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八嘎!”死胖子頓時(shí)氣的破口大罵,但是我只能聽懂的八嘎,別的就不太懂了。
見我依舊不為所動,該玩自己的還是玩自己的,死胖子再也忍不住了,肥碩的大手一揮:“給我把他拖出來!”
我看都不看那幾個小嘍啰一眼,不屑的嗤笑一聲:“你以為用這幾個人就能搞的定我?也太小瞧人了吧?”
首先別說我本身就有點(diǎn)戰(zhàn)斗力,對付這幾個小雜毛那是一點(diǎn)問題都沒有,其次再說這賭場,開得起賭場的,都是有一定本事的人。
如果連鎮(zhèn)場子的能力都沒有,那還開個屁的賭場。
所以我不慌不忙,很是淡定的應(yīng)對著死胖子的威脅。
死胖子身邊的幾個小弟聽到死胖子的命令之后,均是有些為難,但老大的話不得不從,也只能硬著頭皮上。
沒等他們圍過來,我明顯看到之前那個美女荷官摁了一下賭桌上的一個按鈕,緊接著賭場外面呼呼啦啦的沖進(jìn)來了幾名壯漢。
這幾名壯漢都是西方男子,還有兩名高大威猛的黑人,那架勢氣勢洶洶的,又豈是死胖子那幾個骨瘦如柴的小弟比的了的?
幾個壯漢進(jìn)來后也圍了過來,把死胖子的小弟圍成了一個夾層漢堡,而我是最中心的那個,中心開花。
其中那名黑人看起來像是領(lǐng)頭的,他的塊頭巨大,堪比范迪塞爾這樣的猛漢。
他用標(biāo)準(zhǔn)的英語說道:“這里是迪嘉斯先生的賭場,任何人都不敢在這里造次,如果你們想鬧事的話,最好先征求一下迪嘉斯先生的意見,如果迪嘉斯先生沒有允許你們在這里鬧事,那我們只能用拳頭將你們請出去了。如果你們不想玩,可以自己滾出去,但是請不要影響其他的客人,非常感謝!
這家伙話說的倒是很客氣,但是語氣之中滿滿的都是威脅。
死胖子的臉色頓時(shí)就黑的不行,嘴巴張了張最后發(fā)現(xiàn)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硬生生的把這股氣給憋了下去。
我頓時(shí)就樂了:“八嘎先生,怎么,繼續(xù)下命令讓你的小弟圍毆我。
死胖子盡管很是惱怒,一臉不爽不甘心的樣子,可是黑人猛漢的話也讓他無比忌憚,最后只能悻悻的說了一句:“都回來吧!
說完,他又裝作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坐了下去。
死胖子在我這里憋屈成這樣,李鑫似乎也有些不悅的蹙了蹙眉,但我不確定她到底是什么意思,這女人恐怕有點(diǎn)心機(jī),喜怒不形于色,基本上不會把太極端的情緒表現(xiàn)在臉上。
韓雪倒是一點(diǎn)都沒有受到影響,剛才死胖子拍桌子的時(shí)候她還裝模作樣的捂了捂胸口,好像被嚇到了似的。
但是我知道她不過是在裝罷了,我永遠(yuǎn)忘不了那天在小巷子里她干翻兩個大男人的事情。
就她還能被嚇到,那這個世界上可就真的沒有柔弱女子了。
我鬧不懂李鑫的意思,所以只能沖她輕輕笑了一下,算是回應(yīng)了。
其實(shí)我不是為了鬧事,就是為了激怒這死胖子,我就是要讓他對我產(chǎn)生憤怒,這樣才有利于我接下來計(jì)劃的發(fā)展。
“先生,請您下注!边@時(shí)候,荷官催了我一下。
我隨手抓了兩百塊錢的籌碼扔了出去。
那死胖子見到這種情況,頓時(shí)就來了勁,直接大手一推,推出來了兩千塊錢的籌碼:“我下五千!
說完,還故意看向我,冷嘲熱諷的說道:“你滴,就是個窮逼滴干活,堵了這么半天,就沒見你下過一千塊錢以上的注,那么窮就不要來賭場玩了,去最底層的船艙找那些難民玩兒斗地主吧!哈哈哈!”
我聽完這貨的嘲諷之后都沒有搭理他,現(xiàn)在效果起來了,我當(dāng)然要多多煽風(fēng)點(diǎn)火。
所以我還是不緊不慢的下著底注,讓他可以有嘲諷我的理由。
他不停的針對著我,我也就讓他針對。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慢慢的掉進(jìn)了我設(shè)計(jì)的陷阱里,還洋洋得意,覺得占了我的便宜似的。
我不屑的想著,就任憑他自我嗨皮。
到后面我不停的贏錢,就是為了氣他,死胖子雖然下的錢多,但一個勁的輸,我雖然下的錢少,但好歹能贏錢,不至于輸?shù)奶珣K。
雖然我也不輸不贏,但我面前的籌碼保持著原封不動的狀態(tài),原本有多少錢,現(xiàn)在還有多少錢。
死胖子就不一樣了,他面前的籌碼也越來越少,看的我越來越心急,媽的,那都是我的錢!
結(jié)果大部分都讓賭場給贏走了,不過沒關(guān)系,很快他又上了幾十萬的籌碼,桌前又被堆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
“有本事全都下了啊!”我不屑的撇了撇嘴。
“你搞的誰特么不敢似的!”死胖子不爽的瞪了我一眼,說著就要把籌碼往前推。
幾個手下急忙攔住了他,紛紛勸說道:“大哥大哥,冷靜啊,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這是美金,不是日元!
幾個人輪番勸說,那死胖子似乎也意識到中了我的激將法。
但是意識到又如何呢?他就算知道我在故意激怒他,可是也忍不住要跟我對峙。
這種人他不玩兒到最后輸個傾家蕩產(chǎn),是絕對不會明白過來的。
所以我繼續(xù)激怒他:“你錢再多又有什么用,扔出來照樣還是輸錢的命,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死胖子似乎受不了我這樣,他不屑的撇了撇嘴:“你以為我怕你啊,就算是全輸光了老子也不在乎,老子有的是錢,不像你這種窮逼,幾百塊錢都要考慮下不下,輸就輸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窮逼!”
這死胖子不知道哪里學(xué)來的華夏語,這臟話罵的,真他娘的接地氣。
我有時(shí)候都懷疑,這死胖子是不是華夏人,故意裝島國人的。
“好啊,那咱們就單開一桌,我也拿出跟你同樣的籌碼來,誰要是先下桌誰就是鱉孫!”我大聲的說道。
賭場的荷官這會兒都急了,但是拿我也沒辦法,賭客之間自己約那也是規(guī)定所允許的范圍,他要是連這個都管的話,那就是自己砸自己的招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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