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古老梵文,一直與各種古天竺的俗語共存并演化,而從口語變成書面語,是已經世俗化后的幾經變異體,早失去了雅利安梵文原形。
如今唯有創立佛教初時,有具體文字因便于傳教才出現的,因而目前僅有那個年代佛經中有相關字樣,也就能夠解釋得清了。
但這些與李之等人關系不大,尤其是李之這位后世來人,既然那卷羊皮卷,是以地圖形式存在的,對于擁有世界上大部分地理概念的他來講,僅根據地圖繪制,猜測出大概位置,還是能夠做到的。
當然了,僅有大概地理位置是遠遠不夠的,他不在意的原因,更源自自己根本不會認為西方或是西域人,擁有更高級修煉法門。
而其他寶藏對于他來講可有可無,他只在意修煉相關傳承亦或資源,因而對待此類寶藏,也只是略感興趣而已。
示意孫思邈收起那份羊皮卷,李之才拿起那只看似普普通通的小銅壺,神色里帶著些興奮:“這東西是我們東土大唐之物,一種不知其品階的銅壺法寶!”
此言一出,不僅是繼源、伏辰二人大驚失色,便是見識過真正法寶的孫思邈,也同樣面顯驚詫:
“你說這是法寶?不能因為它被藏在不知材質的鐵箱內,就斷定其法寶性質,因為其上感覺不出一絲煉制氣息,更無片縷道家、佛教法術紋理!”
李之嘿嘿一樂,“馬爺可見過儒家法寶?”
眾人又是大驚,他們均知道、佛、儒三教均可修煉,其中儒與道修煉方式有些類似,都是克制自己私欲,講求尊崇天道天理。
但他們不信神鬼之說,修真更談不上,因此并無實際修行功法,個人修行僅靠一個悟字。
儒家修行境界也只有兩層,低級謂之成賢,高級叫做成圣。
在道、佛二教看來,儒家是很自私的,對儒家的認識理解就是只渡己,而不像道教是先渡己后渡人,佛教是講究先渡人后渡己。
他們悟的方式同樣是吸收日月精華,打坐,陶冶情操,進而感悟天道,而不似道教那般講究自然之道,待得體內氣息達到中正平合,才開始感悟天地。
這種中正平合就是修為,因而講,儒家修行盡管有些與道教類似,但遠無道家窮宇宙天地人之道,探尋真理的學問那樣的深遠意義。
修煉才會有修為,一如道教崇信貴生惡死,因而不但有修心之法,還特別強調煉身法術,強調心身并煉。
儒家所提倡的修煉方式就是意志力專修,將正常的生活、道德修養和練功融合為一體,練功的目的,是更積極地入世和更好地治國,不像佛家和道家那樣為了出世,這是儒家功最突出的特點。
儒家功如果按照佛家的看法,還沒有脫離“我執”的束縛,但儒家認為,練功目的就是為了更好地入世,所以這種功法本身,就是對于絕對自由的一種約束。
所以,儒家功和道家功、佛家功相比,非常簡單,主要是以守靜的心齋、坐忘為唯一方式。
因為儒家所奉行的仁義禮知信,均為虛而無質的思想境界,并沒有道、佛兩教修行出來的氣感與能量那般真實性體現,這也是儒家多被當權者竭力舉薦,并清醒以此作為行為、思想規范的主要原因。
但不能說儒家就不會有法寶,只是因為修成者微乎其微,更沒有相關煉制法術就是了。
儒家功其實就是悟道,感養浩然之氣,雖說艱難之極,但一旦修成,浩然之氣就是一種至大至剛的宇宙元氣,那可是可凌駕于天道之上的大道之氣,其修得大乘艱難程度可想而知。
盡管儒家功的目的,并不是追求多高多深的功法和境界,而是靜心養性,培養意志力和忍耐力。
實際上根據意志力、忍耐力得以小成,一樣能演化出儒術法寶,但不具有能量性質,僅可用做提升靜心凝神參悟至誠之道,或者說有助于個全身心感悟天地。
不具備能量氣息,孫思邈所言感覺不出一絲煉制氣息,更無片縷道家、佛教法術紋理,也就再正常不過了。
旁人卻是聽李之這番長篇大論,令自己更加迷惑了,好像只有孫思邈略有參悟:
“正文,你是說,這把不起眼的銅壺,就具有大道石的部分功用?”
大道石是李之得自于追魂谷遺址內的天地奇物,乃天地間最精純能量與智慧所演化,不僅滋生靈性,更蘊含大道至理,為最佳感悟輔助。
孫思邈就眼看著他得到大道石,因而才有此一問。
李之笑道,“銅壺與大道石可不具備丁點可比性,但的確有助于感悟自然。這么說吧,我體內氣勁,不僅可助自己感知更加敏銳,而且還能便是一切具有靈性物質。這把銅壺內就具有儒家靈性感知,之所以確認為出自于儒家,就是因它的靈性中未有絲毫能量蘊含。天底下就只有儒修,在不能借助天地之力產生能量之前,所修來靈性就是此類所在。再通俗一點解釋,用這把銅壺沖泡茶葉,既能將茶水自有香氣賦予靈性,又能通過茶水,感知天地自然越發敏感!”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伏辰道:“也就是說,法寶并不一定只產生能量,還能單純體現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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