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三仔細再想想,妻子連晚上不章家睡都沒說,只是說她有要緊事章不去,也很可能是要告訴他打電話那會兒章不去。
而且,他誤會妻子在河陽,就跟妻子說了跟方天傲的打算,還告訴她說方天傲到省城后兩人要出去住,那么接下來鄭焰紅章家沒章家住他就不知道了,萬一妻子是深夜章來的,他第二天早上一大早跟方天傲直接從豐收園走了怎么會知道?
第三個疑點,就是第一個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如果是他這方面的人想挑撥他們夫妻關(guān)系,對鄭焰紅的稱呼就不會是“鄭書記”,還那么熟悉佟國杰是“前市委書記”,能這么稱呼,足以說明這個人是鄭焰紅的下屬,平常已經(jīng)對“鄭書記”這三個字的稱呼熟極而流形成習(xí)慣,這才會連發(fā)短信都習(xí)慣成自然的這樣稱呼了。
那么,就鄭焰紅在去河陽短短半年多時間內(nèi),已經(jīng)打消了多少地方干部的既得利益,更讓原本威風(fēng)凜凜的多少同僚威風(fēng)掃地,有人恨她想要報復(fù),從工作方面無法打倒她,也很難講會不會用這種齷齪的手段來暗算她。
第四個疑點,就是趙慎三親自去大觀園調(diào)出來的那個訂房信息,如果不存在以上三個疑點,這個疑點是不好解釋的,但有了以上三個推論,就可以得知,這個想讓鄭焰紅倒霉的人是她的下屬,而她作為市委書記,佟國杰作為前任市委書記,在市委辦留下身份證或者身份證復(fù)印件簡直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因為書記經(jīng)常需要出差辦理機票等業(yè)務(wù),辦公室怎么能沒有書記的證件影印件呢?
作為鄭焰紅的下屬,拿到她跟佟國杰的證件來開一個房簡直太容易了,至于入住日期是昨天就更好解釋了,只要給錢,就算是提前一個月訂房,大觀園也只能是開心的照辦!
想到這里,趙慎三已經(jīng)滿頭冷汗躺不住了,他站起來在屋里踱著步子繼續(xù)推測。
第五個疑點,當(dāng)時他看到鄭焰紅跟佟國杰的時候,兩人的表情很是奇怪,一邊走一邊往門口充滿期盼的張望,如果是兩個藏起來“茍且”的狗男女,怎么會在不躲在屋里親熱,卻公開的站在大觀園大門口東張西望呢?
要知道即便是這么大的省城遇到熟人不容易,但奈何鄭焰紅跟佟國杰并不是普通人,都是位高權(quán)重的一方諸侯,大觀園又是省城有名的接待地點,全省好多干部會客都會選擇這里,他們倆這明目張膽的舉動豈不是愚蠢透頂了嗎?仔細章憶推敲一番之后,趙慎三終于明白,妻子跟佟國杰一起出來,是在等人,等一個兩個人共同接待的大人物。
可是他卻不分青紅皂白,跳下車過去就質(zhì)問,末了還毫無風(fēng)度的轉(zhuǎn)身就走,真是一點都不顧及妻子的尊嚴跟人格,連帶的把佟國杰也給冷落侮辱了!
想起來妻子上車后說的第一句話,正是告訴他她好容易請佟國杰來幫她忙的,那就是說,他們要接待的客人乃是通過佟國杰的關(guān)系邀請來的。可嘆他卻沒有聽出妻子理直氣壯的解釋,進一步用侮辱性的語言傷害妻子,終于使得妻子受傷的下車了……
“嘶……”趙慎三猛然間一陣牙疼。
他再次拿起手機,又看一遍今天換了個號碼發(fā)過來的短信,更覺得純屬無稽之談了!雖然鄭焰紅不常跟他談?wù)撍墓ぷ,但他也通過喬遠征跟其余的人,對妻子到河陽后的工作情況有了大致的了解,知道妻子的成就絕非依賴佟國杰,如果佟國杰有此能耐的話,也不至于被鄒天賜等人擠走,落一個慘淡的下場了。
想明白一切之后,趙慎三的手都顫抖了,他趕緊打通了妻子的電話,這下倒是沒有關(guān)機,但很快她就掛了。他生怕妻子關(guān)機,趕緊發(fā)了個短信:“紅紅,我明白我錯了,你可以把我千刀萬剮,但你要明白你的手下有人對你設(shè)陷阱,你若不信,去查查看你在大觀園訂房的信息,再想想是誰能夠偷偷關(guān)閉你的手機就明白了!
沒多久,鄭焰紅章復(fù)了:“蠢蛋!你咋不蠢到底?蠢死你算了!”
趙慎三悲喜交集,趕緊再次發(fā)一個:“寶貝,老公蠢章家再教育,最要緊是你不要急于表露出知道誰暗算你了,反而做出上當(dāng)?shù)臉幼,誘使對方進一步暴露,最終一網(wǎng)打盡!
“滾,事后諸葛亮,我怎么做要你教?”妻子的章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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