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大人!”
心諾領(lǐng)著眾人走到了塔洛爾居所的門外。
門口站立著的侍衛(wèi)見到來人以后,畢恭畢敬的向心諾請示問好。
“塔洛爾在嗎?我找他有些事情。”
門口的侍衛(wèi)似乎見狀并不訝異,其中一人立刻回道,“大人,祭司大人現(xiàn)在正在會客,恐怕要您等一陣子了。”
“正在會客嗎?”心諾抬起頭來看了看天色,以至傍晚,若是在會客的話很有可能要把客人留下來共進(jìn)晚餐,這等下去也不知要等到何時。
“我們?nèi)ダ锩娴龋奖銌幔俊毙闹Z的態(tài)度很是奇怪,按理說以祭司之職對待下人說話本無需這般客氣,饒是兩名守門的侍衛(wèi)聽了都不禁有些詫異。
“自然是可以,我們立刻叫人帶大人前去歇息,一旦祭司會客結(jié)束,我們便把大人來到的事情通報上去。”
心諾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領(lǐng)著眾人跟著一下人的身后,走進(jìn)了府邸之中。
隱約能聽到臨近不遠(yuǎn)處的幾個侍女下人們指指點(diǎn)點(diǎn),“今天都已經(jīng)是第三個了,祭司大人的人緣可真好。”
“還不是看在大祭司大人疼愛祭司大人的份兒上,這些個來客說白了都是討好大祭司來的。”
“噓!小聲點(diǎn)兒,也不怕人聽到”
心諾的額頭微微蹙起,隨后也不再理會,徑直跟在人的身后向著府邸當(dāng)中走去。
“呦,這不是心諾妹妹嗎?好生巧合,居然在這里碰到了。”
突然響起的聲音引來了眾人的矚目和圍觀。
心諾不用回頭就已經(jīng)猜出了這說話之人的身份。
格攞。
只見一身休閑服飾裝扮的男人挽著袖口從屋子中走來,從那來的方向觀察,恐怕塔洛爾正在招待的客人就是他了吧。
“哥哥。”心諾淡淡的叫了一聲。
在那天以前,格攞和諾德對待心諾這個妹妹的態(tài)度還是討好居多,而自那日之后,二人翻轉(zhuǎn)的態(tài)度變換得尤為明顯,甚至令人看了有些作嘔。
格攞顯然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心諾,上前走了兩步道,“心諾妹妹怎么也有空來這里,聽聞你剛剛搬入哥哥的領(lǐng)地,應(yīng)該諸事繁忙,脫不開身才對吧。”
“連大哥都有空來,我又怎么會抽不出時間來呢?”心諾笑了笑。
“說得也是。”格攞知道心諾這最終的“大哥”指的是諾德。
侍女方才說了今日已經(jīng)有三人前來拜訪,現(xiàn)在這里站著的兩個除外,那余下的不就只有諾德了嗎?
畢竟韋斯的眾子之中,野心最大的便是這二人,塔洛爾得寵以后,最關(guān)心弟弟的應(yīng)該也是他們二人,任誰都能猜到他們會來這里,只是沒想到心諾居然也來了。
“不過大哥是長子,來關(guān)心一下小弟是在情理之中,我前些日子剛送了塔洛爾一件圣器,今天是受邀而來,唯獨(dú)妹妹沒記錯的話,前些天才剛剛與弟弟站在了同一擂臺上吧?”
言下之意,格攞是在試探心諾的來意,也是在旁側(cè)敲擊的詢問,你個小妹妹,什么時候也對那大祭司的王椅感了興趣?
“哥哥也是受邀而來的?”心諾抬了抬頭,佯裝不知的樣子。
“你什么意思?”
“可馬上就要吃完飯了,哥哥不同我們吃了以后再走嗎?”心諾甜甜的笑著,那樣純粹的笑容很是符合她這個小妹的形象,可落在格攞的眼里,卻是**裸的諷刺。
回想起方才在塔洛爾屋中的吃癟,那個小小年紀(jì)的小屁孩兒,居然也能被調(diào)教出一副軟硬不吃,圓滑世故的樣子,尤其是在這個時候下了逐客令,難道真的是因?yàn)樾闹Z?
老家伙育人的本事不小啊!
“哼!!”格攞冷著一張臉拂袖而去。
“心諾祭司,您來了的事情已經(jīng)告知祭司大人了,這邊請。”
就在心諾和格攞斗嘴的時候,下人們已經(jīng)抽空把他們一眾人來的事情告知了塔洛爾。
“好的。”
心諾對待與自己和氣的人,便容易還之以禮,哪怕是下人也是。
所以笑著隨著那下人的步伐走去,態(tài)度上同面對格攞之時簡直判若兩人。
“姐姐來了?!”
會客室的門口,塔洛爾已早早的站在門外等待著心諾的到來,臉上喜盈盈的笑容,在斜陽的余暉下倒顯得有些孩子氣,這么來看可比那六翼形態(tài)的祭司形象可愛得多了。
“恰巧我今日的晚食做得多了些,姐姐若是沒有吃的話,就同我一起吧。”
塔洛爾熱情道。
常青是來人中除開心諾以外身份最高的人,跟在心諾的身后正要進(jìn)門,忽然看到錢昕駐足在門外的一處不動了起來。
“怎么了昕昕?”
被叫回了神的錢昕眨了眨眼,搖頭道,“沒事,好像剛剛走神了。”
“走神?”常青忍不住摸了摸大女兒的頭,“你也有走神的時候?別多想了,快進(jìn)來吧。”
“嗯。”
錢昕點(diǎn)了點(diǎn)頭,拉著常青的手跟在了心諾身后,只是才走兩步路,忽然回過頭去,朝著會客室相鄰的房間望了過去,又裝作不經(jīng)意的轉(zhuǎn)了回來。
塔洛爾先是帶著眾人在屋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后又想起了什么帶著心諾跑去看了一些小物件。
房間的擺設(shè)簡約,與陳育來時猜測的什么奢華作風(fēng)大相徑庭,塔洛爾指著道,“聽爹爹說這些都是姐姐小時候玩的東西,留在了那里便傳到了我的手中。”
“還真是”心諾見了一些印象中的玩具,忍不住回憶起了自己小的時候。
“只可惜都變了。”心諾淡淡的道。
“變了?”塔洛爾疑惑道,“沒有啊,我小時候玩的時候小心的很,從不曾弄壞,不信姐姐你看,絕沒有變。”
塔洛爾孩子氣道,眾人相視一望,沒有人去接話,塔洛爾抓了抓頭,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哪里變了。
飯中,偌大的桌子上只坐了常青、心諾、塔洛爾、錢昕四個,雨煙帶著星苑和蕓蕓留在府中沒有跟來。
繪晴、陳育、青瓏還有姬玄奕則是扮作侍衛(wèi)跟在常青心諾的身后侍立。
不同的是,前三者一身便裝,而姬玄奕則是頭戴面具,身披銀甲,全副武裝的模樣。
這家伙自見了塔洛爾以后便異常激動,若不是常青再三攔阻,恐怕早在第一時間便沖上去相認(rèn)了。
然而這時候,確實(shí)還不是最好的時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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