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一戶人家后,我就看著前面那坑坑洼洼的墻,暗暗的發(fā)出感慨,說:“照理說,這么好的女人,不應(yīng)該謀殺親夫啊?可是說野獸傷人,我真的不太相信,總感覺不可思議,葉煥程你知道吧?”
“嗯,我知道,要不然我們找一戶人家問問這附近平時有沒有野獸出沒吧?”葉煥程說。
我答應(yīng)了,然后就找了一個要去耕田的大叔,攔住他的自行車,問:“大叔,我問你一件事情哦,你們這里平時我是不是有野獸出沒呢?”
他笑了,這笑容仿佛是在說我傻一樣,“我們這里窮鄉(xiāng)僻壤的,就算真的有野獸,那也去有錢人的地方啊,怎么會來我們這種窮鄉(xiāng)下?”
“那就奇怪了,不是野獸殺人,會是什么呢?”我說著皺起了眉頭,轉(zhuǎn)頭看向了葉煥程。
就在這時,大叔忽然插嘴說道:“哦,原來你們是來調(diào)查伯俊被殺的案子啊?!”
我感覺他似乎知情,就急忙說道:“對啊,大叔你能提供一些線索給我們嗎?”
他回過頭,指著后面那一條曲曲折折的路,說:“你們沿著這條路一直走,走到村中間,找個人問一下,他們會給你們指路。我們這邊啊,有一間民國時期保存至今的義莊,就是安葬死人的地方,我懷疑,是那些東西出來搗鬼了。”
那些東西?
我突然覺得心頭一慌,就轉(zhuǎn)頭看向葉煥程。
葉煥程回望著我,而眼色則是顯得堅定,畢竟他的膽子一直都比我大。
“那好,謝謝你了,大叔。”我說道。
大叔笑嘿嘿道:“甭客氣。”說完,他就踩著自行車,帶著那一桶肥料去施肥了。
我和葉煥程按照他的指使,來到了村中,找了個女人問及那義莊。誰知那女人竟然避開,不理我們。
“怎么有人這樣?這么沒禮貌!”葉煥程生氣道。
我急忙拉住了他,說:“好了,別生氣了,我們倆大男人跟女人較什么勁兒呢?我們還是趕緊去找一下看看附近是不是有什么義莊之類的吧,這才是正事。”
葉煥程深吸一口長氣,點點頭答應(yīng)了。
而后我們又找到一個老人,大概是個七八十歲的婆婆,她正一個人坐在家門口,拿著那一雙繡花鞋不斷的翻弄。
“婆婆,我問你一件事啊!”我蹲在她身邊,擔(dān)心她年紀大耳背,還故意抬高聲調(diào)。
她忽然從旁邊那個紅色的籃子里拿出了針線,對我說:“年輕人,你的眼睛比較清楚,幫婆婆穿個針好嗎?”
“好。”我毫不猶豫的接過針線,幫她把線投入了針孔之中,還細心的幫她把線打了一個小結(jié),以防這條線溜出來。
將針線遞還給她之后,我才又問道:“婆婆,你知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義莊啊?聽一個大叔說,那是民國時期留下來的。”
我擔(dān)心她不告訴我們,還又強調(diào)了一下身份,說,“我是一名警察,是來調(diào)查你們這的村民林伯俊被殺一案,感覺那里可能會有我們想要的答案。”
婆婆卻沉著臉色,很慌張的望著我。
看著她那蒼白的臉色,以及凝重而又肅穆的神情,我的心逐漸變得沉重了起來。
“婆婆,你沒事吧?”我問。
葉煥程以為是我不行,就走過來,輕輕拍了拍我肩膀,示意我退開。
我退開后,他就抬高音調(diào)問:“婆婆,我們想知道義莊在哪兒,您知道嗎?”
這婆婆突然從小木凳上站起身來,推著他,說道:“走走走,你們快點走,不干不凈的,我什么都沒有聽見。趕緊的,給我走!”
就這樣,我們被她給趕走了,而兩人都覺得莫名其妙。
這村子不大,可地勢挺復(fù)雜的,小路很多。
所以我和葉煥程兩人找了半天,都沒找到那所謂的義莊究竟是在哪兒。
我開始回憶剛剛發(fā)生的事,懷疑道:“葉煥程,你說我們是不是問錯了人?我們貌似不應(yīng)該去問女人,應(yīng)該找個男人問問才是。”
葉煥程認可了我這看法,于是我們又來到了一個小鋪子,問那老板,然而結(jié)果我們還是被那老板給趕走了,甚至讓我們不要打擾他做生意,差點還拿掃帚來打我們。
那義莊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當(dāng)?shù)剡@么多人聽了,都這么害怕?為什么唯獨那個大叔一點都不害怕呢?
我們倆懷著這些疑問,鍥而不舍的找著,一直到了黃昏之際,我們才看到了一間破舊的老房子。
在老房子的門口上面,掛著一塊木匾,上面還寫了兩個字:義莊。
“是這里了!”我喜出望外的對葉煥程說道。
葉煥程卻顯得有些冷漠,只是“嗯”的應(yīng)了一聲。
我們兩人齊步走了進來,剛來到院子,就感覺這里特別的陰冷。
四面那些門,都有些年頭,而且破舊不堪,不過看得出來,有人修補過,因為上面還貼了紙板。
“有沒有人在?”盡管我也知道這有些多此一問,這么個鬼地方怎么會有人?不過常言道,入門先叫人,這是禮貌,所以我還是先做好了。
我和葉煥程走入廳中之后,就看見這里擺著許多棺材,還有幾塊木板。
那些木板應(yīng)該也是擺放尸體用的,不過上面沒有尸體。
深吸一口長氣后,我才走了過去,想勘驗一下這里到底有什么奇怪的。
葉煥程則是站在入門處,不斷環(huán)顧,看著這里的橫梁、破蚊帳,以及頭上的瓦片等。
我取出了紫外線筆,認真的留意著每一寸地方,聚精會神。
葉煥程忽然給我說:“這房子為什么都過了這么久,還沒有人拆掉?反正偶已經(jīng)這么救了,而且也沒什么用途,看上去還是公家的地,經(jīng)歷了那么多風(fēng)風(fēng)雨雨,沒理由還保存到現(xiàn)在啊。”
聽他這么說,我也覺得是很奇怪。
與此同時,紫外線顯示一塊紅磚呈棕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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