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馬特里亞的關(guān)系很不好,所以我們之間總是鬧矛盾,上次見面更是因為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鬧掰了,現(xiàn)在她去了娘家……”
說著,我便讓陳英給我地了一杯水過來,我現(xiàn)在就像是一個被小丫鬟伺候的地主老爺,喝水吃東西都要有人給伺候著。
陳英盡管一臉想要殺了我的表情,但是她卻還是忍下了,為了得到有用的信息真是拼了,剛才都不惜給我找個妹子過來,嘖嘖嘖。
最后吃了個差不多,我便讓她拿走。
“其實還有個小秘密,那就是之前我本來是跟她妹妹在一起的,但是后來把她給追到手,她妹妹找過來,我們就鬧起來了……”
“據(jù)我所知,真實情況不是這樣的吧?”陳英頓時臉色一冷:“我怎么記得是馬特里亞把她妹妹給抓走,而你去營救呢?”
聽到陳英的話,我心頭一驚,媽的,胡扯過頭了。
雖然我在胡扯的基礎(chǔ)上也做了一些真實情況的鋪墊,可扯淡終究是扯淡,還是很容易被看出破綻來的。
不過沒關(guān)系,我都能圓。
雖然心里慌的一批,但表面上卻無比冷靜:“你們呢,真是太年輕了,你以為你查到的就是真的啊?馬特里亞多么奸詐的一個女人?她能讓你輕而易舉的查到具體情況,其實別說你了,就連我當(dāng)時都被她給騙了,我也以為柳生櫻是被抓過去的,但是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她其實是喜歡我,所以才假裝把柳生櫻給抓過去,把我騙過去之后就跟我坦白了,因為這件事,她還親手殺了她的妹妹,這些你應(yīng)該都知道。”
反正地下樂園的事都沒幾個人知道,我胡編亂造她也無從考察。
果然,聽完我的解釋以后,陳英也猶豫了:“那你繼續(xù)說吧。”
“當(dāng)時我很生氣啊,那臭娘們兒殺了自己的親妹妹,也就是我的女朋友之一,我哪里能忍?所以就想辦法給警方提供了線索抓了她,這個都是可以查到的,你信你現(xiàn)在就可以打?qū)殟u警方的電話問……”
“這個我們知道,不需要你多嘴!”陳英冷冷的說道:“你現(xiàn)在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爽也爽了,該說的都要給我說,不然的話我讓你怎么吃的怎么吐出來,吃多少吐多少,并且我保證,讓你這輩子都沒的爽!”
我擦,這么殘忍,這是要切了我的節(jié)奏啊!
“你還想要知道些什么嘛!”我無奈的嘆息一聲:“我知道的差不多就這么多了。”
“后來馬特里亞又去了哪里,包括她現(xiàn)在的位置!”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睜大了眼睛。
“我要你現(xiàn)在再說一遍!”陳英顯然是想試探我。
我搖了搖頭:“行行行,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后來她生下孩子之后就跑了,警方找不到她,她來找過我一次,我以為她是想殺我,沒想到她只是跟我說了幾句話,她還救了我呢,當(dāng)時有個人想暗殺我,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現(xiàn)在我都懷疑是你們的人!”
“我們不是暗殺組織,暗殺你的人不是我們!”陳英冷冷的反駁道:“我們不知道暗殺你的人是誰,但絕對跟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那我的孩子,你們知道她在哪里嗎?我現(xiàn)在到處都找不到她,我很擔(dān)心我女兒的,如果你們能幫我提供我女兒的線索,我愿意為你們做一切的事!”
其實我的這番話也是試探,如果她們真的知道的話那最好不過了,如果她們不知道的話,那么我這番話也只能增加我之前那些話的可信度,讓她們認(rèn)為我是一個找女兒找到發(fā)瘋的父親。
“再然后呢?”陳英又問道。
“馬特里亞跟我說讓我一定要找到女兒,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我們就再一次分開,到現(xiàn)在為止沒有再見過面,她說她回娘家去了……”
“你在騙我!!”陳英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聲的喊道。
“我擦,我騙你啥了?”我心頭一驚,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你一直都在說謊,雖然有些東西是真的,但這件事絕對是假的!我已經(jīng)給足你機會了,如果你再不說實話,可別怪我不客氣了!”陳英冷冷的說道。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我說真的吧,你們不信,我說假的吧,你們當(dāng)真的看待,到底要我怎么樣啊?我被你們弄的,自己都搞不懂自己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陳英冷哼一聲,隨即大聲的說道:“把醫(yī)務(wù)部的人都給我叫過來!”
醫(yī)務(wù)部?
我擦,這是要對我進行人體解剖嗎?
陳英下了命令之后,沒過多久便進來了三名醫(yī)生,還帶著很多設(shè)備,都是一些動手術(shù)必備的東西,還有一大桶冰塊。
醫(yī)生帶冰塊來絕對不是為了乘涼啊!
