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須臾笑道:“還是我哥了解我,知道我無事不登三寶殿,哥,你們茂盛影視公司那幾千套的演出服我們模板已經(jīng)做好,正等著拿給您過目,您看您什么時候有空再給我們指導(dǎo)指導(dǎo)?”
勞鐘一聽,哼哼哈哈地打著官腔:“小任呀!演出服的事恐怕有變呀!你知道的呀!我也是在別人的手下討飯吃的呀!那幫制片人,朝令夕改,我也是沒法子,作為我絕對是全力支持你們素人素心公司的,無奈那制片人又找了下家,下家比你的素人素心服裝便宜許多,式樣還賊多,另外,公司還配有頂級設(shè)計師,所以,演出服的生意你們家可能要黃啦!”
任須臾聽了此話,并不生氣,繼續(xù)玩笑道:“哥,昨天嫂子給我打電話說了一個笑話,我說給你聽聽,你幫我分析分析,這嫂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邊的勞鐘煩躁地說:“你嫂子?你嫂子又找你麻煩了?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我回去說說她。”
“嫂子說她昨天剛出小區(qū),正好看到花農(nóng)在賣含羞草,所以,她就買了一盆回家,剛到家中,就用手拭,那含羞草一點也沒有羞的感覺,嫂子立馬又抱著含羞草回頭找那個花農(nóng),花家摸了兩下含羞草的葉子,果然這含羞草一點也不含羞,那花農(nóng)對嫂子諂媚笑道:對不起,就一個死不要臉,給你挑到了。勞總,你說嫂子對我說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呀?我怎么一點不懂呢?”
勞鐘電話里尷尬笑道:“小任呀!你說這話,到底什么意思呀?”
任須臾笑笑答道:“勞總,嫂子追問我多次,那天她在大酒店,看到你胳膊挎著一個小美媚,她問我,那女到底是誰?住在哪里?都被我堂塞過去了,勞總,你說這事我是告訴她呢?還是告訴她呢?”
任須臾輕松而調(diào)皮的玩笑,讓對面的勞總額頭生出許多汗,但勞總還在癟著,不露聲色,他沉默一會,回答道:“須臾呀!你也別著急了,你既然叫我一聲哥,咱就得做出哥的樣子,你那個幾千套演出服的事再容哥想想辦法,當(dāng)然,你這個弟也得做出弟的樣子,誰讓咱倆是哥們呢!”
任須臾和稀泥道:“沒法子,我哥這么疼我,哪里舍得讓我著急呀!只是演出服的模板已經(jīng)弄好,幾千套服裝樣板只要你過目后,馬上就得上機,哥,您什么時候有空,給過過目,參謀參謀。”
“好說,好說,下午就拿過來吧,我在公司等你。”
任須臾聽了此話,一拍雙手,打趣道:“還是我哥想著我呀!”
“那你嫂子那邊——”勞總試探著問。
“我會跟嫂子說:嫂子,你放心,我哥就是那含羞草;那死不要臉的是我。”
“哈哈哈哈,還是須臾了解我,男人嗎!有個應(yīng)酬是正常的嗎!你嫂子剛把公司交給我,有點不放心也是正常的嗎,須臾呀!你也得勸勸你嫂子,讓她徹底放權(quán),在家做個大閑人,多快活。”
“好說!好說!”
任須臾終于掛掉電話,這種生意場的虛與委蛇他駕輕就熟,毫不費力。
公司就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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