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88自控
我:“其實嘲諷我的安全度很高因為專注針對我的嘲諷我基本都不會計較而只要我這個當(dāng)事人不計較,其他人也不好打著我的旗號計較最終嘲諷我的人就會被輕輕放過。”
“敢情你以為因你而發(fā)生的打架不夠多?”
我:“當(dāng)我是打架主因的時候打出不可逆?zhèn)Φ拇_實極少吧?其實我本來想說沒有但考慮到我的信息收集可能有疏漏處,于是只說主流非如此。”
“這倒是。”
“云霞宗管著的嘛,照顧小少爺脆弱的心靈。”
我:“謝謝你這么看得起云霞宗、相信云霞宗能控場全世界。”
“這確實不能說是單靠云霞宗做到的,主要應(yīng)該歸功于粉黑自控。”
“中立呢?中立的自控能力明明比粉黑更強。”
“墻頭草還自控?”
“粉自控我可以理解不愿意讓裴林沾上污點,但黑不是應(yīng)該故意弄出惡劣事件給裴林潑臟水嗎?”
“別把粉黑分開理解,這兩種人的本質(zhì)其實是一類。聰明的粉懂得控制自己不給裴林增加麻煩愚蠢的粉和愚蠢的黑都想弄出事件引起裴林的關(guān)注卻無從下手聰明的黑想布局將裴林與惡劣綁定到一起但布的局如果不夠精妙就會反增加與裴林相關(guān)的笑談如果足夠精妙就會被聰明的粉發(fā)現(xiàn),引發(fā)較量,然后增加裴林事件的逸聞。”
“云霞宗沒有能力控場全世界但只要云霞宗將明顯可能走向惡性的事件截住、扭轉(zhuǎn),便足以。截住的前提是及時得到消息,裴林的信息收集能力以及裴林粉的通風(fēng)報信加上姜未校的腦子妥當(dāng)。”
“其實那些試圖把裴林與惡**件綁一起的不能算裴林黑因為那些人的重點已經(jīng)不在裴林身上了。把裴林的名聲與邪魔、極惡之道、傷天害理等相連,是要毀了裴林,更是想通過毀裴林來毀裴驥長老和云霞宗,裴林黑不會這么做的,因為這不有趣。裴林的粉黑都是在裴林身上找樂子,不是找嚴(yán)肅。”
“裴林就是個小少爺而已,他的層次決定了針對他的陰謀也只是傻白甜的層次,不會是涉及生死的傾覆。”
、04789小眾道
“天真。裴林那種人,太美好,便容易引發(fā)某些人施虐的**,想脫去他無憂無慮的外衣,想讓他跌入泥潭、永世不得超生。說人人都想守護(hù)裴三少的家伙,大概不懂嫉妒是種多么啃噬人心的感情。”
“一看到美好就想弄碎,越美好越想弄碎。”
“邪魔?他們也配被討論?”
“嫉妒之道、毀滅之道,也是有的。”
“說起來我一直有一個疑問,就是像嫉妒這類的,其實也是一種很堅定的感情,想扔都扔不掉的那種,為什么嫉妒之道卻沒有成為大眾道呢?感覺這類道很容易堅持吧?雖然我不走這條道,但每次渡心魔劫的時候這類情感都會出現(xiàn),反反復(fù)復(fù)的,頑疾,比我自己修的道都頑固。”
“所以你自己為什么不修嫉妒道呢?既然它于你是如此牢固的存在。”
我:“因為不愉快。讓別人不愉快,于是會被別人排斥、疏遠(yuǎn)同時,別人的反應(yīng)以及這種道本身都讓自己不愉快,讓生活變得沒有期待感。如果每一天都像煎熬,那么又如何能專心修煉下去呢?”
我:“嫉妒這個感情,大部分人并不享受它,而是希望能看到讓自己嫉妒的人跌跤、進(jìn)入凄慘。比如嫉妒裴林的人,就希望看到他失去云霞宗的寵愛,或者希望裴驥長老出事導(dǎo)致裴林失去靠山。嫉妒者期待的愉快是看到被他們嫉妒的人不再值得他們嫉妒,所以嫉妒者喜歡的不是嫉妒,于是嫉妒也就不能成為這些修士的道。”
“所以能以嫉妒為道的修士,是享受嫉妒。比如他們享受嫉妒裴林的感情,不僅不會試圖將裴林拉下神壇,還會幫助他生活得更好?”
“那些像粉的黑?”
“不不不,那些黑沒有這么堅定,嫉妒道可不是那么大眾的道。”
我:“小眾道還有一個問題:走的人太少,于是走這些道的修士少有同類可相互扶持鼓勵,在前期很容易迷失自我,而如果前期就廢了,那么也便不存在未來發(fā)展。”
“其實大眾道也有類似的問題:走的人看著別人的走法,很多種走法,被晃花了眼、迷失了自我,也容易廢。”
“小眾道大眾道都廢了,那還剩誰能修煉?”
我:“堅定的人。道是小眾還是大眾都一樣,因為最終修的都是屬于自己的那條獨一無二的道,都得自己一個人走。”
、04790平均
“只不過小眾道總共沒幾個人修,容易出現(xiàn)全廢狀況,而大眾道就算廢九成,剩下的一成也夠集結(jié)出一個大門派,于是顯得很有前途。”
“廢九成?”
