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揚的家務事,江彥丞不想管,也管不著,他剛接手凌云珠寶就給他來這一出,他還不能發作,只能公事公辦地對周密道:“凌云珠寶向來遵循規章制度辦事,這次設計大賽也秉持著公平公正的原則。周秘書,你去查一查有沒有違規的程序,查清楚了再來定奪。”
“是。”
江彥丞沒再看傅安染,而是望向不遠處聚在一起的多位設計師,轉過身,冷下臉道:“對于這種在工作現場不配合、聚眾鬧事的行為,凌云珠寶內部也將保留追究責任的權利。合同上應該有規定,妨礙大賽正常程序,主辦方有權責令他們退賽。”
“可這已經是總決賽了……”周密跟在他身后,聽了這話,吃了一驚。要是十二位設計師里面十位都被退賽,那這次凌云珠寶還怎么下得了臺?
身邊已經沒有人了,江彥丞不屑地冷笑了一聲:“看看他們的表情,分明是后悔鬧事了,又不能停下來,只能硬著頭皮扛著。十個人一起鬧,不會無緣無故,肯定有人煽動。你去挨個問問態度,不要把人聚在一起。退賽?你看有沒有一個人愿意。”
“……”周密頓時無語,他們江boss多少年風里雨里闖過來,最擅長拿捏人心。那些設計師年輕又想出頭,好不容易殺進決賽,求著凌云珠寶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大好前途葬送?一時想不開有可能,深思熟慮之后肯定后悔。一起鬧,中途退出,還有點下不來面子,個個擊破,肯定一個個都蔫了。
江彥丞的心不在那些設計師身上,也不在這些破事上,抬手看了看腕表,對周密道:“給你二十分鐘,把這里的事解決,再不開工,譚老師那邊下不了班,凌云珠寶不能給合作伙伴添麻煩,這是原則。”
周密嘴角一抽,江boss護短護得真是理直氣壯、冠冕堂皇。
“好,我馬上去。”心里雖然吐槽,事情還是得解決,周密整理了一下衣服,板起臉往sabrina那邊走去。
江彥丞抬腳往譚璇那兒走,視線放在地上,搜索著老婆丟了的那只耳環。
假山旁,譚璇背對著他,低頭往石頭縫里看。石頭的顏色太暗,想找一顆黑色的耳釘太難了。
“咳咳。”怕嚇著譚璇,江彥丞咳了一聲。
等譚璇回過頭,江彥丞道:“下來。”
她踩在假山上,萬一摔了,人重要還是耳釘重要?
譚璇下意識的反應不是跳下來,或者接話,而是四下看了看,沒人,她這才開口道:“我剛才在這兒拍片來著,也許丟這兒了。”
已經不是和風華娛樂江boss說話的口吻,而是和江彥丞這個人。
江彥丞心里一軟,朝她伸出一只手,道:“你先下來,手腕還沒好,又感冒,腿不發虛?萬一摔了,小丟沒媽了就。”
“……”譚璇瞪眼,什么鬼,敢情江彥丞擔心她丟下拖油瓶的貓?現在他們一人一貓好的跟親生的似的,她在不在有影響?
下來就下來,不想跟他拉拉扯扯的,譚璇彎下腰,踩著假山凸出的石塊,三兩下就下來了。
江彥丞伸出去的手沒派上用場,也就收了回去,笑道:“腿長就是任性,爬上爬下的也方便。不知道的還以為譚老師屬猴。”
沒事嗆她兩聲,來視察工作還不忘嗆她,譚璇白他一眼,接了他的話:“我屬你!”
江彥丞心里一撞,這句話只少了一個字——“我屬于你。”
看她眼神還是往角落里搜尋,他問道:“耳釘很重要?非找到不可?”
譚璇應道:“嗯。我爸送我的。找不到就再也沒有了。”
江彥丞知道,譚璇是單親,父親去世很多年了,他常常看她戴那副耳釘,原來是這個意思。
看江彥丞還站在她旁邊,譚璇急了:“江總,你別跟著我了,讓人看見以為我倆干嘛呢!在這假山后面躲躲藏藏的。”
如果是從前,譚璇不會心虛,她坦蕩得不得了,和江彥丞單獨相處根本不帶臉紅的。可現在不行,她心里發虛,總覺得欠了誰,一旦跟江彥丞在公共場合單獨在一起,那感覺就跟當了小三似的——
別人不知道,她知道。
老婆這話說的,江彥丞樂不可支,小流氓也有怕的時候?
他“嗯”了一聲道:“好,沒做虧心事,咱們不怕,不是說翻篇兒了嗎?譚老師還在想什么?”
“我沒想!”譚璇急了,轉頭差點沒把江彥丞撞上。
江彥丞往后退了一步,躲開她,唇角的笑意意味深長,抬腳往前走,路過譚璇身邊時,還從后面拍了拍她的頭:“譚老師,看開一點,我沒怪你,別讓我有心理負擔。”
“我ca……”譚璇三字經蹦了一半出來,另一半忍著咽了下去。拍她的頭?江彥丞拿她當什么?當小丟?
這人恐怕是有什么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了吧?她把他上了,他黏上她了?好巧不巧,兩次跟他們公司的合作,他都來拍攝現場視察工作。
“譚老師,抱歉,我沒找到耳釘。”李婭從假山另一邊冒出來,一臉歉意地說道,“但是他們那邊已經協調好了,可以繼續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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