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膽大”見到“老頭”沒什么惡意，警惕性也開始放松了一些。“這個(gè)老頭還在這呢！……什么事你問問它不就知道了嗎？”

    “你是沈老大嗎？……難道你沒死？”曹雪花內(nèi)心狂跳著問。

    “你的話只對(duì)了一半，我說了你不要害怕喲！”

    “你說！……你說！……我不怕！……我不怕！”曹雪花顯的語(yǔ)無倫次地說。

    “對(duì)！……我是沈老大！但是我并不是沒有死而是死了！”

    曹雪花立即預(yù)感到可能是“沈老大”的鬼魂回家來了，她立即害怕起來。“你？……你是鬼？”

    “沈膽大”聽曹雪花說面前的“老頭”是鬼，心里立即害怕到了極點(diǎn)，他朝門口看了看，做好了逃的準(zhǔn)備。

    “別鬼呀鬼的！這話不好聽！……我在那個(gè)陰暗潮濕的地方睡了這么多年，早都想回來看看你們娘倆了，可惜的是我死的時(shí)候，你們?cè)谖夷樕仙w了張黃紙，蒙住了我的雙眼，使我找不到家了!……”

    “那！……那你現(xiàn)在怎么又找到家了呢？”曹雪花盡管害怕，但是她還是想了解清楚情況。

    “這還不是要感謝沖兒！是他帶我回來的呀！”

    曹雪花疑惑地皺了皺眉。“沖兒帶你回來的？……他！……他能看到你嗎？”

    “當(dāng)時(shí)，他當(dāng)然看不到我了！……只不過是我睡著睡著，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對(duì)這種熟悉的味道我又進(jìn)行深呼吸地感受了一下！……最后確信沒錯(cuò)，這就是我的兒子沖兒的味道。于是我就……”

    “跟沖兒回來了是吧？……”曹雪花打斷了“老頭”的話。

    曹雪花立即老淚縱橫。“你一個(gè)死老頭子！……嗚嗚！……還知道有一個(gè)家呀？你可知道這么多年我們娘倆是怎么過來的嗎？”

    “老頭”無奈地笑了笑。“我！……”

    “這些年，我們受盡了村民們的白眼和欺負(fù)！就連沖兒也吃盡了無盡的苦頭！你！……你害的我們娘倆……”

    “老頭”痛苦地?cái)[了擺手，示意曹雪花別再說下去了。“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知道我欠你們的太多了！……這次我順著沖兒的味道回到家里來，就是想把我欠你們的給補(bǔ)回來！”

    “沈膽大”怔怔地看著曹雪花和“老頭”，字里行間聽出來一些意思。但是，他還是不能明白，他怎么會(huì)是面前兩個(gè)人的兒子，而且其中的一個(gè)還是鬼，難道自己是“鬼兒子”？“不！……不可能的！”“沈膽大”無意中呢喃出了聲音。

    “有什么不可能的？沖兒！……這就是你親爹呀！嗚嗚！……”曹雪花輕跺了幾下腳。

    “我！……不！……我沒有這樣的爹！”“沈膽大”說完準(zhǔn)備奪路而逃。

    “老頭”好象看出來了“沈膽大”的下一步的動(dòng)作。“怎么？……你連老子都不想認(rèn)了是吧？想走？……也要問問我同意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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