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能修煉
“堂堂巫儀國的祭司,怎么會在這里出現(xiàn),實在讓小生倍感困惑,在下計鑫漢,見過祭司大人。”
來人準(zhǔn)確的報出了心諾的來歷與身份,這沒有讓她感到驚愕,反而是頓時間心底有了決斷。
在這世上,但凡能認(rèn)出她身份的人便是自己人,哪怕對方出現(xiàn)在靈界。
“既知是我,為何見面還不行禮!毙闹Z一改此前的迷茫,臉上露出了冰冷的神情,口中所言,若是常青等人聽見定會奇怪,這丫頭又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然而就是那聽起來不似人話的語言卻正在兩個人間進(jìn)行著溝通交流的作用。
二人仿佛是在說著他們所獨有的語言,沒有任何旁人能夠聽懂。
計鑫漢聞言臉上微微一笑,也不說話,如心諾所言又朝前走了幾步,直等到徹底出現(xiàn)在了視線中后,方才俯身下跪,朝著心諾行叩拜大禮。
“見過祭司大人!
心諾看清了計鑫漢的長相,又打量著其全身上下,“你是何人?我不認(rèn)識你,為何懂得我巫儀國的語言,又知我巫儀國的禮節(jié)?”
計鑫漢無論是裝扮還是相貌都同靈界之人如出一轍,只要心諾眼睛不瞎,便能看出這二者間的分別,責(zé)問著計鑫漢,心底才剛剛收起的警惕心又一次凸顯了出來。
計鑫漢見狀仍舊叩首在地沒有起來,低聲道,“屬下乃受鬼神之托,前來同巫儀國的大祭司商議巫儀國重生之事,不知祭司大人可有印象!
“爹爹?你是來找爹爹的?”
心諾愣了一下,巫儀國祭司的職位有許多,就像她自己,在這般年紀(jì)便可當(dāng)上祭司一職,可見這并非是一個可望不可即的地位象征。
但大祭司便不同了,舉國上下只有一人可以稱之其責(zé),那便是爹爹。
而從眼前這個男人嘴中提到的另一個人物便更讓她在意了,鬼神。
這是一個巫儀國傳說中存在的人物,歷來只有大祭司才有與其溝通的能力,鬼神從不出現(xiàn)在巫儀國中,卻同巫儀國同仇敵愾對待靈界。
爹爹曾在某日提起過這傳說中的形象,稱之為鬼謀存全,心測難料。
能讓爹爹這樣評價的人,又同巫儀國一直站在一邊,這讓心諾無疑想到了與虎謀皮,但因著心中爹爹的形象歷來高大,哪怕是與虎謀皮,心諾也不曾害怕。
“可有信物作證!毙闹Z挑了挑眉,朝著面前的男人走了兩步。
計鑫漢想了一想,隨后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枚圓形之物,圓物上打了一個一指的洞口,像極了銅錢,但顏色為黑,且在之其上用銀線勾勒了無數(shù)令人看不懂的符號與印記。
心諾瞧見了此物怔了一下,心中一喜,“界靈陣,你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計鑫漢見心諾識得此物趕緊笑臉以示道,“此乃鬼神大人相送,說在下來到靈界以后,憑此可以找到巫儀國的位置!
心諾大喜,“我正愁不知該怎么回去,這下便好了,你把這東西先給我,等我回去了找爹爹再派人來接你,就這么定了!
計鑫漢眉眼一皺,不解的抬起頭來,“這祭司大人,這有些不妥吧,此乃鬼神大人交與屬下”
心諾當(dāng)下手中捏起一指,隨后胸口前的玉飾發(fā)出一道亮光,同時計鑫漢手中的界靈陣閃爍消散,下一秒鐘竟然出現(xiàn)在了她的手中。
計鑫漢驚了,早就聽聞巫儀國的人雖不通靈力,但身上攜帶著另一種奇妙的力量,而這么多年大人在天穹世界所研制的丹藥煉人之法,也是在想辦法盡力結(jié)合這二者世界的本源力量,沒想到真正見到了以后,會是這般樣子。
摸不準(zhǔn)自己在這里動手能否是眼前此人的敵手,計鑫漢停頓了一下,沒有貿(mào)然結(jié)仇。
討好獻(xiàn)媚的一笑,“能幫上祭司大人的忙,屬下倍感恩寵,只是可否告知,什么時候才能來接屬下前往巫儀國共商大事。”
溫柔的聲音伴隨著血液的澎湃,傳講至心諾的耳中,令人有一股不自覺的酥麻之感,后者摸了摸手中已得的界靈陣,好奇的打量起了計鑫漢上下。
說起來,她這才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看起來不老不少,不陰不陽的家伙居然是個外形其表,內(nèi)藏其身的家伙。
冷笑了一下!澳阏f的事情我會如實和爹爹講來,至于爹爹什么時候派人來接你,那就是爹爹的事了,哪怕是我也不宜多問!
“那還要請祭司大人多為在下美言幾句”
“行了,我問你一個問題!”心諾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朝著計鑫漢問道,“這靈界中我遇見過一名男子,白衣黑發(fā),面貌有幾分帥氣,他的身上留有我巫儀國追尋果的氣息,可是你留下的?”
“正是在下!庇嬾螡h哪里敢隱瞞,立時應(yīng)聲答道。
心諾點了點頭,看不出喜怒的樣子,“我就說嘛,那家伙的身上怎么會有如此熟悉的味道!
“祭司大人,敢問那人是”
心諾的臉忽然紅了起來,“沒什么,不過是見了一面的路人罷了,沒什么交情。”
“哦,那就好了!庇嬾螡h故意大喘了一口氣道,“此人是鬼神大人重點交代過的對象,素來與鬼神大人為敵,屬下此前在他身上種下氣息本就是追他而來,意圖在這靈界中鏟除掉他的!
心諾關(guān)心則亂,被計鑫漢虎了一下,“你不能殺他!他”
“他我爹爹留他有用,總而言之他的事情無需你來插手!毙闹Z慌亂了一下,隨后擠了擠眉,“不過就憑你的實力,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我就是隨口一說,你不必介懷。”
計鑫漢瞇了瞇眼,仿佛知曉了什么,便又佯裝起下人的模樣點頭稱是道,“祭司大人的吩咐,小人定當(dāng)牢記于心!
心諾熟練的開起了界靈陣的陣法,一束潔白的光線從原型的黑色銅錢上射出,幾縷銀色的線條裹束著心諾的體型把她牢牢的裹住,仿佛形成了一個橢圓形的繭蛹。
最后,心諾瞥了一眼在外盯著自己在看的計鑫漢道,“你那通過血液控制人心的能力以后在巫儀國人的面前少用微妙,這一次看在你送我離去的功勞上作罷,再有下次,我便讓你見識見識我巫儀國祭司的人心操控!”
“疏”的一聲,心諾憑空消失不見,只留下計鑫漢怔在原地,耳邊回響著心諾離去以前留下的話,血欲之軀微微發(fā)顫,心中驚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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