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聽著聲音,感覺就像是有人高空擲物,把一個電冰箱從上面丟下來似的。
但那是十字路口,誰能在這個地方高空擲物呢?
有些好奇,于是我停下腳步,轉頭望去。
結果讓我看到了兩攤血以及兩個躺在血里頭的人。這兩個人不用說,自然是剛剛追我的兩個。
從目前客觀的物理痕跡,不難看出,他們兩個就是被車給撞死的。
但是剛剛撞死他們的那輛車去哪兒了?為什么我一點都沒有聽到車子行駛過的聲音?
難不成是我耳背?
我緩緩走了回去,看著被撞死的他們倆。由于死人我見多了,也有些麻木,所以只是像看尸體一樣的,客觀看待他們。
從這傷勢,可以看出,的確是被什么給撞了,導致大量出血。其中有一個還有的救,不過估計會在送醫途中死亡,說來就是和沒得救差不多了。
我有些絕望的看了他倆一陣后,就選擇了報警,然后匆匆的離開了這里。
其實這件事想來真的是很奇怪,在這個時候,我還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甚至以為是空間維度上的問題,臆測是空間疊合之類的。
回來之后,程楓見到我如此慌慌張張的樣子,就問我說:“你怎么這樣?”
我氣喘吁吁的沖沙發上一坐,問他要了一根煙,然后就顫抖著手為自己點上。回想到剛剛發生的一切,這會兒我還心有余悸。
等到心頭平復下來之后,我才把事情告訴他。
程楓從中也發現了一些疑點,問我說:“那你就沒有看見剎車痕之類的嗎?”
“沒有,車子應該是直接撞過去的,又好像不是車子,這個不好說。”我想說是車子吧,又沒有聽到車子機頭運作時發出的聲音。
不論是什么車子,哪怕是頂配,要把人給撞成那個樣子,發動機絕對是會發出一定的轟鳴聲。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怎么想都想不通,就問程楓說:“要不然你覺得可能是什么東西?”
“你說兩個人倒在血泊里頭,就證明那絕對是案發第一現場了,畢竟那么短時間內。不過到底是被什么東西給撞成那樣,那個真不好說。這事挺懸的,你還是去問下你的林局長,看看法醫官那邊怎么說。”
想不到他竟然不反對我和林正溝通。
這讓我有些吃驚,于是我昂首望著站在身前的程楓。他倒是顯得落落大方,還笑問我說:“咋這樣看著我?其實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有的時候,我也習慣睜只眼閉只眼,畢竟,做人嘛。”
說完,他就沖房間走去,看樣子是要去睡了。
我倒是還坐在這沙發上,沒有動。這套間怎么都比普通的房間好,所以其實坐在客廳里頭,感覺都是挺不賴的。
就這樣,我在這里坐了一整個晚上,而我的精神一直保持著高度警惕狀態。直到早上的六點多,一通電話讓還在思考的我回過神來。
一聽到那鈴聲,我立即反應過來,回過神。我匆匆的取出手機,只見這電話原來是林正打過來的。
于是我不假思索的接聽了,更是壓低了聲音問林正說:“局長,你打電話過來給我做什么?”
“你現在那邊是什么情況?昨晚那個報警電話是你打的?”可以聽得出,他也在電話那頭壓低了聲音。
“是啊,事情說起來比較復雜,有機會見面我再跟你說。”說完,我就打算掛斷,因為擔心程楓已經醒了。
林正聽出來,急忙在那邊給我喊道:“別掛別掛,我問你一件事。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把他們給撞成那樣的?”
“不知道啊,這件事我正想問你呢。法醫到現場檢查過尸體嗎?有沒有說是被什么給撞的?”我問。
林正說:“沒有,就是他們檢查不出來我才要問你。太奇怪了,看起來好像是被汽車撞的,但是從他們身上的痕跡,以及現場情況來看,這絕對不是被車給撞的。”
我站起身來,空洞的凝望著眼前的桌子,回憶著昨晚,說道:“是的,我也覺得這事很蹊蹺。實不相瞞,當時我就在案發現場,可是我聽不到半點汽車的聲響。他們兩人一開始是追著我的,后來我只聽到那‘砰’的一聲……”
我覺得問題的關鍵就在這,所以說到這兒后,我的聲音就小了。因為我在腦海里頭仔細的搜索并且回憶,糾結那一聲究竟是什么聲音。
明顯就是兩人被撞的聲音,但是到底是被什么給撞了,于公于私,我都很想知道。想著,我又自然而然的回想起了他們兩個人的傷。
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傷勢,但是從那骨折的情況來看,可以知道他們是被大體積的動作給撞到的,一般很有可能是四輪以上的機動車。
當此時,林正那邊忽然只傳來了“嘟嘟”聲,看樣子他是把電話給掛斷了。
我這邊大腦還在思考著我的問題,就恍惚的沖著沙發上坐下,也沒有去理會。與此同時,我的眼角余光瞥見旁邊似乎站著一個人。
我錯愕的轉過頭去,只見站在旁邊不吭聲的,原來是程楓。
“是你啊,把我給嚇了一跳。”說完,我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長氣,但其實心里頭還是有些戰戰兢兢。
因為從程楓這臉色可以看出,他有些不高興。
“你剛剛跟誰打電話呢?”程楓一邊說,一邊走了過來。
我不敢和他調侃,就坦白說:“和局長說昨晚那兩個死者的事兒呢,現在他們的死因不詳。”
“講這個?那你干嘛要壓低聲音?”他走過來,沖對角那沙發一坐。看來他這個人的疑心病也是挺重的。
我隨便找了個借口,說:“還不是怕吵著你休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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