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講出了一件我們不知道的事——是關(guān)于幾年前一場車禍的,那個時候邱曉玲才上大一。
我在心里頭暗暗的算了一下那個時間,發(fā)覺和這件少女連環(huán)被殺案的第一個女死者的死亡時間,相當吻合。
也就是說出了那件事之后,這個學校就開始出事了。
我又將那姓白又懷孕的姑娘的事兒想到了一起,將時間順序做了一個安排,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那個懷孕的女孩,是在之前。
時間順序是這樣的:先是那個女孩懷了孕,然后他們就出了車禍,之后就開始了第一個女死者被殺,時隔幾年后,又開始有女學生離去死亡,而這些女學生就是慕依蕓、林靜、周萍她們,從而我又開始介入了這件事。
王秋月他們都以為我站在這兒像塊木頭,跟我說話我都不理,還以為我是昨晚上沒睡好,這會兒大腦在休眠,其實我是在整理出這些邏輯。
我的木訥,是他們永遠也不了解的。
想著想著,我用時間順序?qū)⑦@些事件給貫穿在了一起,大腦之中又出現(xiàn)了一個畫面:一條連綿起伏的山脈,根據(jù)事情輕重,將這些事件分過高低,然后連接在了一起。
所以我想,這件事的源頭,極有可能是那個姓白的女生的懷孕事件,里面根據(jù)樹圖又散發(fā)出了一些比較關(guān)鍵的人物。
我自己覺得最重要的一個人物,就是那個讓白女士懷孕的轉(zhuǎn)學生。
于是我突然打了一個響指,還把林隊他們給嚇了一跳。
“怎么了你?”葉煥程問我
我低聲說道:“我知道了,事情的根源應該是當年那幾個轉(zhuǎn)學生。不管怎樣,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事就是,挖出那個學生來。”
說完,我就放眼望向這塊單向玻璃,看著站在里頭的邱曉玲,心想,其中有一個,或許當年還跟著她們一起去郊游,要么就是與她們出車禍那輛車上的某一個人有關(guān)系——特別是跟邱曉玲!
想到這兒,我將王秋月叫出來,然后把自己推斷的講給她聽。
可是講了一遍,她還是聽不懂,我就又再三的為她講解,結(jié)果她還是聽不懂。真的是頭疼,看來她智商跟不上啊。
不過她的拳腳肯定在我之上,所以我也就不說她了,而是走開去,打了一個電話給歐陽雨燕。
“喂,歐陽教授。”
聽到我的聲音,歐陽雨燕竟然顯得有些高興,更是問我說:“你怎么舍得打電話給我?”
“我有正事要跟你說。”
“什么事?”
“我們還是見面再說吧!你現(xiàn)在在哪兒?”
歐陽雨燕想了一下后,就吩咐我在那所大學的圖書館見面,因為這會兒她待在那里了解情況。
為什么她也去圖書館?
我懷揣著這個疑問回到了學校,來到圖書館。
走到這兒后我才知道原因,因為這里很明顯的比其他教學樓舊,里面也許會殘留一些經(jīng)過歲月沉淀后留下的線索。
我走進來后,就看見歐陽雨燕獨自一人坐在這里面,翻看著一本書。
她是一個很敏銳的女人,一察覺到我走進來,就立即抬眼望了過來。起初,她那眼中有一股冰冷的狠狠之色,不過見著是我,她那雙眼立即流露出了笑意來。
我走到了她對面坐下,比較尊重的叫道:“教授。”
歐陽雨燕緩緩合上正在看的心理學書籍,笑對我說:“嗯,你來啦?”為什么我總感覺她對我有特別的興趣?難不成是我自戀了?
但從一眼見面時,我就感覺的出來,她很注意我。其實和葉煥程站在一起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不修邊幅的男人,根本不吸引女人。
見我在看著她,她一眼就了然我的心思,更是笑問我說:“是不是很好奇?為什么我對你特別感興趣的樣子?”
“是的。”我肯定的承認道。
歐陽雨燕“嗯”的應了一聲后,就輕輕點了點頭,低下頭,說了一句讓我難以置信的話:“其實我是你的小迷妹,你知道嗎?”
我的小迷妹?如果我在喝水,這會兒恐怕都要噴水了吧?
此刻我只感覺背后滲出了許多汗水,大概是因為受寵若驚了。
“我一直都有關(guān)注你的,賀陽。”她望著我,誠懇的說道。
我選擇了相信,但內(nèi)心還是感覺難以置信的,就問:“教授,那你為什么要關(guān)注我?”
歐陽雨燕用指節(jié)敲了敲自己身前的書,對我說:“因為我一直學的都是理論的知識,沒有什么實踐的機會。但是你不一樣啊,你之前那兩件案子,幾乎轟動了整個城市。其實我一直都希望有這么個機會,當面告訴你說,你很棒。”
瞧她說話時那熱情而又激動的樣,其實我是真的被她給嚇到了。之前破獲那兩家案子,盡管的確很了不起,但是其中夾雜了不少幸運的成分。
我不得不實話告訴她:“其實我只是運氣好而已。”
“世界上從來沒有什么好的運氣,那些都是你的人品和天賦……”
不等歐陽雨燕把話說完,我就打斷了她的話,說道:“不是,真的只是我運氣好而已。好了,教授,我們不說這個,說說案子。”
她這才平息了內(nèi)心流露出的激情,平靜下來,恢復理性,笑道:“嗯,好。你對現(xiàn)在這件案子有什么看法?其實我很珍重你的想法,你說嘛。”
其實我真的很不習慣女人對我用這種太溫柔的口吻,感覺很矯揉造作,所以這會兒我真后悔來找她合作了。
可想逃又逃不掉,所以我只好將自己的想法給她說了一遍,說話時的態(tài)度是囫圇吞棗的。
說完后,怕她聽不懂,我又補問道:“懂了嗎?”
想不到歐陽雨燕竟然將一雙小手一個對拱,把頭輕輕一點,對我肯定的說道:“懂!”
此刻,我心里除了深深的無奈,只有一個想法:為什么該懂的人不懂?不該懂我的人偏偏這么容易就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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