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璇在斯德哥爾摩呆了四天四夜,北緯59°的這個城市馬上要迎來漫長的冬天,白晝和陽光都格外奢侈,而在斯德哥爾摩的最后一夜,她的被子里住了個溫暖的太陽,他把每一個他存在的地方都變成了她的家——
我心安處即是家。
何處的萬家燈火都好,譚璇睡得特別安穩,連一個夢都沒做。
第二天早上,譚璇醒得挺早,爬起來收拾東西,她行李都還在1717,今天要趕飛機。
譚璇才從被子里爬出來,腳都沒沾地,江彥丞忽然咳嗽了兩聲,譚璇忙回頭,又爬回床上看他:“你感冒了?”
江彥丞又咳了兩聲,把頭別開,沒對著她,伸手出去摸了摸她的頭:“應該是,羊城和斯德哥爾摩的溫差有點大,加上昨晚累著了吧。寶寶離老公遠點兒啊,別傳染了。”
江彥丞輕描淡寫地說話,嗓子已經啞了,這種時候還能開玩笑。
譚璇又氣又急,頭趴下去就是一口,咬在他唇上:“傳染吧,我請個病假陪你!”
江彥丞把她從臉上揪下來,離得遠遠地說話:“小痞子,老公這身體病一病沒事兒,用不了多久就好了,你要是病了,能把人急死。”
“我什么時候病了把人急死了?”譚璇去摸他額頭,又貼了貼自己的額頭,不發燒。
江彥丞笑:“什么時候?寶寶記性真差啊,頭兩回做-愛,做一次,生病一次,老公以為你對老公的小兄弟過敏,一邊心疼,一邊想著以后可完了。”
譚璇看他說話挺得瑟,都不知道他說的那兩次是她黑歷史,還是他的黑歷史,總之的確要死要活,她揪住他的漏洞問:“我要真對你的小兄弟過敏呢?你怎么辦?”
江彥丞咳著笑:“老公就……戴t。戴一輩子。”
譚璇:“……”
江彥丞從床上坐起,胸口的痕跡全拜譚璇所賜,譚璇拿枕頭給他靠著,不滿道:“原來是為了自己爽才戴t啊?我就知道江彥丞你心眼兒多。壞得要死。”
江彥丞笑出聲:“寶寶,你知道不戴t有多爽嗎?老公要真為了自己,真不想戴。”
“……”譚璇第一次的時候感覺不深,因為不夠清醒,爽不爽她也不知道,江彥丞一提,她就炸了:“咱倆也就第一次沒戴,你還被人下了-藥,怎么會記得爽不爽?江彥丞你暴-露了,要么你就非常非常不純潔,跟別人有一腿,要么你就是第一次的那晚很清醒,你故意上我!”
“這件事你跑不了了,等我回來收拾你!”她嘴里說得兇,卻拿被子給江彥丞蓋好,一邊往身上套衣服:“我去給你拿藥,我行李箱里有感冒藥。”
譚璇回了趟1717,不一會兒就拿了感冒藥回來,倒了水給江彥丞吃藥。
江彥丞吞了藥,笑瞇瞇地靠在床頭看她:“有老婆真好。再也不用擔心生病沒人管。從前的日子都是怎么過的來著,老公都想不起來了。”
譚璇白他一眼:“特地跑來斯德哥爾摩生病,你就是存心讓我不高興,我才不相信你生病沒人管。”
江彥丞看她臉都垮了,忙張開胳膊,好脾氣地啞聲道:“來,寶寶你過來,老公充個電就好了……”
譚璇跪在床上,江彥丞把她摟懷里,盡量不親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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