我聽說過,醫(yī)生專用的冰塊是經(jīng)過特殊處理的,專門拿來做手術(shù)的用,因為在冰冷的環(huán)境下,病人被割開肚皮也不會有什么察覺,那個時候都已經(jīng)凍麻木了。
而且冰塊可以防止傷口感染,類似于冰箱的效果,把食物放進去可以很久很久都不會腐爛。
陳英沒有讓醫(yī)生直接對我做什么,而是瞪了我一眼:“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說你媽,你到底想讓我怎么樣啊?說真的不行,說假的也不行,我擦,你弄死我得了!媽的,瘋女人!”我大聲的吼道。
陳英立刻就被我給氣瘋了:“好,這可是你說的!”
看著陳英歇斯底里的瘋狂模樣,我心頭暗喜,我就是要激怒她,這樣一來我就有機會脫身了。
等下醫(yī)生離近我的話,我可以趁機奪得他們的手術(shù)刀來脫身。
“米格斯醫(yī)生,交給你了。”陳英說著,看向三名醫(yī)生中年紀(jì)最大的那位。
米格斯得意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哦,親愛的,不用擔(dān)心,在我的手下還沒有人能這般強硬的!”
“那我就放心了。”陳英說完,回頭瞪了我一眼便直接離開了小黑屋。
陳英走了之后,米格斯從醫(yī)藥箱里拿出橡膠手套戴上,然后讓助理把口罩給他戴上:“開始!”
一聲令下過后,米格斯的兩個助理過來直接摁住了我。
那米格斯磨磨唧唧的,戴個手套戴個口罩就戴了十來分鐘,然后一個勁的把箱子里的東西往外掏,擺在我的面前。
都是一些小型的手術(shù)刀,什么勾子,小斧子,鋸子,榔頭,鉗子等等看起來很鋒利很嚇人的那種。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嚇唬我,之所以這么墨跡也是在消磨我的耐心,想用這種方式讓我產(chǎn)生恐懼,然后服軟。
我可去你媽的吧,這陳英真難伺候,要殺要剮隨便去,我張明活這輩子也不能太窩囊。
等下就拼一把,拼成了我就可以脫身,拼不成我就坐在這里壽終正寢,反正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哦,真是一個硬漢,伙計,聽我說,如果你現(xiàn)在交代了實話的話會免除很多痛苦,不然等下你會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米格斯走到我的面前,拿起一把鋒利的手術(shù)刀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用英語說道。
“滾你媽的!死逼老頭子,瞅你長的跟他媽雷劈了似的,還嚇唬我,你咋不上天呢?有本事來,朝我腦袋上割一刀!”我用漢語罵罵咧咧的回應(yīng)道。
米格斯顯然不太懂中文,但是我的態(tài)度足以說明一切。
他很平靜的笑了笑:“外瑞古德,你很勇敢,但是希望你接下來也可以這么勇敢!”米格斯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他嗎倒是來啊,別擱那放崩天的臭屁了,你還以為自己是哪吒啊,撒尿能填海放屁能蹦天的,是個爺們兒就來,墨跡半天了,你不煩我都煩!”我滿臉不屑的說道。
米格斯的兩個助理是華夏人,聽到我的話都忍俊不禁了起來,就米格斯自己滿臉懵逼,所以便問向兩個助理:“你們笑什么,他剛才說的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教授,他只是對你說了一些華夏國內(nèi)比較幽默的嘲諷話語,但并非臟話,所以您不用跟他計較那么多!”其中一個助理滿臉認(rèn)真的解釋到。
聽完助理的話,米格斯這才緩了緩臉色。
“尊敬的士兵,能不能幫幫我們,麻煩把他給吊起來!”米格斯轉(zhuǎn)身看向守門的兩個壯漢。
壯漢沒有拒絕,直接走過來把我從椅子上解開,然后吊了起來。
這時候雖然我有機會可以反抗,但我沒有反抗,因為我根本打不過這倆家伙的,他們身上可是有槍的。
我被人吊起來,頭部朝下,然后米格斯便把我的眼睛給蒙了起來。
“接下來可能會有些殘忍,希望你能堅持住,這種刑罰是你們古人發(fā)明出來的,是古代十二大酷刑之一,剝皮刑罰!”
“剝皮你應(yīng)該聽說過,就是把你身上的皮一點一點的剝下來,這可是很考驗手法的,我第一次在活人身上實驗,嗯,不知道會是個什么效果,爭取能夠把你的皮完美的剝下來,這樣我就有一個完美的藝術(shù)品了,哦~讓我看看,先從頭部開始吧!”
說著,米格斯便開始拿小刀在我太陽穴的位置劃。
我擦,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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