道的,蘇紅讓我給莫夫人的跟隨人員都下了藥,我好不容易才把責(zé)任給推掉了,暫時我不想輕舉妄動。”顧心菱深吸了一口氣,“不過,你也可以先跟我說說,我心里有數(shù)兒,可以早做打算!
“我要莫家軍的東線布防圖,還要他們的作戰(zhàn)計劃。”孫柏毫不猶豫的說道,“你只要把這兩樣?xùn)|西給我拿到,我再也不會讓你做任何事情。”
“孫柏,你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吧?”顧心菱裝出吃驚的模樣,眼珠子都鼓圓了,“這……這怎么可能拿得到?這東西在軍部?還是在莫家?”
“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這個東西一定存在。莫家打仗很有章法,他們所有的戰(zhàn)斗都會有作戰(zhàn)計劃。”孫柏說道,“至于布防圖,更是百分百的有!
“這是你要我做的事情中,最艱難的。”顧心菱蹙眉,隨即搖搖頭,“坦白講,我沒有把握。”
“所以,這件事情不僅是你一個人做,我和我手下會全力支持你。你遇到了什么難題,遇到了什么麻煩,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只要拿到布防圖和作戰(zhàn)計劃,不僅你是功臣,我們整個小組都是功臣。只要孫家軍勝利,你有享不盡的富貴了!睂O柏說道,“顧心菱,你是聰明人,你應(yīng)該明白怎樣抉擇才是最正確的!
顧心菱點點頭,“對,你都吃了藥了,我不會再放棄兩邊倒的機會。只是,如果把盜取布防圖和計劃書的事情很籠統(tǒng)的要我做,我怕是沒有頭緒,我需要你們有一個計劃,一步一個腳印,穩(wěn)扎穩(wěn)打的。”
“第一步就是半個月之內(nèi),不要有任何實質(zhì)性的行動。畢竟莫夫人死了,最近行事不太平。你只需好好潛伏就可以了。不過,你可以時時刻刻注意莫安霖和莫承德的舉動,尤其是他們無意中泄露出來的一些信息。也許你覺得沒有用,但也可以告訴我,也許我們可以提煉出有價值的東西來!睂O柏說道,“這樣吧,你今天先走,日后我會再跟你聯(lián)系,畢竟我們都是大夫,見面不算什么事兒,不會引人懷疑。”
“是啊,今天我就是打著來看你傷的名頭,大搖大擺的過來的。”顧心菱說道,“那好,我先走了。有消息我會找你。你如果有情況,找我的時候也要有個由頭。畢竟是多事之秋,小心沒大錯!
顧心菱離開了孫柏的診所,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她沒想到孫柏給她的下一個任務(wù)竟然真的就是盜取莫家軍的布防圖和作戰(zhàn)計劃書?磥砟械抡娴氖抢辖平槭拢炊艽偈箤O柏更快的下決心。孫柏若是出手,就意味著一切會更快的結(jié)束。
顧心菱沒有去醫(yī)院,而是去了莫家靈堂,畢竟莫夫人亡故,莫承德也交代了,她是必須去的。
顧心菱到了靈堂,跟莫安霖和莫承德點了點頭,兩人就明白了,一切如他們所猜測,都在預(yù)料之中。所以,他們要更快的配合顧心菱,讓孫柏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想要的東西給拿走。
由于已經(jīng)守過夜了,所以第二天的守孝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渴了可以去倒水喝,該吃飯的時候,照樣會吃飯。
顧心菱趁著空閑,給醫(yī)院里打了電話,讓吳白露告訴胡若嫣一聲,就說下午或者明天,想來悼唁是隨時可以的,只要顧少鈞的身體狀況允許就行。
