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扭過頭,對著吳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
吳貴當(dāng)即陪笑道:“劉先生要錢給我知會一聲,我直接把錢打到您的賬號上就行了嘛,又何必勞煩您親自走一趟呢?”
劉先生搖了搖頭:“我不要錢,我找你有事。”
“有事!”
吳貴的笑容頓時僵化,被他找,絕對不是什么好事,大凡被他找過的人,絕對沒有好下場,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夠逃脫這個魔咒。
“完了,我徹底的完蛋了,被這尊瘟神找到了,絕對的死翹翹。”
吳貴的心里叫苦不迭,但是看到這尊瘟神,卻又無話可說。
“對,有事。”
劉先生說的十分直接。
“請劉先生指示,您安排的事情,我一定竭盡所能,絕不負您所托。”
吳貴只差沒有掏心掏肺的表達自己的忠誠的,沒有誰敢在這個看起來歲數(shù)不大的家伙面前使小心思,也沒有誰敢在他的面前打馬虎眼,因為使過小心思、打過馬虎眼的人都沒有見到第二天早上的太陽。
劉先生抽了一口煙,淡淡地道:“第一,安排你的人,恢復(fù)東慶鎮(zhèn)派出所所長廖蕓的職位,這個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沒問題。”吳貴連忙答應(yīng),不敢有半分的違逆。
“第二,你與馮剛之間的私人恩怨就此結(jié)束,以后不可以再找馮剛的麻煩。這點你有沒有問題?”
“沒有。”
吳貴毫不猶豫地說道,真不明白這個劉先生為什么要替馮剛這個小王八蛋小子說話,他們之間難不成有什么關(guān)系?幸好沒有干掉馮剛,否則惹毛了劉先生,自己就得去見閻王爺那里的牛先生嘍。
“第三,滾出這片土地。你一直在國外呆著,好端端的,真不明白你小子怎么跑到大陸來了,這地方是你能呆的地方嗎?滾到國外去,永遠的不要回去,也別想對這片土地上的任何一枝一葉采取任何的行動,如果讓我知道了,你應(yīng)該知道后果。”
“沒問題,我明天安排全部撤到國外去,哦不就今天,今天就安排全部撤離,這輩子都不會再踏足這片土地。”
“第四,告訴我馮剛現(xiàn)在在哪里?”
“他們現(xiàn)在正在青山縣東邊的大山里面,具體的位置我們也不清楚。”
“行吧。”
劉先生站了起來,嘴巴里咬住那根雪茄,“你按著我的要求去做吧。”
“請劉先生放心,我絕對做到。”
劉先生朝著窗戶走去,拉開落地窗,走到陽臺上,扭過頭,對著吳貴又是咧嘴一笑,然后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劉先生一走,吳貴整個人就像一灘爛泥似的倒在了沙發(fā)上。
哎喲我滴個媽啊,總算還是活著的。
雖然他在這片華夏大地上苦心經(jīng)營了多年,而且很多年前都開始琢磨著回到這片土地上一展拳腳,著實在這里花了不少的精力,但是面對劉先生,他就是付出了再多,有再大的不甘,都只能老老實實本本份的按著他的要求去做。
他要我東,我就只能往東,東南方向都不行!
他不敢違逆劉先生的命令,因為關(guān)于劉先生的那些變態(tài)的傳說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哪怕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這個年輕而且還有幾分帥氣的劉先生叫什么名字?他究竟在哪個國家的人,他都不知道,江湖人都叫他“劉先生”,他也只能老實的跟著叫一聲“劉先生”。
獵殺馮剛的事情功虧一簣,雖然有莫大的恥辱,但為了保命,那些都不算什么了,漸漸的回過神來,吳貴便開始安排著離開華夏大地的事情了。
往東往西、往南往北,無論是朝著哪個方向走,最終他們都是回到原處。
現(xiàn)在馮剛和廖蕓是徹徹底底的迷路了,偏偏今天的天氣似乎并不怎么好,深山里面又起霧了,使得他們行走的更加艱難。
“我感覺我們進入到了一個迷宮里面,怎么走都走不出去。”
馮剛丟下手里的棍子,有些疲憊的坐了下來,看著面前這個也略顯狼狽的廖警官說道。
廖蕓此時也有些著急,道:“現(xiàn)在我們根本就找不到我們的原路,要是有我?guī)煾冈诰秃昧耍欢ㄓ修k法帶著我們離開這里的。”
“你還有個師父?你師父是誰?”馮剛好奇地問道,從口袋里再摸出兩個野草,丟給廖蕓一個,自己吃一個。
廖蕓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問道:“你在哪里摘的這么多野果?為什么我沒有看見?”
馮剛翻了翻白眼:“要讓你看到了,我豈不是要餓肚子?”
廖蕓嬌哼一聲,偏過頭去。
“廖警官,反正咱們倆一時半會兒是走不出去了,走了半天的時間,現(xiàn)在也勞累不堪,咱們倆聊聊天,吃吃果子,你也給我講講你是如何成為一名武者的吧?”
馮剛一臉微笑地說道。
廖蕓道:“你先給我講講你是怎么成為一名武者的。”
“我啊”
馮剛想了想,琢磨著自己是否有必要把師父伍同德的事情給他講一遍,但想到自已在她面前展示出來的實力,如果不給她講清楚,只怕會引起她的懷疑,所以還是給她講清楚一些好,畢竟都是同道中人,沒有什么不可以說的。
當(dāng)即馮剛便把伍同德強行收他為徒的事情講了遍,然后伍同德得病身故,他依著伍同德教他的內(nèi)功心法修練,才有了現(xiàn)在的修為。
至于李青川、姬玉、朱美菊的事情他卻是只字未提,畢竟關(guān)于“村長的后院”的秘密,還是越少讓人知道越好。
廖蕓聽罷,并沒有對馮剛的話產(chǎn)生什么懷疑,只是說道:“原來你竟然是被師父強行收的徒弟啊,我都是我爺爺求我?guī)煾盖罅撕镁茫規(guī)煾覆旁敢馐瘴覟橥降摹!?br />
廖蕓看著馮剛道:“看來你也是一名天才,你師父沒有指點你多久,你竟然能夠自學(xué)成才,達到如今的這種修為,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一名宗師級別的了。”
“宗師?”
馮剛啞然失笑,“不可能吧?我這么一點三角貓的功夫,哪敢里敢宗師呢?”
馮剛心中暗自腹誹:“按著師娘給我講的,至少也得把御女十二式床譜修練到第八式才算是真正的強者,現(xiàn)在才把第六式突破,只是免強入門,這入門的功夫算得了什么?”
馮剛自是不信自己是個什么強者,當(dāng)廖蕓是哄自己開心的。
“你給我講講你的事情,你是怎么拜你師父的?你如今又是什么修為?”
馮剛好奇地問道。
反正也沒什么事,走又走不出去,互相聊一聊,以解這無聊的時光。
至于走出這片密林的事情,卻被他拋之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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