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心菱也是一腦門子的官司,孫柏那邊盯得緊,而顧家又是這般,她真是一個頭變成兩個大。
莫安航和喬娜八點(diǎn)多才回來,二人是在龍大海那里吃過晚飯,才離開的。
顧心菱不確定家里有沒有探子,雖然覺得沒有,但也要謹(jǐn)慎行事,她裝頭暈,莫安航和喬娜一起送了顧心菱回房間。
顧心菱和莫安霖的婚房,是無法被偷聽的。
“怎么樣?那個假扮莫安霖的人是不是靠譜?”顧心菱一邊給喬娜和莫安航拿水果,一邊問著。
莫安航靠在沙發(fā)上,搖搖頭,“除了長得像,就沒有像的地方了。”
“尤其是氣質(zhì)不像,眼神里少了一絲桀驁。而且,說話太溫柔,我教了他許久,可那人就是學(xué)不會。所以,一定不能讓他跟孫柏見面交談,一定會露餡兒。”喬娜嘆了口氣,“龍大哥說了,這個假的不能和任何人接觸,只能每天去軍部晃悠一圈,坐著車子回家,千萬不要開口說話。”
“不開口說話,怎么去參加孫柏請的飯局?”莫安航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說這話,還吃著顧心菱遞給他的蘋果。
顧心菱給他的水果,他肯定是要吃的。
“那就要靠咱們?nèi)齻好好配合了。”顧心菱說道,“到時候,我們就說莫安霖軍務(wù)繁忙,無暇分身,甚至抱怨幾句,說他總是不著家。而在飯局結(jié)束的時候,讓那個假的來接我。露個臉就行,不說話,這就足夠了。”
“也可以在莫家軍的軍部出入幾次,那里肯定有孫柏的人盯著。”莫安航說道。
喬娜白眼一翻,“你傻啊!軍部偶爾出入就可以了,軍部可不是干凈的地方,萬一有孫家軍的探子,被發(fā)現(xiàn)了端倪,那才是麻煩呢!”
“你們兩個辛苦一下,經(jīng)常去龍大哥那里走動,好好教一教那人,千萬不能搞砸了。否則,莫安霖去軍中的事情泄露,我們就是全盤皆輸,之前所有的付出都白費(fèi)了,而且這場戰(zhàn)役也會持續(xù)更長的時間,于公于私,于國于家,都是大麻煩。”顧心菱說道,“等方巧云的喪儀結(jié)束后,我可以騰出手了,我會分擔(dān)多一些,但現(xiàn)在只能靠著你們幫忙。慧兒太單純,這事兒不能告訴她。”
“我們今天也是商量著,絕對不能告訴慧兒。她不會故意說出去,但他太笨了。”莫安航搖著頭,“我怎么有這么笨一個妹妹啊?只能瞞著她。”
“那人走路姿勢如何?”顧心菱問道。
“不像!莫安霖走路大多是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偶爾悠閑了,也有他的氣勢。而這個假扮的人是個書生,溫文爾雅的,走路完全和莫安霖兩個風(fēng)格,他唯一就占了一個體態(tài)、身材和聲音都跟莫安霖相似,別的真的不行了。”喬娜說道。
“我本想讓他在家里出入幾次,看來還是別回家了。”顧心菱嘆氣。
“他人在京都,卻不回家,說不通啊!如果真是忙于軍務(wù),對方也有可能會懷疑。”莫安航坐直了身子,“我覺得不妥,除非你們吵架。”
“我們就是要吵架!”顧心菱挑眉,“我要把方巧云的喪禮給搞砸,然后在跟孫柏吃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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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故意透露因?yàn)槲腋阍伊朔角稍频膯识Y,出了大岔子,莫安霖就數(shù)落我,我在跟莫安霖冷戰(zhàn)。”
喬娜眼睛一亮,“到時候,讓那個假的來接你,你故意挑釁幾句,他不用說一句話,直接開車走人就是了。如此他在孫柏面前露臉了,而且如此賭氣離開,也是合情合理,莫安霖就是這么酷。”
“接下來的日子,龍大哥還可以借著勸架為名,經(jīng)常跟他在一塊,住在龍大哥家也不為過。讓龍大哥放話,收留莫安霖,是因?yàn)樗幌肽擦爻鋈せ▎柫!鳖櫺牧庥X得這個辦法很靠譜,“必要的話,還可以登報,把消息給刊登出去。”
“到時候,你私下里還可以跟孫柏溝通,應(yīng)該萬無一失了。”莫安航說道。
方巧云的遺體在家里停留了三日,就要安葬了,這一日,也是聲勢浩大,來了不少的賓客,畢竟莫家的面子是要給的。
只是,在遺體要下葬的時候,有人喊起來了,“棺材蓋子怎么裂縫了?”
“是啊!真是裂縫了。”
“這是選的什么棺木啊?”
“莫家財大勢大的,怎么給大少奶奶下葬用這種劣質(zhì)的棺木?”
……
一時間,賓客們竊竊私語,議論紛紛的。
“換棺材,快,不要誤了時辰。”顧心菱立馬安排,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莫安航和喬娜也幫著,莫子慧倒是不明就里的,她對方巧云的事情并不上心,也懶得去操心。
顧心菱當(dāng)著所有賓客的面兒,就給方巧云更換棺木,但看到方巧云的遺體,竟然穿著隨意,臉上還臟兮兮的,又是引得一番議論。
“這是怎么了?如此對待家里大少奶奶?”