胡若嫣下午就過來了,只是同行的不僅是顧少鈞,還有蘇姨娘和顧心蕊。
吳白露是個直腸子,說話也不知道顧及,蘇姨娘和顧心蕊知道了,自然不會錯過一個跟莫家攀交情的機會。
蘇姨娘是覺得她可以來悼唁莫夫人,代表她身份地位不一般,可以幫著顧少鈞再討老婆。
而顧心蕊自然是一心為自己的婚事了,她這些日子跑醫(yī)院跑的很勤快,就是希望可以邂逅莫安航,可惜莫安航連正眼都不看她,而經(jīng)常給她打電話,想要約她的男人,似乎她現(xiàn)在又有些看不上。
如果換做顧一銘剛出事的時候,如果有現(xiàn)在的青年才俊約她,她會毫不猶豫的倒貼,盡快把自己嫁掉,但現(xiàn)在她卻又心思活絡(luò)了,畢竟顧少鈞崛起,未來勢頭很好,即便沒有顧一銘,她也是顧家唯一為訂婚的女兒,現(xiàn)在想巴結(jié)顧家的人也不少,她自然可以挑選一下了。
顧心菱看見顧心茹和蘇姨娘,不由得蹙眉,但還是過去招呼著,帶著這一行人進(jìn)香。莫承德和莫安航因著顧心菱的面子,對顧家人也算是客氣。
方巧云這時候就有些不爽了,她也想招呼客人,“顧大小姐,不是我說你,你大哥帶病過來,還坐著輪椅,這樣是不是有些沖撞啊?”
“哪有什么沖撞,我大哥聞訊過來,是一片心意。尤其是他行動不便,還要親自來悼唁,更是他對莫夫人的尊重!鳖櫺牧饬ⅠR就懟回去,“大少奶奶,如果按你說的,我大哥過來都是沖撞,那你呢,作為莫家的大少奶奶,守孝的時候,竟然涂了指甲油,還是紅色的。這才是最大的沖撞吧!”
“我……”方巧云把拳頭一握,藏起了自己的手指,“為長輩守孝,貴在心意,我從守孝開始,沒有離開家半步,而你呢,你跑哪兒去了?”
“你是莫家長媳,是唯一的兒媳婦,你不乖乖在家里守著,你還想去哪兒?別忘了,我還沒有結(jié)婚呢!”顧心菱說道,“再說了,你一個守孝還涂指甲油的,有什么資格來質(zhì)問我?更何況,我去做什么,與你何干?你不好好的悲痛著,管東管西的做什么?你是不是覺得守孝很無聊?”
方巧云被顧心菱說的啞口無言,臉色煞白。
而這個時候,方家老爺和夫人也過來悼唁了。
“哎喲,大少奶奶喲,你看看你的娘家人。‰m然穿著素色的衣裳,可是這珠光寶氣的,哪里是來吊唁的?分明是來炫富的呀!”顧心菱諷刺了一句。
方巧云也是蹙眉,心說方夫人這簡直就是來添亂的。
顧心菱的話,偏偏方夫人聽在了耳朵里,她也是不高興,“顧大小姐,你這還沒有嫁入莫家呢,怎么管的這么寬,我和莫夫人一向關(guān)系交好,她自然希望看到我穿著得當(dāng)?shù)膩硭退詈笠怀。我一身素衣,帶幾樣首飾而已,礙著你什么事兒了?”
顧少鈞覺得這次的口角是因為他坐著輪椅過來而引起的,他不想顧心菱被人擠兌,便忍不住開口說道:“方夫人,既然您跟莫夫人交好,何必來了指責(zé)她未來的嫡親兒媳?您難道不該好好上炷香嗎?”
“你個死瘸子,再要多嘴,敲斷你的腿!狈椒蛉苏f著,就做了個揮拳的動作。
顧心菱順勢把方夫人給絆倒了,讓她在靈堂里摔了個大馬趴,“方夫人,靈堂需要肅靜,容不得你放肆,你若敢在靈堂里動手欺負(fù)我大哥,或者欺負(fù)任何人,那就是對逝去的莫夫人不敬。剛才是給你一個小教訓(xùn),你若是再敢搗亂,下一次我直接把你丟出去了!
“反了,簡直反了天了!狈椒蛉送蝗缓苛似饋,就坐在地上撒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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