“差不多吧?死在練氣筑基期的修士,確實占到了所有修士比例的九成?具體數(shù)據(jù)可以問問籌簽框。”
“有多沒少。”
“哇,修煉真是一件艱難的事情。突然覺得金丹期的自己已經(jīng)是成功人士了。”
“沙專平均修為元嬰期。”
“滾蛋吧,我早就想罵了,修為怎么平均?一個大乘期和一個練氣期平均之后等于什么修為?”
“練氣期是零頭,抹掉,然后等于大乘期。”
“平均是這么算的。首先,基數(shù)要大,一個大乘期和一個練氣期確實沒有平均的價值,但一百億個練氣期、一億個筑基期、一百萬個金丹期、一萬個元嬰期、一百個化神期再加一個大乘期,還是可以平均的。練氣期的修為計算系數(shù)為百億分之一,筑基期的系數(shù)為億分之一……人數(shù)分別乘以修為系數(shù),再分別平方,接著……再接著……之后……最后,就等于元嬰期了。”
“……”
“最近不知道為什么,老有人強調(diào)語文的重要性,這會兒是不是還要強調(diào)數(shù)學(xué)的重要性了?”
“都是基礎(chǔ)技能,是都很重要,必須掌握。”
“前面的,你的計算公式不對,當(dāng)大乘期的修為系數(shù)為一時,練氣期的系數(shù)怎么可能達(dá)到百億分之一?百億個練氣期就能抵一個大乘期?開什么玩笑?”
“系數(shù)不是光看武力值,還要看未來潛力。簡單舉例,現(xiàn)在從全世界隨機挑選一百億個練氣期,然后我說這里面將來能出一個大乘期,你不能說這假設(shè)概率小吧?反而幾乎可以說是必然了。”
“得看是哪的練氣期。昆侖的?那概率是大到像必然。但散修五靈根呢?”
“第一,我說的是從全世界隨機選,也就是昆侖弟子和散修五靈根都包含在內(nèi)。第二,你以為一百億個散修五靈根里就肯定出不了一個大乘期?歷史數(shù)據(jù)就不說了,只說當(dāng)代,饒丘梢聽說過嗎?”
、04791兩頭都沒沾實在
“就知道你要提饒丘梢。是,我承認(rèn)饒道友很厲害,但要說她能到大乘期……呵,除非她的修煉方式發(fā)生根本性的改變,否則,只不過是第二個喻橋而已。喻橋能到大乘期嗎?我現(xiàn)在就敢鐵齒說喻橋最高只能到元嬰巔峰,死也不可能入化神。”
“喻橋在短暫地修為勝過姜未校、將姜未校遺忘后,他總有一天必然還得仰視、介懷姜未校,而當(dāng)喻橋第二次為姜未校心緒劇烈起伏后,他就再不可能放下這個心情,直到死。”
“你賭姜未校一定能入化神期?”
“入不入化神期兩說,有可能,但現(xiàn)在當(dāng)然還不能說是定數(shù),就是云霞宗掌門普遍入化神的概率吧。不過,姜未校能再次勝過喻橋卻是必然。不信的話,千年之后我們再看。”
“唉,有的時候我真煩修真界的賭約,特么動不動就千年。兩秒鐘之后出結(jié)果不行嗎?”
“又沒讓你一直記著,在賭期到來之前,可以遺忘,等時間到了再想起來便可。一個腦內(nèi)靈力程序的事,裴林這修為便能輕松做到。”
“第一,宏觀來看,就是放在世界范圍、不要局限在十大看,裴林的當(dāng)前修為真不低第二,裴林能做到的腦內(nèi)靈力程序,與他同等修為的大部分道友都做不到,這真不是個輕松的活。”
我:“謝謝夸獎。”
“裴林,如果你嫌特權(quán)文字效果難看,你能不能給你的每一句話打個其他標(biāo)記?比如后面綴一下你的名字。”
我:“綴了會有人信嗎?很多人都這么綴過。”
“此時此刻綴的人格外多。”
“信不信是他們的事,我只是想說,如果裴林你愿意讓人知道發(fā)言者是你,你就可以綴而如果你不想讓別人知道你發(fā)言了什么,我再次求求你,你把自己隱藏得更好一些,不要搭一些內(nèi)容指明了你是你的句子。強迫癥都被你逼出來了,騙也不好好騙,藏也不好好藏,想干嘛?”
“想氣死你。”
“這種兩頭都沾點又兩頭都沒沾實在的行為,往嚴(yán)重了說,其實體現(xiàn)了行為者內(nèi)心的彷徨、不堅定、心魔未除。”
我:“對,我的心魔是還在作祟。”
“你不是剛?cè)牒笃趩幔啃哪?yīng)該剛清了一波。”
我:“小等級提升時清得還不夠干凈,不過大等級提升時也不可能清得徹底,大概只有到死的那一天心魔才會真正消停。”
“是啊,那時候要還不消停,就該成鬼了。”
“咦?鬼修是這樣來的嗎?”
“我說鬼修了嗎?我說的是鬼。鬼也是很容易消散的,只有做鬼時心魔足夠堅挺,才會成為鬼修。”
我:“鬼修的核源于心魔嗎?”
“理論之一。”166閱讀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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