“估計是內(nèi)斗的厲害啊!”
“莫家這次是丟面子了,不知道這二少奶奶怎么收場。”
……
莫承德剛好過來,看見這些,當(dāng)即呵斥顧心菱,“這是怎么操持的?我是多么信任你,讓你來全權(quán)處理家事。顧心菱,你辜負(fù)了我對你的信任。”
“對不起,父親,這事兒我負(fù)責(zé)任,我會立馬彌補(bǔ)好。”顧心菱低著頭,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
即便是做戲,莫安航也不希望顧心菱被當(dāng)眾呵斥,他站出來說道:“父親,其實(shí)這事兒不怪二嫂,二嫂忙于照顧賓客,棺木的事情是我負(fù)責(zé)的,至于大嫂儀容有污跡,也是我的錯,我不該把這事兒又假手給家里小廝。”
“馬上處理好!”莫承德蹙眉,隨即離開了喪禮現(xiàn)場。
顧心菱和莫安霖立馬張羅著,在眾目睽睽之下,給方巧云重新修正儀容,換了棺木,才算是把喪禮給徹底辦完了。
顧心菱和莫子慧一路離開,莫安航則是和喬娜故意在一個長舌婦的附近說道:“完了,這事兒鬧大了,二哥今天去忙軍務(wù),怕是知道以后,要跟二嫂鬧起來了。”
“你二哥那么愛你二嫂,不會的。”喬娜說道。
“貌合神離啊!這次二嫂出了這么大的紕漏,就是丟他的臉面。你等著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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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肯定跟二嫂鬧起來。”莫安航嘆道。
那長舌婦也湊著往這邊聽,只是沒有好意思開口問。
莫安航眼睛余光看著那女人,他篤定的知道,這件事情妥妥的傳開了。媒體負(fù)責(zé)報道今天的實(shí)情,長舌婦負(fù)責(zé)把莫安霖跟顧心菱感情不好,會吵架的事情給散播出去。
有報紙信息,還有民間傳聞,孫柏肯定會知道個一清二楚。
顧心菱回到家里,沒一會兒功夫,喬娜就遞給顧心菱一份兒報紙?zhí)柾猓翱纯窗桑∩项^條了。照片不是我拍的,技術(shù)差了點(diǎn)兒。內(nèi)容不是你大哥撰寫的,文字功夫也差了點(diǎn)兒。”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顧心菱搖著頭,她根本懶得看報紙,因?yàn)椴豢匆膊碌贸鰜淼降讓懥艘恍┦裁础?br />
“二少奶奶,孫大夫的電話!”一個丫鬟過來匯報。
顧心菱跟喬娜對視,攤了攤手,就去接電話了。
顧心菱拿起電話,就有氣無力的說道:“喂,孫柏,你不會是要在這個時候請我吃飯吧?”
“為什么不可以呢?”孫柏反問。
“你難道沒有看報紙的號外嗎?”顧心菱嘆了口氣,“今天捅了大婁子,我若是出去跟你聚會吃飯,萬一被記者拍到了,那才是麻煩呢!莫承德當(dāng)著眾人呵斥我,怕是莫安霖也要跟我鬧別扭了。這個時候,我還是低調(diào)一點(diǎn)兒吧!”
“所以,才該出來吃飯喝酒,輕松一下。叫上莫少帥,我還能幫你們調(diào)解說和。”孫柏依然不放棄,“我定了莫家軍軍部隔街的山海酒樓的天字號包間,晚上七點(diǎn),我等你們來。莫安航、喬娜、莫子慧等人若是有空,都一起來吧!大家人多熱鬧。”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莫安霖那廝,我不確定能不能叫的動。我盡量吧!”顧心菱說道。
顧心菱結(jié)束了跟孫柏的電話,跟喬娜打了個手勢,喬娜點(diǎn)點(diǎn)頭,她會配合顧心菱唱好這出戲。
莫安航去了醫(yī)院,安排的是讓他加班,晚一些去,營造出并不是只有莫安霖忙的狀態(tài)。而莫子慧卻不打算去,今天剛好是葉落塵生母的忌日,她想去陪著還被關(guān)押的葉落塵。
莫子慧不去,大家伙兒反而覺得輕松了,還不用可以瞞著莫子慧了。
晚上,顧心菱和喬娜手腕手的去了包間,“不好意思啊,孫柏,莫安霖跟家伙不給我面子,還在電話里罵我,說我沒有安排好方巧云的葬禮,給他丟臉了。”
“莫安航臨時加班,不過他跟我通電話了,說忙完就過來,讓我們先吃,不用等他。”喬娜說道。
莫安航的臨時病人是顧心菱刻意安排的,是讓鄭天祖看見,莫安航確實(shí)在忙。
顧心菱則是坐下來,“都不是外人,咱們先吃,不等了。我就想喝酒,我辛辛苦苦安排方巧云的葬禮,沒想到卻落個惡名,說實(shí)話,我壓根兒就沒有惡意對待方巧云的喪禮。我顧心菱何許人啊?我至于跟一個死人過不去嗎?”
“難道是有人陷害嗎?”孫柏隨口問著,他對這事兒不感興趣,他糾結(jié)的是莫安霖為什么還沒有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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