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牛看到譚老根有些不高興了，皺了皺眉說：“我是熱臉貼一個冷屁股，為你操心反倒得不到個好處。算了，不說了。再說下去也沒有什么意思！我走了！”

    “站住！我譚老根的家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嗎？你給我說清楚，什么叫熱臉貼一個冷屁股？你操什么心了？”譚老根厲聲責問譚牛。

    譚牛心里的火一下子也上來了，他滿臉通紅地說：“譚二妮已經成了鬼是我親眼所見。我想她最恨的是你們，怕她今晚上找你們對你們有什么傷害。所以，天黑了我就到處找你們，想和你們商量一下自保問題。好不容易找到你們了，你卻一句好話都沒有給我說過，非常排斥我。你倒是說說****的是的什么心吶？”

    “你！……你！……”譚老根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不氣你！我走！你好好反思一下吧！”譚牛說完就向門外走。

    “你！……你給我滾回來！你說到底還是說二妮她是鬼。這話你要給我說清楚，你說二妮恨我們，要不是你，她會恨我們嗎？要不是你她能上吊自死嗎？我倒想給你算算這筆帳，你卻把責任推到我們這邊了。你還有良心嗎？”譚老根暴跳如雷地大聲叫嚷。

    “簡直不可理喻！知子莫如父，知女莫如母。你去問問你媳婦，看她怎么說。”譚牛也不甘示弱。

    “問我媳婦？對了！邱瑞草呢？邱瑞草到哪去了？”譚老根平和了一下心情。譚牛提到邱瑞草，譚老根想起來邱瑞草還沒有回來。

    “是呀！她到哪里去了？外面天太黑了，我去找找！”譚牛也想起來邱瑞草還不在家里。

    “不用找了！她在這里！我把她送回來了！”譚綿花拉著邱瑞草從門口走了進來。

    “邱瑞草！你跑哪去了？我回來到處找不到你！”譚老根走過去拉著邱瑞草的胳膊說。

    邱瑞草驚恐地眼神看了一下譚老根，然后雙手捂著頭說：“別吵了！……我頭痛的要命！二妮她！……”

    “你頭怎么還痛起來了呢？嚴不嚴重呀？要不去找村里的麻婆給你開一個藥方，拿一點草藥吃。”譚老根說。

    “哎喲！譚老根呀！她的話你也信？剛才我正在家里吃晚飯，邱瑞草突然驚慌著跑到我家里說二妮在她身后追她。我聽她這樣說也非常害怕，連忙向她身后看了一下。結果，什么也沒有。邱瑞草呀！怕是神經受到刺激，胡言亂語呢！”譚綿花連忙接上譚老根的話說。

    “譚大隊呀！讓你費心了！還麻煩你把瑞草她送回來。我也知道她神經受到了刺激，說話不可信。但是，她要是真頭痛，我又沒給她醫治，那不是讓她遭罪嗎？”譚老根說。

    “對！對對！……你說得有道理！找麻婆看一下也好。麻婆不但懂一點醫術，還能看一些邪癥。邱瑞草不是老是說二妮在追她嗎？”譚綿花符合著譚老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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