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然說道:“我山石爺爺是來給咱們送銀子的,去年我們不是用一萬兩紋銀占了兩成份子嗎?這是給分紅來了。”
李之驚訝地道,“還不到一年期,這就有了收益?”
當時李之給了盧氏一方兩萬兩,其中一萬算是借的,還在沒前往太原探查的情形之下。
他不但沒有多討要股份,甚至主動提出后一萬兩不會參與置換同等股份,這就不僅僅是恩情那樣簡單了,而是對于那地的煤礦開采,抱有十足信心。
他記得說過,那一萬兩當做盧家幫自己鋪鋪路,等有時間騰出時間,看看能否找個另外煤炭礦藏位置。
山西地界地方勢力很強勢,尤其在煤炭資源方面,外地人想獲得一份開采權并不容易。
至于盧枰本人,瑜然應該稱呼其舅爺爺,可能是為了加深彼此間關系,他一直堅持這種叫法。
“山石爺爺說了,當年搶過晉山礦,就發現了其中蹊蹺,原來那家所開采的就是座富礦,不過他們隱藏極深,并不大力投入開采,而是采取零打碎敲方式,就是為逃避官府收斂過多賦稅。等盧家參與后,才發現地底秘密,所以等大筆投入后,規模一起來,幾個月就能實現暴利。”
其實真正算起來,盧家當初是聯合了太原府許多本土勢力參與其中,不然拿不下那處礦脈。
究其原因還是在于地方勢力的錯綜復雜,想要一家獨大,原來那家人就是例子。
真實情況是,盧家在分給李之兩成后,實際屬于他們的不剩四成了。
因而李之有意逐漸放棄那兩成,來換取另一處的獨立開采權。
其性質就有些像是花錢買通地方勢力,這也符合當地行情走向,當然是建立在李之認同那里的煤炭資源值得投資。
在另一方面,做為山東氏族唯一在老家之外坐穩勢力的盤踞家族,李之對太原盧氏的扶持是有針對性的。
要知道,山西地面可是有整個大唐首屈一指的煤炭資源,煤炭產業勢必在將來,會成為山西經濟的舉足輕重地位。
若果能進而取得全國一煤獨大局面,太原盧氏的功績,就能助其再進一步。
“分紅一事不用急在一時,況且還不到一年期,想必老爺子此時趕來,一定還有其他事吧?”李之微笑道。
“什么也瞞不過你!”瑜然食指清點他額頭,滿臉愛溺之色,“另有原因,是盧家給咱們家看上了洪洞縣與趙城縣之間一處礦脈,但不知是何原因,晉州縣令梅邰忠百般阻撓,初步勘探幾番被強行打斷。不過山石爺爺很看好那一地,前來問問你,若有興趣,他會想辦法幫咱拿下來。”
“洪洞與趙城屬于晉州管轄?也不過一個郡轄大縣而已,哪里來的底氣,將太原府尹也不放在眼里?”李之越發的驚訝。
盧枰盧山石不僅是太原府尹,還掛著一個河東節度使頭銜,那可是從三品的朝中大員,太原更是大唐帝國的北都。
小小的一個晉州縣令,居然敢于與這樣一位人物對抗,怕是此事不簡單。
果然,瑜然接言道:“說是那人身后另有強勢人物,好像是武家的一個什么近親,也看上了那里。”
李之恍然大悟,“原來又是武家在作祟,看來盧老爺子受到的壓力不小啊!”
瑜然搖搖頭,“我就是聽了一耳朵,具體也不太清楚。”
“好了,這是我知道了,咱們進去吧,我倒是想聽聽盧老爺子怎么說。”
李之說罷,拉著瑜然的小手返回,就見盧枰與明王熱聊正酣。
見到李之返回,明王指著他大笑,“這不,說著說著,這小子就來了。山石兄,你自己問他,又在南方做了些什么!”
聽到明王稱呼,李之心下又是一陣苦笑,這輩分亂得自己不知該如何張口。
就如眼前這兩位,一位是義父,一位是夫人舅爺,多虧了自己之前一直口稱盧老爺子,不然當著明王面,一聲舅爺爺可是有礙他臉面啊。
顯然盧枰已關注到此點,主動提及此事,想是為避免不經意的尷尬:“正文,你乃一等忠義王,在此私下場合,我們之間就別講太過禮數了,你稱呼我一聲老爺子就好。”
唐朝盡管階級分明,貴賤等級極為嚴格,但也同樣尊崇百德孝為先,私人場合,相互間稱呼還是以理解為主。
盧枰接著道,“我與你義父正說些這段時間發生事,你在南邊鬧得動靜可不小啊!”
李之樂道:“盧老爺子,您語氣和明王見到我時口氣一樣,甚至用詞都不差多少!”
“都說出于長輩的關心,但有個前提,事情大小另當別論,關鍵是所做事正確與否!這一次你做得對,若我是第一面見的你,也會是這般說法。”說話的是顓孫云山。
一陣子寒暄過后,李之忍不住提起煤礦一事。
盧枰這才提及,“晉州縣令梅邰忠我調查過他,出自于武家某人指使也不確定,但他身后指使人是一個勢力倒是不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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